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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鬼?”
哼了哼,廖衝道:“幫那三個狼頭的場,去招惹刁辮子,好像是你們暗裡串通好的,似乎你們幾個早就在心中有了默契一樣,端瞞著我一人!”
笑笑,宮笠道:“你是指我們三個?”
用手撕下一隻雞翅膀啃著,廖衝以手指一一虛虛點過三人的胸膛:“就是你們三——個,你,凌夥計和貴財這小王八羔子!”
鮑貴財努力吞下一大截臘腸,趕忙道:“冤冤枉,師師父,天大大的冤枉吶,俺俺們幾時瞞著你老老人傢什什麼啦?又又哪裡串通了什麼來來著?”
廖衝吸了吸雞翅膀上的油漬,道:“數你最是混帳,你他娘說話只說上半截,卻留著另一半在肚皮裡不往外冒,小王八羔子,你告訴我和那卜君武是素識,我怎會料到你們居然是在那種情況之下認識的?上擂臺搶老婆,這算是什麼玩意的交情?反過來講,更應該是架樑才對!”
臉孔一紅,鮑貴財吶吶的道:“俺俺可也沒瞞著師師父啊,原原本本就是素素識嘛,可不?”
廖衝悻悻的道:“像這樣的交往,值得為他們拼命?孃的!”
鮑貴財咧咧大嘴,尷尬的道:“同同臺搶老老婆,也也算是有緣,師師父,這這……”
“呸”了一聲,廖衝呵責:“還他孃的強詞奪理?”
扭過頭,他又向宮笠與凌濮道:“你兩上明明知道共中是怎麼回子事,卻也閃著個腦袋不放聲屁吶,一心一意是想叫我捅這個漏子,你們說說,這不是串通好了來算計我一個人還是怎的?簡直不分老小,一概灌足‘迷糊湯’了!”
宮笠啜了口酒,慢條斯理的道:“本是一樁好事,廖兄,經過你這張尊嘴一傳,就完全變質了,聽起來非但不是一樁好事,更成為一樁欺瞞之罪啦!”
廖衝大聲道:“不是‘欺瞞之罪’,又是什麼?你倒是說給我聽聽!”
這時,鮑貴財以求救的眼光望向宮笠,神情裡,是希望他這位幾乎“無所不能”的二叔能夠講出一番他想說又說不出的真憑實理來,否則,他這做徒弟的可就一番好心,偏生背上黑鍋一口了!
宮笠平靜的道:“是貴財一片孝心,也是我們哥倆個的一番盛情,廖兄。”
嗤之以鼻,廖衝道:“奶奶的,越說越是美了,叫我去招惹刁辮子拼命,事實上卻又根本不值,也不該拼這個命,刀口子上,腦袋的把戲,還說是孝心,是盛情?孃的皮,你們乃是合夥挖好了坑在叫我往下跳!”
宮笠笑道:“這才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廖兄,你這位老江湖在世面上,也闖混了大半輩子,怎的越混越痴呆,越混越往回活了!”
“咯崩”咬碎了一根雞骨,廖衝怒道:“這是什麼話?”
宮笠好整以暇的道:“金玉良言,廖兄。”
廖衝惡狠狠的道:“你給我解釋清楚,姓宮的,否則我今天和你沒個完,和凌濮、鮑貴財,你們三個人通通沒有個完!”
和悅的笑了,宮笠安詳的道:“好,你稍安毋躁,讓我說與你聽,廖兄貴財之所以把話只講了一半,他僅告訴你同卜君武是素識,而不言是在哪一種情況之下相識,及又有什麼交情,其目的,當然是逼使你出面攔止刁長盛,主要的,他是希望你對付刁長盛,觸觸這‘四九辮子’一個黴頭,解救卜君武兄弟三個,只是順帶的名目藉口而已,但是,你可曾想到過,貴財為什麼要設法使你與刁長盛對陣?”
廖衝氣沖沖的道:“我正想知道這兔息子心裡是在搞的什麼鬼!”
宮笠道:“無他,孝心而已。”
廖衝怪叫道:“孝心?給老漢惹這等的麻煩,也叫是‘孝心’?這,這叫禍心!”
一邊,鮑貴財委屈的道:“冤冤枉,師師父,黑黑黑天的冤枉啊……”
點點頭,宮笠道:“不錯,貴財,你確實被令師冤枉了。”
廖衝重重的道:“我他娘冤枉了他什麼?”
宮笠沉穩的道:“貴財本身對刁長盛並無好惡,在今天之前,貴財甚至不認識他,但貴財一心一意要促使你同刁長盛對擂,只是因為刁長盛與你不和,因為刁長盛總是與你爭執,對你不夠尊重,更因為你對刁長盛不滿的緣故;貴財才要替你出口氣,但你又不允,所以逼得他使了這麼一個小小的手腕,骨子裡他是盼望你出頭之後,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弟子服其勞’,找刁長盛鬥上一場……”
廖衝神色已緩和多了,但卻沒好氣的道:“大膽,狂妄,這小兔崽子豈是刁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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