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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恕言謅笑道:“當然當然,前輩聲威,這還用說?”
一挺胸膛,廖衝大馬金刀的又道:“應付這等場面,我謙虛的說,就不算易如反掌吧,也是遊刃有餘,孃的皮,收拾這些鬼頭蛤蟆臉,就和拿掃帚掃垃圾一樣,略一劃拉就行了!”
黃恕言脅肩言陪笑:“這可是事實,前輩威風,我們大夥可是有目共睹,真叫撼山嶽,動江川,令人敬服得五體投地……”
廖衝嘿嘿笑道:“方才我就是故意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叫他們大大難堪一次,煞煞這些王八羔子的氣焰,否則,他們怎知姓廖的氣勢?!”
一側,段威搭腔道:“不錯,只是前輩給他們的一陣折騰,業已叫這幾個不成氣候的東西心膽俱裂,魂飛魄散,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廖衝昂然道:“先收兵,再擺筵席慶功!”
黃恕言與段威一疊的回應著,又急忙往下交待,廖衝轉身向宮笠做了個鬼臉,拉著宮笠朝大廳行去。
並肩緩行著,宮笠聲道:“廖兄,今天真風光哪。”
廖衝低笑道:“唬弄著大家樂一樂罷了,我豈不知麻煩事還有後頭?”
到“玉鼎山莊”來架樑的五個“金牛頭府”角色,全已栽了跟斗,被收了“檔”,然而,接著來的問題是,如何應付後面的風浪?
聰明人都不會只守在一個相同的地方等著捱打,聰明人更不會選擇以自己的基業家宅所在來做為戰場,黃恕言是這樣的心理,官笠也一樣做如是想。
那麼,下一步該怎麼辦?
夜深了,在黃恕言的那間小書房裡,幾個人正在商議著,他們仍是白天的相同主角——宮笠、凌濮、廖衝師徒,黃恕言與他的第一臂助段威。
宮笠在說話:“……事情只是起了一個開端,往後的日子,怕是難得太平了,除非徹底與‘金牛頭府’來一次了斷,否則,將來的連場爭紛乃是可以想見的……”
點著頭,廖衝道:“開啟頭,我們就已安著心同姓孫的‘裱’到底了,今天已經砸了老孫腳背,正是騎上了虎身,不撐也得撐下去,再沒啥可選擇的—…。”
黃恕言樂觀的道:“經此一遭教訓,孫嘯恐怕就會重新的估量我們的實力了,他包不敢再輕視我們,說不定已在考慮我們論斤兩,開談判,把條件明擺出來——”
搖搖頭,宮笠道:“你錯了,黃莊主,孫嘯將重新估量這邊的實力,對的,但若說他就此膽怯,棄暴力而就懷柔,卻極不可能……”
黃恕言忙道:“尚請宮大俠有以見教。”
挺直了坐在虎皮大圈椅上的上半身,宮笠正色道:“孫嘯心性暴戾,為人桀驁不馴,目空四海,霸道專橫,他的本質便是一個迷信於武力而輕慢懷柔的獨夫,他在武林中有其名望,在江湖上具其地位,因而他必不肯在吃虧之後趨向軟弱,反之,更將激發他的憤怒,挑起他的殺意,況且,他還有的是人手,有的是潛勢,潘光祖這一批人雖然落人我們掌握,但對於‘金牛頭府’的損失來說,並不算很大,傷不了他們的元氣,也動不了他們的根本!”
廖衝頷首道:“一點不錯,老孫折了這幾個人手,只不過在他擁有的潛力中十亭才去三亭不足,他大部分的兒郎尚在麾下,仍可縱橫捭闔,不受影響!”
半天不吭聲的段威憂心忡忡的道:“如此說來,‘金牛頭府’是一定不會善甘罷休的了?”
宮笠肯定的道:“當然!”
鮑貴財也開了腔:“二二叔,但但俺們已擒擒住了對對方的人,這幾個俘俘虜的身身價也自是不低,多多少少,總可可以同他們討個價價錢吃!”
宮笠微笑道:一可以,問題是,這些人質能對他們作多大的牽制,”
廖衝道。“手上的幾個人質,自然是老孫的一層顧慮,不過這老小子狠慣了,如果我們手上的人質對他牽扯大大,他可能橫下心來不理的?”
宮笠道:“很有這樣的可能,但我相信,不到最後,孫嘯也不便做得這麼絕!”
此刻,凌濮接上來道:“在白天你們與潘光祖交手的辰光,我奉頭兒之命埋伏莊外預作防範,卻一直不見有其他的對頭出現,也沒看見那另兩個‘右角郎’的蹤影,潘光祖等人入莊之後,迄今未返,我想那兩個‘右角郎’一定知道情勢不妙,趕回去通風報信了!”
宮笠道:“不錯,我甚至確定,在潘光祖等人入莊之前,也有過預防萬一的打算,他們同另外兩名‘右角郎’可能約了時間或訂下訊號,在緊急之際便以應變,現在,訊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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