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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傳揚出去了……”
黃恕言吶吶的道:“那……宮大俠,‘金牛頭府’的人豈不是即要大舉來犯?”
宮笠道:“這是無庸置疑的。”
先前樂觀一掃而光,黃恕言愁眉苦臉的道:“如此的說來,我這‘玉鼎山莊’可不就變成一片血海居場?”
廖衝陰沉沉的道:“幾曾見過兩軍交刃的地方還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到了那時候,這”玉鼎山莊’的亭臺樓閣,迴廊幽軒,還有那園圃花草,水榭曲橋,自將血肉橫飛,屍橫狼藉,慘烈得不忍卒睹,事過之後,你就再怎麼努力從焦土頹垣中重建家園,卻也去不掉那幢幢鬼影,慘慘陰風!”
說得黃怨言激靈靈的打著哆嚏,面青唇白:“這……這卻如何是好?”
廖衝腔調一轉,破口大罵:一混帳,事情是你引起來的,我們披甲一陣,賣命攪和,還不是全為了你?你他奶奶不擔心我們的處境,不籌思齊力禦敵之計,卻光顧著你這片馬莊?惹毛了我們,拿腿一走,我叫你顧著莊子去,怕你連老命也保不住了!”
黃恕言頓時醒悟廖衝原來是在故意譏消他,汗流俠背中,他趕緊起座陪罪:“前輩息怒,前輩恕罪,全是我的不該,全是我的不對,我實是一時想岔,捨本逐末,未曾顧及大局,該罰,該罰…”
宮笠為其緩頰道:“算了,廖兄,黃莊主立業不易,保
業尤艱,他擔心自己的財產,也是人之常情,我們不要自己先有了意見,倒是籌妥卻敵之計,才是當務之急!”
廖衝悻悻的道:“若不是看在宮老弟的份上,那祝小梅的婚事上,以及那筆藏寶上,老漢這就一扭頭一踢腿,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奶奶的!”
抹去滿頭的冷汗,黃恕言窘迫又惶恐的道:“是,是,前輩教訓得是……”
淡淡的,宮笠道:“以我看,將來若與‘金牛頭府’豁開來拼戰,場地不宜在此,廖兄,這樣的損失是不必的,該另挑地方。”
廖衝哼了哼道:“雙方交刃,或是約鬥,或是遭遇,豈有一定的場地可憑?如果約鬥還好,打遭遇戰是哪裡碰上哪裡算,人家肯和我們先定所在?”
宮笠道:“當然不會。”
廖衝道:“那不結了?”
搖搖頭,宮笠道:“不然。”
廖衝瞪著眼道:“怎麼說?”
笑笑,宮笠慢條斯理的道:“我們可以到‘飛雲島’去。”
吃了一驚,廖衝道:“什麼?闖進狼窩裡去拔狼牙?我說老弟,你只怕是迷糊了吧?”
宮笠安詳的道:“‘飛雲島’闊幅極大,島上形勢險峻,可供隱蔽之處甚多,我們幾個人不敢自誇是高手,至少也不是庸手,潛入島上這後,以暗打明,十有八九吃不了虧,夠他們腦筋傷足!”
沉吟了一會,廖衝遲疑的道:“說得也有道理,但還有點問題——”
宮笠道:“什麼問題?”
乾笑一聲,廖衝道:“我們好歹也得先向老孫提出將圖合併的條件呀,他不答應我們再潛入島上幹他一通不晚,況且,一旦我們離開此地,‘金牛頭府’的狠貨又摸了來,老黃這愣鳥不就喊天之外只有挨刀的份了?”
宮笠頷首道:“這層顧慮是對的,怕只怕孫嘯率眾而來,萬一不接受我們的條件而開了殺戒,‘玉鼎山莊’不易保全了,”
廖衝忙道:“可是這個險值得一冒!”
黃恕言暗裡咬咬牙,以另一種慷慨激昂的姿態道:“宮大俠,廖前輩的話也十分有理,有此處靜待對方前來,一面以逸待勞,二則動手之間有先論斤兩的留轉餘地,三則可以避免各位離開之後這裡空虛,四則本莊主上下也能一如前議略盡綿薄——”
微微一笑,宮笠道:“你不在乎一旦此地淪為鬥場之後的損失了?”
尷尬的打了個哈哈,黃恕言苦笑道:“如今也只好硬起頭皮撐他一次了。”
宮笠平靜的道:“對這一項,我並不堅持己見,那麼,我們就這樣決定了,先同對方談判條件,談判不成,只有交刃,交刃的主要場地可能就涵括此莊及‘飛雲島’了!”
抖了抖,黃恕言橫著心著:“若是如此,也只好認命……”
站立起來,宮笠道:“我們就這麼說定,各位隨意,我與凌濮暫且失陪,我賀大哥的一筆血仇隱情,正等著從‘金牛頭府’的俘虜口中去挖探!”
廖衝殷勤的道:“老弟,可要我陪你一起?”
鮑貴財也忙道:“二二叔,用不不用得著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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