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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人明白到底是怎麼回子事,但見一股黑柱般由罡風與狂飈組合成的力量著而旋舞,空氣激湧,氣流翻騰中響起鬼號般的尖嘯,頓時飛砂走石,天雲變色,令人呼吸皆窒,魂搖神迷,身子也在搖擺踉蹌。
焦子云不知道他到底是被什麼抽答在身上,無數次火辣的痛苦卻聚在一起於瞬間來到,但他至少明白自己挨的不是一下,因為,只在一剎裡,他的頭臉胸背立刻佈滿了縱橫瘀腫的條條痕印,衣衫碎片也似翩翩蝴蝶般四散飛舞。
童芳更是受罪,他除了和焦子云遭到相同的損傷之外,雙腳再加一緊,整個人不知怎的就被一股奇大的力道丟擲了丈多遠,重重跌了個四腳朝天!
宮笠冷漠的站在那裡,左手的“闊蛇口劍”倒貼於腕,右手上,一條粗長黝黑的皮鞭像一條懶龍也似垂拖在地面上。
獨目瞪得像一隻銅鈴,血盆大口張得活脫能塞進一隻拳頭去,邢四娘真正是目瞪口呆的變成了愣頭,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他認為劫數難逃的人物居然有這麼個厲害法,這麼個強悍法,本事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照這樣看,劫數難逃的不是人家,倒像是自己這幹人了!
武功高明的角兒邢四娘不是沒有瞻仰過,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但因為立場環境的不同,在見識的過程中味道便全不一樣了,譬喻現在,對方那個武功精絕的人物,就正等著她來應付,卻非是等著同她握手言歡的!
自己的造詣如何,修為如何,邢四娘當然心中有數,她知道光憑自己這身功夫。決對不是人家的對手,或許能以纏鬥一陣子,但栽跟頭卻只乃遲早的事,拿她與對方比較,委實是相差上一大截…
地下,焦子云先是掙扎著爬了起來,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又一屁股坐了回去,他的頭髮技散,衣衫零落破裂,這裡垂下一條,那裡掛下一片,滿頭滿臉滿身的血痕交布,有的浮凸著紫烏泛青,有的業津津沁出血水,那等慘厲與狼狽法,活似剛被一群野狗追咬過的要飯叫花子!
另一邊,蘭芳仍然四仰八叉的仰臥在地下,同焦子云一樣的渾身上下血汙斑斑,衣碎裳裂,條條痕印縱橫,要不是他還在痙攣哼籲,幾乎令人懷疑他已經斷氣了!
邢四娘覺得口腔幹苦,心臟在一下又一下的收縮,偏偏身上又冒著冷汗,伸手摸一把,滿手盡是冷黏黏,溼塌塌的,她一開口,聲音竟似被什麼塞住了似的室啞:“你你……你……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宮笠不帶絲毫笑意的笑了笑:“和你一樣,邢四娘,專門殺人的!”
拼命吞了口唾液,邢四娘結結巴巴的道:“呃…我們—…哦們‘金牛頭府’,自問與你遠日無仇,近日元冤,我們……連認識都不認識你,你又何苦非要與我們為難不可?”
宮笠幽冷的道:“是我在與你們為難麼?”
又咽了一次口水,邢四娘澀澀的道:“這位…呃,這位朋友,有道是不打不相識,你既有這麼高強的本領,料想在道上也是威名赫赫,獨霸一方的大人物,而我們‘金牛頭府’,呃,不但也是響噹噹的組合,更為禮賢下士,求才若渴,所以…所以…”
宮笠道:“所以什麼?”
露出一副比笑還難看的笑臉,邢四娘道:“所以,你何不與‘金牛頭府’交個朋友?甚至歡迎你參加我們的組合,憑你這身能耐,再加上有我們的補助,何愁創不下一個局面?掙一份江山?只要你肯點頭,我包管列你入‘金牛頭府’‘五大’之位,甚至我都甘願讓你一頭,這豈不強似你和黃恕言這種老朽廢物混在一道白白糟塌日子?”
宮笠怪異的一笑道:“是麼?”
被官笠笑得有些心裡發毛,但邢四娘也只能強扮出一張近乎阿諛的形色道:“當然不假,朋友,我邢四娘可像個說假話的人?”
宮笠淡淡的道:“一點不錯,你不但像個說假話的人,徹頭徹尾就是一個騙子,一個詐欺者,一個卑鄙無行,食言而肥的女混混!”
邢四娘,一臉的黑麻子全泛了紅,她再是皮厚,也有些掛不住了,尷尬加上羞怒,她張口結舌的道:“這……這算什麼?舉手不打笑臉人嘛,我好言好語在這裡要和你化解仇怨,結交朋友,你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何必惡言相向?”
宮笠生硬的道:“你壓根就是一個只顧利害,不講手段的惡婆,邢四娘,這一套拿去對付別人,在我面前,你算找錯主兒了!”
邢四娘惱羞成怒的咆哮起來:“孃的,給你臺階你不下,不識好歹,不辯香臭的東西,我只是顧惜你一身好功夫,不忍就此將你毀掉,你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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