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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在這上面投注了大筆金錢,你們卻不要臉地奪人所愛!”
“什麼愛與不愛?我倒覺得你們老大是汙辱了那些畫!”此時平芷愛已登上一扇離地面足足有二公尺高的窗戶。
軍師快速地拔起腰際的槍:平芷愛一驚,單手將小飛賊送了出去,接著她也趁亂往視窗跳了出去。
子彈不斷的在窗戶四周留下痕跡,她拉著坐在地上張惶失措的小飛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肩頭的灼熱一再地提醒著平芷愛──好痛!她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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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谷冢司開啟舊書房的燈,準備將最後一箱資料往新處移,開燈的瞬間他被一張蒼白的臉龐駭住。
“晦!”平芷愛不改平日的瀟灑,聲音卻顯得中氣不足。
“你!”深谷冢司看著她蒼白的臉孔,以及她腳邊的繃帶,為此他深深地皺起眉頭。
“我又回來了!”距離上次在深谷廣的學校出現,她破天荒的在隔了一個月後再度來到日本。
深谷冢司彷佛無視於她的存在,冷漠地走向角落抱起紙箱迅速地走了出去。
平芷愛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好笨,深谷家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嘆了口氣,肩頭灼熱的痛楚讓她無法思考。
她的傷口已有兩天沒有處理,發炎的情況慘不忍睹,要不是害怕“四龍幫”會趁勢追尋梅花幫本營而連累同伴,她也不會跑來深谷家。
沒有人知道她在日本有一處地方可以休息,深谷家的人更不可能干涉她的行為,這裡夠隱密,也給她絕對的自由。
她痛恨這個傷,更痛恨讓她受傷的那一位軍師!她一定要討回這筆帳!
銀色的手術刀是她在醫院急診室“拿”的,腳邊的繃帶和紗布及棉花也是順便“帶”過來的;從小到大她受過無數次的傷,所以處理傷口這件事根本難不倒她,不過現下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讓她無法集中視線。
房門在此時再度被人開啟,她沒想到他會回來,如此的突然,令她來不及反應,她手中的刀也停留在肩頭。
他快步的走近她,以衣服圍住她赤裸的上半身,刀被輕意的取走,三秒之後書房外出現另一道頎長的身影。
“泉,可以進來了!”
岡崎泉,北大醫學系畢業,現任北大醫學院醫師,更是深谷家的“御用醫師”,同時他也是深谷冢司的好朋友。
“等、等一下!”她慌了手腳,“你們要幹嘛?”
岡崎泉有著一張溫柔的俊容,他笑著和她打招呼:“哈囉,冢司的末婚太太!”
這、這是什麼稱呼?她和深谷冢司一同瞪了他一眼。
岡崎泉卻一個勁兒的傻笑,“我有說錯嗎?”
“岡崎!”深谷冢司悶聲怒吼。
“好啦!叫人家來還這麼兇。”岡崎泉走向她,蹲下身子準備檢查她的傷口。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沒什麼傷啦!”
“喂!”他用手肘撞了撞深谷冢司,“你的未婚太太是臉紅還是發燒?”
“岡崎泉!”深谷冢司咆哮著。
岡崎泉聳聳肩,反身靠近她,正經八百的說道:“別擔心,我是醫生。”
醫生!開什麼玩笑?要不是靜奶奶千叮萬囑,不得在任何醫院留下記錄,否則她也不會自己動手!
“不用了!”她斬釘截鐵地回絕,她可不想違背靜奶奶的話。
深谷冢司的怒意如火山爆發,“你白痴啊!傷口發炎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因為子彈還在……”糟了!她驚覺自己說溜了嘴。
岡崎泉挑了挑眉,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你已經發燒了!”深谷冢司把她抱到床上:“我可不想深谷家出現一具屍體。”
當岡崎泉突然取出針頭和針筒時,由於被箝制住了,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地便失去了知覺。
“普通人是不會受這種傷。”深谷冢司立於床邊,默默地凝視著她。
岡崎泉迅速的聯想到一件事,“你該不會在調查她吧?”
事實正是如此,如果不是父親提出要求,他根本不想破壞原本的生活步調。
“她是臺灣一個小幫派的幫主。”深谷冢司省略大篇的說明,只道:“所以才會受這種傷吧。”
“什麼?!”岡崎泉瞪直了眼,“她是幫主?而你是闇鷹流的……哇!兩個黑社會人物哩!嘖嘖……”
“她可能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