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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岡崎泉不相信的嚷著:“你是日本第一大幫派的頭頭,她也是混幫派的,怎麼可能不知道!”
深谷冢司為他的大驚小怪翻了翻白眼,“據我所知,當年她在飯店打工,生下小廣後被急召回臺灣接任幫主,那時她才十七歲;因為被召回她才開始打探小孩父親的事,當時飯店的老員工只跟她提過深谷家經營很多事業,根本沒有提過闇鷹流。”
“你的意思是──她真蠢!”岡崎泉不客氣的直言。
“其實她相當聰明,她知道深谷家有錢。能給小廣最好的成長環境。”
“或許她該慶幸你確實是小廣的父親。”岡崎泉很佩服她,僅憑片面之詞就這麼相信深谷家。“丟下孩子,自己跑去臺灣,她還真是放心!”
深谷冢司搖了搖頭,“她有能力帶走小廣,也許是她發現小廣在深谷家的狀況確實比跟著她要好。”
岡崎泉有件事想提醒他,“深谷老爺子要是知道她躺在你床上,臉一定會綠掉。”此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過兩天老爺子的壽誕,她會不會在場?”
全日本的人都知道,深谷老爺子要在壽宴那天為深谷冢司相親,想必壽宴當天會有不少名媛、淑女出席。
“出不出席 阻不阻止也得看她願不願意。”深谷冢司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岡崎泉果然聽不太懂的話。
“我以為你要她……”岡崎泉被搞胡塗了。
深谷冢司默默地為她換去額上的冰袋,細心的撥開她的髮絲;九年間的變化驚人,她已脫去原有的稚氣,她很美!那張精緻的瓜子臉,此刻卻蒼白如雪得讓人心疼……被岡崎泉的目光盯到發毛,深谷冢司索性轉身離開。
“去哪兒啊?”岡崎泉怪聲怪氣的問著。
深谷冢司卻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門;如果可以,岡崎泉真想扁他──
這件事困擾了深谷冢司良久,不過事情似乎有轉機了!深谷冢司因此開始重視她的存在,也因為深谷廣!小廣近年益發倔傲,是因為她吧…
岡崎泉雖然對深谷家的情況深感怪異,但他明白深谷冢司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人,即使那個人是他父親。
深谷冢司沉著而內斂,如鷹一般孤傲難馴,心思縝密,過於冷靜的性格是岡崎泉最難理解的地方。
“老爺子擺明了不把她這個小廣的生母當成一回事,你該不會真的要她出席吧?你要她來阻止相親嗎?”
“闇夜道館”傳出陣陣的喝哈聲,為寧靜的夜晚增添幾許威武的味道。
“四龍幫?”英寺羿不解,主子最近何以如此注意臺灣的小門小派,他當然也知道平芷愛的身分,但梅花幫關四龍幫何事?
不知為何,深谷冢司心裡有一股憤怒,幾乎無法控制,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她臉色蒼白如紙的模樣;他知道她和四龍幫誓不兩立,因此懷疑是四龍幫的人傷了她。
“冢司!”英寺羿對於他對她的“關心”有所猜疑,“我無權干涉你的決定和命令,英家誓死效忠深谷家,當年她留下稚子的舉動嚴重傷害了深谷家的名譽,這對長久以來保護深谷家的我們是件奇恥大辱!”
“總之,照我的話去做。”深谷冢司淡淡的說,他不認為所有的人都討厭她,尤其是小廣!教學觀摩那天,他很明顯地在兒子的眼神中感覺到一閃而逝的喜悅!
英寺羿點頭應允,“不過,可以等到老爺壽……”
“嗯。”冢司摸著下巴反問:“小廣今天不是在道館嗎?”
“小廣最近很暴躁!”英寺羿指了指武道場,“道館中年紀較小的學生比不上他,還被他打得很慘!”
“哦?”
果然,一聲哀號此時傳入耳際。
深谷廣握著竹劍,將一名大他三歲的男孩震出了四尺之外,他的眉頭深鎖,臉色晦暗陰森,好似一頭準備吞噬獵物的猛獸。
懾人的氣勢、詭譎的氣氛瀰漫了整個空間;英寺羿搖頭補充:“他今天尤其不一樣。”
“是嗎?”深谷冢司撫著下巴深思,並沒有阻止兒子在武道館“大開殺戒”。
看著所有的人臉全綠成一片,接受深谷廣攻擊的人儼然一副準備受死的模樣,突地,深谷廣手中的竹劍被另一把竹劍擋住,不僅如此,那把竹劍更將深谷廣的劍挑開了。
在空中一劃,深谷廣的眉間有把指著他的劍。
深谷冢司慍怒的瞪向來者:她穿著睡衣,看似柔弱,散發的氣勢卻很驚人!
“小廣,武士道的精神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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