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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你孃的頭,對付你我還用得著琢磨什麼?拾過來掐死去球,而且並不比掐死一隻雞更有份量!”
宮笠微曬道:“甚至你也不問問我是誰?”
上下打量了宮笠一會,廖衝冷笑笑道:“你是誰?嘿嘿你還會是誰?玉皇大帝的二舅子?齊天大聖的侄女婿?還是海龍王的老文人?真正笑話,你是誰?你充其量只能算是我胯下的這根老鳥,他奶奶的!”
廖衝出口不文,葷素齊上,粗魯狂悻,不乾不淨之處,直聽得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如此聲望的武林人物,卻怎生頂了這麼一張專吐村語的尊嘴?
宮笠吁了口氣,平靜的道:“廖兄,你委實是太有。自信了,或者,說你是自大更為妥貼些。”
“咯蹦”一咬牙,廖衝伸手指點著對方:“你死定了,知道不知道!你死定了!”
宮笠淡淡的道:“只怕未必,廖兄。”
全身倏然弓聳,掛在頸項圈的指因大大晃動,廖衝的模樣訪若要吃人似的,兇猛邪惡無比,他沙啞卻又低沉的道:“未必麼?你認為你能以與我抗衡?”
宮笠緩緩的道:“你嚇不著我,廖兄。”
五短的身材彷彿猝然擴大延長,遮掩住了天上的日頭,變得那樣的巨大無比——廖衝的身形快到無可言喻的凌空撲落!
宮笠的反應犀利無匹,他猛往側旋,暴彈七尺,雙方在擦身而過的剎那,連串的掌擊聲密響急揚而勁力四溢,有如一圈迴轉著的無形氣牆,周圍的“玉鼎山莊”人們,紛紛走避躲讓,有幾個拔腿不及的,甚至被這旋舞的勁道扯翻摔滾出去!
足尖並不點地,廖衝倒翻而回——其迅速一如他方才的撲擊,宛如鐵鉤黑刀般的掌影便錯雜著縱橫交織,漫空穿飛,宮笠的身子倏上倏下,忽東忽西,出手如電,反擊凌厲,片片似刃的掌力流洩閃掣,其密其疾,難以相擬!
於是,攻拒之勢起於一剎,又終於一剎,在這電光石火般的接觸中,雙方各自又掠回到原先的位置——較斗的過程,只有人們眨眨眼的功夫!
現在,廖衝的狂態傲勁業已全部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滿臉的驚愕迷們之色,他怔怔的瞪視著官笠,就如同在看一個來自天外的怪物一樣。
宮笠含笑卓立,沒有作聲,形色雍容自若,似是他並沒有與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剛剛經歷了一場險搏般,冷靜極了。
酒糟鼻子聳動了一下,廖衝像是要嗅聞出空氣中那股令他疑惑的氣息來,他乾咳一聲,有些尷尬的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斗量,奶奶的,看不出你還真有幾下子響,哦,能夠具有你這樣的身手,兩道上便也不會藉藉無名,說說看,你是哪一路的仙佛?”
宮笠笑道:“除非你答應不再動武,否則,我歉難奉告。”
廖沖斷然道:“這不可能!”
宮笠皺眉道:“廖兄,你非要以暴力相對,請問,你到底要求得一個什麼樣的結果與目的?你到底相證實些什麼,或獲得些什麼?”
獰笑一聲,廖衝道:“老夫我要出一口冤氣,你挫敗了我的徒弟,就是在掃我的臉面,若不找回這個面子,人家在背後豈不要點破我的背?另外,也是最主要,黃恕言的女兒讓我徒弟看上了,他既然看上了,就非得到手不可,而你挫敗了我徒弟,那小娘子便要嫁你,這不行,我幹掉你之後,那小娘子無人可嫁,我徒弟順理成章便娶過來當老婆了。”
廖衝的話雖然講得蠻橫,但卻相當坦白,聽在人耳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之外,更有一種直愣愣的“槓子頭’:味道。
宮笠略微沉思,道:“以方才我們的接觸情形來說,你自認為可以勝得了我?”
廖衝嘿嘿一笑道:“你功力頗高,但再挺下去,是否仍然不失先前的火候,我看大有問題,所以我認為不妨一試,說不定我的希望要來得大些!”
搖搖頭,宮笠道:“廖兄,如意算盤打多了並不見得就會事事如意,你對我的觀察仍然欠缺準確性,我可以告訴你,縱然你不見得落敗,但要佔我的上風,只怕也是一樁難之又難的事!”
廖衝傲氣凌人的道:“不必多說,何妨手底下再見真章?”
宮笠低沉的道:“你非要動手不可?”
廖衝大聲道:“廢話!”
宮笠正色道:“你可不要後悔!”
廖衝火爆的道:“後悔?我活了六十多年,就從來不知道這‘後悔’是什麼樣的滋味!”
往前一站,宮笠冷冷的道:“既然如此,我便只有領教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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