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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趙晗月時,她神色自如,將來招一一化去。
只聽鍾婉道:“大師兄,他們二人的劍法好快,我看得都有些頭暈了。”莫遙之道:“是啊,這會兒連我都有些看不清楚了。”他又看了一陣,自言自語道:“怪了,怎麼會這個樣子?”鍾婉忙問道:“有什麼奇怪的?”莫遙之道:“陳琦勢頭迅猛,連連向二師妹遞招。二師妹分明有好幾次可以進攻,可她卻只守不攻,真是怪了。”
鍾婉聽罷,秀眉緊蹙,顯然是在為趙晗月擔心。只聽她嘆道:“晗月姊姊這次也不知是勝是負,但願她能為小魚哥哥報仇。”她看著莫遙之,輕輕地道:“大師兄,晗月姊姊一定能打敗陳琦的,是也不是?”
莫遙之給她這一看,倒也有些不自在起來。他避開鍾婉的目光,說道:“二師妹今日為武林除患,自會得天人之佑,手刃仇敵,她自己也會平安無事的。”他口中雖是如此說,心中卻也沒底。他只怕趙晗月武藝不及陳琦,死於他雙劍合攻之下。
此時趙陳二人也不知已對了多少招,但二人臉上都是毫無倦色。趙晗月一劍直刺過去,陳琦回劍反挑。趙晗月劍尖微微一斜,指向陳琦小腹。陳琦左手中的銀龍劍輕輕一擋,便將趙晗月的劍給順勢帶了過去。
趙飛恆心知,二人的劍招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暗含了無數種變幻。不同的是,陳琦的劍勢殺氣騰騰,而趙晗月的卻是溫和圓潤。
只聽“嚓”的一聲,趙晗月的右臂被劃出了一條血痕。鍾婉見狀,“啊”的大叫了一聲。她顫聲道:“義父,你可能看?##顯駱㈡⒌納聳迫綰危俊?
趙飛恆自幼練內功,眼力極佳。他凝目望去,只見趙晗月右袖之上有一道殷紅的刺痕,好在刺痕也不大,是以傷口不深,也沒怎麼流血。於是他安慰鍾婉道:“別怕,沒事的。”
江離看了一會兒,說道:“趙郎,你說陳琦的劍法中是不是沒有破綻?”趙飛恆道:“陳中雲雙劍互補,天衣無縫,的確是不易尋出破綻。晗月只守門戶,怕是不敢貿然進攻。”
莫遙之道:“師父,弟子這就不明白了。適才陳琦一劍刺過,右腋下露出老大一個破綻,如何說是沒有呢?”趙飛恆道:“陳琦闖蕩江湖,閱歷豐富,經驗老練得緊,他那招卻是故意的,好引對方中計。你若乘機刺去,他左手中的銀龍劍只消輕輕一削,你這隻手就沒了。”莫遙之道:“陳琦當真狡猾之至,他仗著雙劍,才僥倖與二師妹打成平手。倘若只用一劍,他不輸才怪呢。”
這時,只聽陳琦大喝一聲道:“著!”他的劍尖已刺中趙晗月左肩,登時鮮血長流。趙晗月舉劍避開,伸手點中“肩井”穴,暫時止住了血。之後,又一招“鶴唳雲端”反挑向陳琦。
陳琦見她受傷之後還是神情自若,心中微微一震。當下也不敢小視,一招“飛蛇出洞”,從後往前斜劈趙晗月頭部。趙晗月劍身橫掃,雙劍相交,擦出點點火花。她畢竟內功不及陳琦深厚,招架不住,被後震了幾步。
陳琦笑道:“趙大小姐,與陳某比拼內力,你還差那麼一點。”趙晗月也不言語,“唰唰”幾下,飛身攻去。陳琦冷笑一下,將她連刺的三劍都給避開。
趙晗月長劍上撩,使的正是寒瀟劍的精髓部分,端的是若有若無,變幻無方。陳琦便將長劍抖了個圈,“唰”地一聲,抖起一道長虹。趙晗月身輕如燕,躍入長虹之中與陳琦相周旋。陳琦使到酣處,左腳地上重重一頓,登時地上的塵土都隨之捲起。二人雖都為武林高手,但此時也都招架不住。
過了一會兒,塵霧散盡,眾人朝二人望去。這一望可真不得了,趙晗月不知何時身上又添了幾道血痕,而陳琦卻毫髮未損。
眾人皆心道:“這下看來陳琦要勝了。”於是便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鍾婉耳聽別人說什麼勝敗已定之類的話,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此時只求趙晗月性命無憂,別的就什麼也不管了。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人臉上均已現出疲憊之象,但在這生死相拼的關頭,誰都不敢鬆勁。陳琦見趙晗月神色依舊是平靜如水,不由得大為驚訝,又由驚訝轉為驚駭。他心道:“此人不除,將來必是後患無窮。”於是雙劍合攻,刺向趙晗月的胸口。
趙晗月畢竟是女流之輩,體力不及陳琦,她雖能擋過銀龍劍,卻擋不了金龍劍的凌厲招式。她當下再不思量,挺身朝劍尖上撲去。陳琦萬萬想不到她竟然會自己送死,心中大是驚異,動作也緩了下來。就當金龍劍劍尖刺入趙晗月胸口之時,趙晗月手中長劍突然改為直刺,劍向陳琦的胸膛。陳琦千算萬算,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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