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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之前的傲慢,深深地鞠躬說道:
“下官今日乃是因為水土不服身體不適,故晚了些,也算情有可原,讓公主久等,是下官的錯,然而良種之事,茲事體大,事關燕國百姓的溫飽問題,還請公公再去求下公主,可否……”
那個使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小太監給打斷了:
“我家公主說,原先她一直住皇宮,為了這次的談判,才住了一晚的公主府,今早起來已有些身體不適,想來是水土不服的原因,久等大人不至,身體也愈發不適。如今她也只能睡下了,將談判的事情延後,想來也算情有可原,讓大人多在秦國等一天,是她的錯,公主說了,這些天大人在秦國的一切吃喝玩樂花銷,全算在她的賬上。”
蒼頡聽到這裡,心裡簡直就像是有個小人在打滾一般——好一個水土不服。說的也是,秦燕兩國環境一致,燕國的使臣都能水土不服,想來公主殿下嬌生慣養,皇宮公主府雖然相隔很近,卻也是兩塊地方,水土不服也正常了~
蒼頡看著那個使臣鐵青的臉表示,作為一個紈絝,他認為公主殿下這招耍無賴用得太妙了!不愧是一直把自己當做男人的人!
正文 101|6。21。
第二天,不論是秦國迎接燕國使臣的官員們,還是燕國的使節,都起了個大早。雙方再大廳一照面,寒暄了幾句就往公主府方向走去,走到公主府時,門口依舊是昨天來傳話的那個小太監,之間他微微彎腰說道:
“公主正在練習射箭,若諸位大人不介意,奴才可以先帶大人們往等會兒談話的書房裡去。”
燕國的使臣自然是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然後抬腳跟在那個宦官的身後,往書房走去。他今天身穿燕國的朝服,腰桿挺直,一掃昨日回到驛館的沮喪,又變回了一開始到秦國來的那副倨傲神情。
能被燕皇派到秦地做使節,自然不可能只是個溜鬚拍馬之輩,心裡沒有點盤算、看不清大局的人,燕皇就算私底下再喜歡,也不會就這麼大大咧咧把那人派到秦國來的。
而燕國的這個使節,雖然在昨日裡被秦國公主給擺了一道,一下子失了分寸,回去之後卻在一夜間就想明白了。
他昨日之所以會驚慌,不過是因為害怕秦國的這個嬌滴滴的公主因為他的無禮不答應給他們國家良種罷了,畢竟給與不給,主動權在那個公主手裡,他昨日的行徑惹惱了秦國公主,這才驚慌。然而,回到驛館之後,他又仔細想了想,這良種給不給他們燕國,哪裡是一個小小的公主說了算的。秦國一向的政策就是睦鄰,秦國人畏懼打仗、祈求和平,燕國想要良種,秦國為了睦鄰,是一定會給的,若是不給……他燕國可不像秦國人這般貪生怕死,能打仗的多得是,只要威脅秦國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公主不給良種就來搶,他就不信那個小公主敢為了自己的不忿就讓整個國家陷入戰亂之中!
燕國使節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自然也就不願對著一個他心底裡瞧不起的國家的公主卑躬屈膝了,反正橫豎良種他也是拿得到的,又何必去在意一個小國公主的想法。
想到這裡,使節抬頭四周看了看,如同逛自己的園子一般隨性走在通往書房的長廊上。
從大門口到書房,這一路必定會經過後花園。公主府的後花園,因為公主自幼習武,被公主自己劃拉了後花園的一半改造成了練武場。不可避免的,要經前往書房,就一定會在半路上見到在不遠處的訓練場練習射箭的秦國公主秦萌萌。
以燕國使節為首的一干燕國人和蒼頡等人不約而同地在距離公主射箭最近的走廊那處停了下來,往公主的方向看去。
燕國使節是聽說過這個公主的,當然,並不是因為這個秦國公主多有名,而是因為他在知道自己要出使秦國的時候順手找人查了一下。秦國的這個公主是個尚武之人,喜歡舞刀弄槍,不同於其他國家公主擺弄琴棋書畫,她卻是個從不遮掩自己喜好的,且因為她誤打誤撞找到了可以在荒地裡大量種植的作物,很是受秦國百姓的愛戴。
使節原本以為,這樣一個從小習武的公主,絕不會像他所見到的其他國的公主似地,定是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即使不是虎背熊腰,長得也一定很結實,說不定雙眼還會目露兇光。可當他真的見到這個公主的時候,卻是一眼就顛覆了他之前對這個公主所做的所有猜想。
秦國公主的確不像其他國家的公主那般,婀娜多姿、亭亭玉立,一眼就讓人覺得是個賢妻良母,秦國公主身上,有著很複雜的氣質。
她的身上有著軍人的氣質。他曾同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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