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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飯袋,皆乃狗屁不如,我們正可殺將進去,犁庭掃穴,搗他們一個土崩魚爛,冰消瓦解!”
凌濮也急切的道:“不錯,頭兒,兵貴神速!”
宮笠咬咬牙,道:“好,朝著紅磚地上落腳吧!”
第一個飛撲出去的人是廖衝,他直掠七丈對著大梯左側的那道樓梯為目標,腳尖猛沾一塊紅色花磚,身形欲起未起,一樁意外的變化便已突然發生了!
就在一剎之間,整片大廳的地面,不論是紅色花磚抑或是青色花磚,立時全部倒翻,倒翻過來的這一面,完全佈滿了密密麻麻又雪亮銳利的倒須鉤,在連串的“咋”
“咋”響聲裡,大廳頂上的看去似是飾以灰紋格的克承塵”
表面,猛然下落——那竟是一張巨大無朋的羅網,除此之外,四周的牆壁縫間,也“嗖”“嗖”不絕,自各個不同的方向疾射出又密又猛的如雨銅針!
震人心絃的擊鼓聲,也在這時響起,宛如來自石堡的每一個角度!
那邊——廖衝怪叫一聲:“他奶奶的。”整個身子橫起,左手暴揮,黃光如電,下面一片倒須鉤斷飛,而右手也是月弧般炫映起一輪黃湛湛的光圈,勁風呼嘯裡,射至的銅針紛紛折落截墜,甚至那面罩落的大網,也在與他手中的弧光接觸時破裂開一個大洞,挾著這樣強猛無比的威力,這位“老邪”便穿網而出,又一個翻騰回到了原處!
宮笠、鮑貴財、凌濮三個人,也剛好避過了這一陣針雨的襲擊!
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的沉重鐵門,突兀的“鏘”聲閉攏,而大廳裡的兩色花磚又齊齊轉回原狀,那面罩落的巨網,也迅速回升於頂,若非上面有一個破洞顯露,出廳頂原來的一塊拼格木條底表,那面偽裝的羅網,仍難叫人看出破綻!
現在的情景十分明顯——他們的行跡業已暴露,並且,更已陷入重圍之中了!
廖衝氣沖牛斗,乾脆豁開來破口大罵:“狗孃養的‘金牛頭府’,全是一干陰損刁滑,見不得人的九等畜類,我一個一個刨你們的祖墳,端你們的老親孃;那孫嘯老鬼,更是奧不要瞼,卑鄙無恥之尤,不敢明刀明槍的對仗,只管窩在暗裡算計人,虧你還是道上有名有姓的角兒,哦呸,似你這種縮頭王八的架勢,躲到你師孃褲襠下仰頭沾騷差不離,居然尚敢擺出道號來現世?真丟死你八輩子的人了鮑貴財一見乃師罵開山門,也立即如斯響應:“對,對對,俺俺師師父罵得可可真對,‘金牛頭府’的麼麼磨小小丑,是漢漢子,面面朝面,硬硬碰硬的比劃比劃,光靠靠著這些陰陰毒機機關,爛汙埋伏坑人,算不得本事,稱稱不上英雄……”
師徒兩人的吼罵聲,應合著傳自四周的隱隱擊鼓聲,在偌大的廳堂裡回應激盪,那等的空洞又加上沉悶,飄人人耳,便益發有著陰森怖慄的意味了……
靜肅迅捷得彷彿和一些從虛無中突然出現的鬼魁一樣,從大廳的四周——迴廊、隱門、暗道中,上百條的身影立時湧現,個個都是“金牛頭府”的傳統打扮:銅角皮盔,黃巾、黃袍,而且,一式的“鬼頭刀”!
這百多名大漢甫一出現,動作快速利落的馬上散開來各自守住了方位——全是些扼守著進出要道而又利於撲擊的位置,這幹人不但精悍沉著,猶且訓練有素,舉止進退之間,要比外頭他們那些同伴老辣得多,嗯,到底是守衛“金牛頭府”的內圈角色。,只怕也都是些十中選一的硬扎貨!
百多人行動起來,居然不帶一點嘈雜或喧譁音響,除了靴底與地面的連續磨擦聲外,甚至連輕咳低哼的聲響也沒有,一百多人圍持周遭,有若一百多具木雕塑像,他們靜靜的挺立在那裡,每一張面孔上都木納的不顯絲毫表情,可是,卻自然流露著那種殺氣騰騰的悍野本領,是一群被符咒禁制住了的猛獸,只待破禁,便會張牙舞爪,擇人而噬了……
“鬼頭刀”的刀鋒雪亮生寒,閃幻著流燦不定的光彩,而百餘柄“鬼頭刀”俱皆垂指向地,“刀鋒卻冷森森的朝著這邊。
乾乾的嚥了口唾液,凌濮悄聲道:“看樣子,我們是被陷進來了……”
廖衝氣憤的道:“明擺明顯的事,還用你說?我們上了大當,業已中了這些王八羔子的圈套!”
鮑貴財磨拳擦掌,一派“勇冠三軍”的氣勢:“衝,衝,俺俺們且往上衝,先殺殺他一個落花流水再再說!”
微微搖頭,宮笠平靜得出奇的道:“稍安毋躁,貴財,稍安毋躁。”
廖衝雙目中宛似噴閃著火焰,他用那雙紅毒毒的眼睛巡視四周,一邊暴戾的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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