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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眼睛一轉,卻是脫口而出道:“我一人在京裡求學,並無父母兄弟在身邊。再者說,我們是被冤枉的,殺人者是他人。我就不信王法護不住我們三人的安全。”
長安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只道這小子是個書呆子,看樣子也是靠不住的愣頭青一枚,面上卻是道:“即使如此,那安兄弟不若聽我一言,也好全身而退了,護得自個兒周全。”
“但聽範大哥安排。”安然點頭道。
秋娘從頭到尾看著安然,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哪裡不對又說出來。待要再看時,安然又恢復到原來不苟言笑的模樣,她便扭了頭,只道兩弟弟的事情還沒解決,她覺得鬧心,又得眼巴巴地看著長安。
當下,長安也是千頭萬緒,屋裡的幾雙眼睛全看著他,讓人莫名便覺壓力。他好生的踱了幾步,便聽秋娘低聲呢喃道:“那幫子無賴想的全是無恥法子,一幫龜兒子,最好敲得他們不敢伸出四肢來才好。別叫我看見他們,否則我一定擀麵杖攆死他!”
長安原本聽著還只覺得好笑,噹噹初秋娘一根擀麵杖定了自個兒在安平村的地位,那是多容易的事兒,如今……可想著想著,他卻是一闔掌:是了!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的法子!以暴制暴,又有何不可!
當下,他便這般那般,將事情仔仔細細說與眾人聽,秋娘原本聽著還覺得不肯,可如今死馬當作活馬醫,能拖得一刻是一刻,天理昭昭,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刻。
那兩個官差在屋裡一碗熱茶剛剛下肚,秋娘又讓人送上了頂好的糕點,讓金寶去陪著吃飯,二人吃得叫一個心滿意足,又同金寶聊得叫一個開心,等他們吃完,時間已經過了許久。
金寶抬頭看看時辰,想著時間差不多了,正要出去打探,卻聽銀寶和銅寶的房間裡突然傳出秋娘一聲歇斯底里的哭聲:“銀寶、銅寶,我的好弟弟啊……你們,你們怎麼能……”
高音戛然而止,兩個官差對視一眼,心下一沉:怕是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張博興:……為毛中槍倒地的總是我。這不科學!!
魚蒙:老孃在給你加戲好麼……不要啊?成啊,冷藏你!
張博興:……大美女魚蒙,你最可愛你最善良你最溫柔大方,【狗腿一跪】我要出場……、
魚蒙;某些演員啊,為了上位,真是沒有下限沒有節操,唉!【給你加戲給你加戲!】
☆、62章
金寶打頭先是從屋裡衝了出去;繼而也是揚聲嚎了一聲,兩個官差忙緊跟進去,往裡頭一瞧,這可如何了得;床上躺著的兩個那叫是人樣喲,頭上身上都纏著白紗布,鮮血就這麼滲出來,一股子的血腥味繚繞在屋裡的上空。
屋裡的兩個小娘子都快哭暈過去了,床上還有個玉娃娃一般的小少爺身上也掛著彩,發著怔,顯然也是呆住了。
見了兩個官差;杜秋娘一把衝上來,那滿面淚水縱橫著實將兩官差唬住了;便聽杜秋娘啞著聲音厲聲道:“二位官爺前頭帶路,我看看是哪家的惡人先告狀,好端端地竟是將我兩弟弟打成了這般模樣,若是教我看見,不扒了他們的皮!”
兩官差只道這小娘子怕是急瘋了,誰知道範子正也是臉一抬,冷哼道:“我此生最恨的便是惡人先告狀。你二人速速在前帶路,我便是抬著我兩個妻弟也要去為他們討一個公道,省得他們死都不能瞑目。”
當下,竟便上來幾個家丁,抬了兩個擔架便將那銀寶銅寶抬走了。安然在一旁看著,只道範子正和他娘子二人當真是默契,幸而他躲得快,方才範子正還要將他纏得臉都露不出來,幸虧他斷然拒絕了。
不說這一路浩浩蕩蕩吸引了多少民眾注意,也不說長安喚來的幾個家丁如何嚎叫痛哭聲勢浩大,反正,那一日,銀寶和銅寶只道自個兒臉是被遮住了,否則往後在京城行走,只怕被人認出來,還真會以為是詐屍。那一廂,安然也是好生慶幸,打了摺扇勉強遮住自個兒的臉,跟在秋娘後頭走著,一邊卻是想著,範長安方才似是離開了,這夫妻兩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好不容易殺到了衙門跟前,秋娘抬頭一看衙門兩邊寫的“春雨無私,進衙先拜清風二字;清筠有節,出府再留正氣一身”,不由地冷哼了一聲,只求這裡頭的官老爺還真如這上面所說一般兩袖清風,公正廉潔,再一想這對子,隱隱覺得熟悉,隨口便問那官差道:“敢問今任的縣令大人名諱為何?”
其中一人答道:“張敞張大人……”
秋娘一聽,再一細琢磨,一時訝然失笑,又追問了一句道:“張大人可是方才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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