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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抵得上軍人的保證嗎?”特雷維爾自豪地反駁道。
“好啦,好啦,特雷維爾,您不用說了。”國王說道。
“假如主教閣下對我的一名火槍手有什麼懷疑,”特雷維爾說道,“而紅衣主教秉公辦事是相當有名的,因此我以自己的名義要求進行調查。”
“在進行過現場調查的那座房子裡,”紅衣主教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想住著一個貝亞恩人,即這位火槍手的朋友。”
“閣下是指達達尼昂先生嗎?”
“特雷維爾先生,我講的是一個受您保護的年輕人。”
“對,閣下,正是受我保護的。”
“您難道不懷疑正是這個青年唆使……”
“唆使阿託斯先生?唆使一個年齡比他大一倍的人?”特雷維爾打斷紅衣主教的話,“不可能,大人。再說,那天晚上達達尼昂先生是在我家裡度過的。”
“啊,這,”紅衣主教說道,“這樣說來,那天晚上所有人都是在你家裡度過的?”
“閣下不相信我的話?”特雷維爾反問道,氣得滿臉通紅。
“上帝保佑,哪能不相信呢!”紅衣主教答道,“不過,他幾點鐘在您那裡?”
“噢!這個嗎,我可以明確告訴閣下,因為他進來時,我本來以為已經很晚了,但注意到掛鐘才九點半。”
“那麼,他幾點鐘離開您的公館的?”
“十點半鐘,即事件發生之後一個鐘頭。”
“不管怎麼說,”紅衣主教從沒懷疑過特雷維爾的正直,感到勝利正在化為泡影,便說道,“不管怎麼說,阿託斯是在掘墓人街那座房子裡被抓住的。”
“難道一位朋友去看望一位朋友是被禁止的嗎?難道我隊裡一個火槍手與埃薩爾隊裡一個禁軍過往是被禁止的嗎?”
“是被禁止的,當他與這位朋友過往的那座房子可疑的時候。”
“因為那座房子可疑,特雷維爾,”國王說道,“這一點您也許還不知道吧?”
“我的確不知道,陛下。不管怎樣,那座房子可能處處可疑,但我不認為達達尼昂居住的那一部分也可疑,因為我可以向您肯定,陛下,如果達達尼昂說的話可信的話,那麼就找不到一個比他更效忠於陛下,更崇敬紅衣主教的人了。”
“是不是就是在加爾默羅-赤足修道院附近那次不幸的遭遇中,刺傷了朱薩克的那個達達尼昂?”國王問道,同時瞟紅衣主教一眼,發現他氣得滿臉通紅。
“第二天又刺傷了貝納如。對,陛下,對,正是這樣。陛下記性真好。”
“那麼,我們該怎樣解決呢?”國王問道。
“這就要看陛下的了,不是我作得了主的。”紅衣主教說道,“不過,我肯定他有罪。”
“我否認。”特雷維爾說道,“不過陛下不是有法官嗎?由陛下的法官去決定好了。”
“對,”國王說道,“把案子交給法官們吧,審判是他們的事,他們會作出判決的。”
“不過,”特雷維爾又說道,“說起來叫人痛心,在我們這個不幸的時代,一個人即使一生純潔無瑕,品德無懈可擊,也免不了遭到誹謗和迫害。因此我可以肯定,軍隊眼見自己由於警方惹出的是非而受到嚴厲的對待,是不會怎麼滿意的。”
這句話夠冒失的,但特雷維爾故出此言。他希望引起一次爆炸,因為地雷爆炸就會產生火光,有火光才會把一切照亮。
“警方惹出的是非!”國王抓住特雷維爾的話厲聲呵斥道,“警方惹出的是非!您懂什麼,先生?去管您的火槍手吧,別攪得我頭昏腦脹。照您的說法,如果不幸逮捕了一名火槍手,似乎整個法國就處在危險之中了。哼!為了一個火槍手,竟搞得滿城風雨!真見鬼!我要逮捕十個,一百個,甚至整個火槍隊!
而不準旁人說一個字。”
“陛下一旦也認為他們可疑,”特雷維爾說道,“火槍手們就肯定都有罪了。因此,請陛下明鑑,我準備把身上的劍還給您。因為我相信,紅衣主教在指控了我計程車兵之後,最終一定會指控我本人的;阿託斯已經被捕入獄,達達尼昂看來也快要給抓起來了,我呢,最好還是趕緊同他們一塊去坐牢。”
“加斯科尼人的脾氣,您有完沒完?”國王說道。
“陛下,”特雷維爾聲音一點也沒降低,“請您下令把我的火槍手交還給我,不然就讓他接受審判。”
“會對他進行審判的。”紅衣主教說道。
“那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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