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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靈對王鈺是感激,因自覺跟王鈺沒什麼交情,於是當場落淚感激道:“多謝王將軍,這些都是將軍跟陸先生的功勞,如今功勞全叫我撈去了。”
王鈺爽朗地笑道:“司徒姑娘莫妄自菲薄,有道是運籌帷幄之中,制勝千里之外,將軍也有不上沙場的,得了勝,功勞自然是將軍領了大頭。我這鎮國大將軍就是這麼得來了。”
司徒靈聞言越發感激王鈺,笑道:“將軍的恩情我心領了。聽聞朝廷那邊土地荒蕪許多,乃至於連累的益陽府稻米價錢也漲了不少。既然種地的人少了,自然要將種地工具改進一些。我想去莊稼地裡瞧一瞧,待看過之後,再來請教王將軍,還請王將軍不吝賜教。”
王鈺蹙眉道:“鄉下地方,若是去了,風吹日曬,司徒姑娘只怕……”
司徒靈大方地一笑,“我早已放棄嫁人了,這副皮囊如何,我也不甚在意了。多謝王爺看重給我一個官噹噹,雖是虛的,卻不能辜負了王爺、王妃的大恩大德,當有所作為,才對得起王爺、王妃的厚愛。”
王鈺笑道:“司徒姑娘若是身為男兒就好了。”若是男兒,何必問比司徒靈年紀大得多,卻還是有許多家有二八年華少女的人家想將女兒嫁給他。
司徒靈言出必行,拿到做官的文書,便二話不說去了鄉下,司徒尚心疼妹子,愧疚因自己一再拖累的司徒靈不能出嫁,於是三番兩次叫人來接了她去南疆嫁人,奈何司徒靈一堅持寧缺毋濫,二不肯半途而廢,於是便並未按著司徒尚的意思去南疆。
如此過了大半年,司徒靈終於從鄉下回來,又尋了陸參等人請教,最後打出一個新式犁車送到楚律面前,然後領了楚律的命令,先在益陽府鄉下試了試,然後就作為益陽府的使者去京城將犁車獻給楚徊。
楚徊頭回子見益陽府來的官員是個女人,只覺得楚律當真瘋了,聽說司徒靈是司徒尚的妹子,就心說果然楚律看重司徒靈是在給司徒尚面子,令工部的人隨著司徒靈去地裡試了試那犁車,不過幾日,就見原本輕視司徒靈的人,尤其是王鏘的父親工部尚書轉而對司徒靈讚不絕口,於是楚徊也終於正視了司徒靈,請她進御書房說了幾回話,不禁存了留下司徒靈的心思,於是拿出了許久不曾再用的死相,企圖誘惑著司徒靈留在京城給他做妃嬪——畢竟司徒靈歲數這麼大了,再沒有留下做妃嬪更好的出路了。
司徒靈早不是不懂人事的少女了,見楚徊這般作為,自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於是指著自己的臉問:“王爺看臣像是以色事人的人嗎?”
此時的司徒靈黑瘦了許多,眼角有了些許細微,雖五官依舊姣好,但稱不上什麼絕色了。
“司徒姑娘是有才之人,以色事人四字自然跟姑娘沾不上邊。”楚徊對著司徒靈,萬萬稱呼不出什麼愛卿,只依舊稱呼她為姑娘,心說司徒靈脾氣實在不好,就算是以色事人,也沒幾個人有心思承受。
“自然不是,陛下當知道,饒是你媚眼拋盡,臣也不能上了龍床。”司徒靈拱手彎腰道。
楚徊一噎,從司徒靈身上看出了兩個女人的影子,一個是石清妍、一個是姜桑榆,擺了擺手,暗道自己果然記吃不記打,這麼快就忘了楚律很會拉攏下屬,益陽府的人不是輕易好拉攏的,“司徒大人改進了犁車,功在千秋,朕不能不重重賞你。不若朕封你為安國夫人吧。”
司徒靈蹙起眉頭,心知楚徊是有意的,忙又躬身道:“陛下,臣不曾成親,也不願成親,若做了安國夫人,旁人定會以為有個男的是安國大人。臣懇請陛下再給臣一個封號。”
楚徊原本要給司徒靈封號不過是個順水人情,此時見司徒靈難纏的很,竟是不肯要了那夫人、娘子一類的稱呼,於是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哥哥是藩候,那你便也做安國伯吧。”反正自己只給稱呼,其他的食邑隻字不提,但看楚律平白得了個女伯爵,如何安置她,這般想了,又覺如此未免顯得自己太小氣,民以為食為天,司徒靈看土地荒蕪無數,便嘔心瀝血地去改進犁車,其心可表,其行可嘉,如今自己該大方一些,於是咬牙說道:“食邑及其他賞賜,待朝堂上朕的聖旨頒出時再提。”
司徒靈敏感地聽到楚律咬牙切齒的聲音,心道楚徊不捨得就不要封嘛,這般就似她來割肉一樣地說話,委實叫人不忍心接旨,心內腹誹,卻又跪下謝恩。
果然,楚徊尋了眾多心腹商議一通後,終於在朝堂上發出明旨給司徒靈一個安國伯的爵位,然後拿了一些名不副實的賞賜打發了司徒靈。
司徒靈來了京城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