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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而作為同秦國有著同樣的地質條件、氣候條件和人後情況的燕國,所求的就是這種改良後的糧食種子。
秦國一直以來的外交手段就是對於周圍的國家一個不得罪,寧可自己吃點虧,也不虧待其他國家,省的這些國家有理由來攻打他們秦國。
蒼頡以自己紈絝的思維思考著,恐怕也正是這個原因,讓燕國的這個使臣咬定了他們秦國一定會給他良種回去交差,這才這般的倨傲,一點有求於人的態度都沒有!
蒼頡自知自己沒有資格對這群燕國使節甩臉,只好別過頭當作沒看見……深怕自己一個沒注意把在軍營裡帶出來的火爆脾氣用到了燕國人身上。
他沒有資格,他們秦國的這些信奉以和為貴的官員們就更沒有血性與這燕國的使節來個魚死網破了……蒼頡已經扭頭不再去看接下來會發生的以自家父親為首的秦國官員們對這個燕國使臣的巴結,更不想看那個燕國使臣的倨傲,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了。
卻發現……事情的發展似乎並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模樣。
……
……
蒼頡跟在自家父親大人後面,看著自家父親大人一臉的親切笑容迎上燕國的使臣,然後對著那個使臣說道:
“大人可休息夠了?若是休息夠了,咱們就早點出發,公主殿下還在等著大人呢。”
那個使臣露出詫異的表情問道:
“以往都是直接在驛館談的,怎的這次要去見公主了?”
蒼頡也很是好奇,仔細地聽著他父親的回答:
“我皇將此事交給了公主殿下,說是‘反正未來這種事情也是要做的,還不如現在練練順順手’。”
然後就看見那個打頭陣的燕國使臣挑了挑眉,又恢復到原先倨傲的神情,滿不在乎地抄起桌上的茶杯,呷了口茶問道:
“那為何不讓公主殿下到驛館來談?還要去到別處……也未免太費力了些。”
話音剛落,蒼頡就看見以自家父親為首的來迎接使臣的一圈官員一掃之前那種溜鬚拍馬的神態,一個個挺直了背,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說這話的使臣,直到看到對方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他那丞相父親才彎了彎嘴角回答道:
“大人怕是忘了吧,公主殿下可是我大秦的皇儲。”
“皇儲”兩個字一出來,蒼頡就看到那個燕國的使臣立刻站了起來,掏出懷裡的手絹不住地擦著自己臉上脖子上的汗,彎下腰,露出討好的表情,催促著他的父親快些起步,“不能讓公主殿下久等”。
國與國之間的交往,有很多不成文規定。其中有一條就是雙方交往人員身份的平等性。
出使秦國的是燕國的左丞相,那麼相應的,秦國就要派同等地位的丞相大人來迎接。同樣的,若是秦國的皇儲、他們的公主殿下來親迎,那出使的一定是他國的皇儲、甚至是皇帝。一個燕國的丞相居然敢要求享受皇帝的待遇……特麼這事情要是透過後面那些其他的燕國官員的口傳到了燕皇的耳朵裡,他以一個紈絝的思維去思考,這個丞相絕對活不過第二年春天~
蒼頡在心裡為自家的父親擺了那個倨傲的使臣一道大為讚賞,真特麼長臉啊!讓那個使臣這麼狂,看他回國之後還有沒有命第二年再來?!
心裡想得各種美,表面上,蒼頡卻是一丁點的竊喜也沒有露出來,只是乖巧地跟在大部隊後面,一道進了公主府,等待著公主的召見。
公主府是皇上作為公主殿下十六歲生日送來的生日禮物,也預示著秦國公主如同男兒一般,可以出宮建府、參政議政。當然,公主府也只是一個象徵罷了,事實上作為皇上皇后唯一的孩子,帝后又怎麼會放心自家孩子一個人住呢?秦萌萌作為公主所住的地方依舊在皇宮裡。公主府只是偶爾小住解悶的地方罷了。
蒼頡正不住地打量著公主府裡的陳設,卻看見那個負責通傳的小太監走了進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始低頭整理衣衫,等待著公主的傳喚,好給公主留下一個好印象,蒼頡也順勢低下了頭,瞟了一眼那個坐在椅子上已經放下了茶杯打算站起身去見公主殿下的使臣,卻在這時聽到了那個小太監的聲音:
“公主殿下今早久等使節未來,便歇下了。”
蒼頡聽明白了這其中的隱含意思,就是說公主等得不耐煩了,不想見了~蒼頡仔細一想那個公主的脾氣,覺得這還真有可能。
他一個紈絝都聽得明白的話外音,那個燕國的使臣自然也聽出來了,只見那使臣連忙站起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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