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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衝氣憤的道:“怎麼樣?”
宮笠笑道:“令高徒藝業精絕,武功高強,確是難得之才,他也擊敗了其他的所有應徵者,不幸的是,只除了我,易言之,只有我才是最後一個人選的人,黃莊主僅得一女,不能許配二夫,就如同一馬無以配雙鞍,奈何?”
勃然大怒,廖衝咆哮,道:“你是用詭計取勝——”
宮笠搖頭道:“閣下此言,未免令人遺憾,令高徒在此,你可以親口去問他,我是不是用詭計取勝?”
轉過頭,廖衝吼道:“徒兒,過來說話,這小子是否乃以陰毒的手法,不正當的方式算計了你?說,有為師在此,勿須顧慮,照實說?”
調聚著斜眼的焦點,鮑貴財期期艾艾的道:“師師父……照,照實說!”
廖衝強烈的暗示道:“不錯,照師父的話告訴他們,你是怎麼樣才會陰溝裡翻船失了手的。”
嚥著口水,鮑貴財吶吶的道:“俺,俺同他兩個人,在臺臺上比武,他他攻俺,俺俺也攻他,來來……往往,鬥了—一陣,結結果,俺俺打不過他,就就敗了…”
廖衝幾乎一口氣憋暈了過去,他大吼道:“這小子不是用詭計坑了你。麼?”
鮑貴財心慌意亂的道:“詭詭計?沒沒有哇,哦哦,對對了,他他的詭計,就是功功夫太強,害得俺打打不過他,搶去俺俺的媳婦……”
廖衝又氣又窘,暴跳如雷道:“混小子,糊塗蛋,你竟怎的這等痴呆法?快想想,他是不是用了什麼陰損手法或邪門外道的伎倆,叫你吃了悶虧?他有沒有使什麼妖術魔鬼蠱住了你!有就快點說,容為師替你討還公道!”
鮑貴財惶恐緊張,手足無措的掙扎著道:“師師父……
徒徒兒不知道什什麼是陰損法,什什麼叫邪門外外道的伎倆,這……這……這妖術魔鬼,徒徒兒更未未見過…徒徒兒打他不贏,就就輸了,他他勝了徒兒,—一定就是有有妖法,沒沒有妖法,他他又怎能勝勝得了徒兒!他他恐怕是是跟隨茅茅山道道士學過……”
老實人說不得謊,一說謊就會窘態畢露,而同樣的,一向憨直篤厚的人也不能硬叫他編排花樣,故意歪曲是非,混淆黑白,因為這與他們的本性大相違悖,否則,就會搞得笑話百出,欲蓋彌彰了!
四周的人群裡已響起忍耐不住的竊笑聲,宮笠也正以一種感嘆與悲憫的眼光望著鮑貴財,於是,廖衝便越發惱羞成怒,心火如焚了,他跳著腳,口沫四濺的大吼大罵:“蠢才,白痴,滿腦袋豆腐渣的,你他奶奶的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哇呀,你你你,你是想活活的氣死我是不是?”
哭喪著臉,鮑貴財囁囁嚅嚅的道:“不不是,師師父,不不是……,,用力搓揉著自己的心,廖衝喘息著道:“我的老天……
你怎麼越來越呆了!我說的話你都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麼?
你他奶奶到底頂了個什麼等樣的狗腦袋?!”
幾乎就要哭出聲來,鮑貴財的嗓門在打著呼嚕:“師師父叫俺照實說,俺俺就照實說了……在在家裡,師父也沒沒教俺先編編好別的話,俺俺又想不出該講些什什麼!”
廖衝怪叫道:“好了好了,不用再講吓去了,我用不了幾年就會發瘋發狂,千軍萬馬,刀山劍林全奈何不了我,只是你就足夠逼我瘋狂了……”
鮑貴財哭兮兮的道:“不,不,不要這樣說,徒徒兒不敢……”
雙手猛力抓扯著自己的滿頭亂髮,廖衝紅著眼怪吼:“兀那小子,你聽著,不管你是用的什麼方法,光明正大也好,邪術詭詐也好,明著對陣亦罷,暗裡施奸亦罷,我是通通不論,我徒弟輸了,你就要負完全責任,你對也是錯,錯也是錯,有理是無理,無理更無理,總而言之,你要付出代價,不但取消你那入選的資格,我還得把你擺成三十六個不同的樣子,我要叫你知道捉弄我廖衝的門人會是什麼一種結果I”’廖衝這一陣大吼大叫,不但是強橫霸道。無理取鬧,更是囂張狂妄,氣焰囂天,聽著的人,啼笑皆非不說,簡直覺得這位“拇指圈子”可真是瘋了!
宮笠面不改色的,仍然十分安詳的道:“說來說去,廖兄總歸要和我比劃比劃就是了?”
廖衝“呸”了一聲,大叫道:“和你比劃比劃?啊哈,你真的他奶奶癩蛤蟆打哈欠—一好大的口氣,你算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也配同我比畫比畫?我是要教訓你,小子。
教訓你,你懂不懂?”
笑了笑,宮笠道:“我懂,但是,你不再考慮一下?”
廖衝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