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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她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他怎麼可以這麼做?沒有酒精,感覺變得清晰,悸動及顫抖不斷的因他而起。
他的吻卻不放過她,移向了她的小腹,一陣驚駭,她本能地使力抵抗,卻害苦了自己。
“痛──”
肩頭的傷因使力而令她感到痛楚,同時也終止了他的吻。
他輕輕地為她穿好衣服,於她的肩落下一吻,“弄疼了?”
她瞪了他一眼,抓著衣服,生怕他會再度侵犯自己,“你、你別這樣……我們沒、沒有……不要以為我曾和你……就可以……”
他支起上半身,根本沒聽懂她說什麼,撫著她的額頭好一會兒,疑惑地問:“燒還沒退?”
“我一夜沒睡,你又……”
“為什麼?”
“因為你、你呀……”她很想清楚的表達,無奈就是沒有辦法。
“我?”他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充滿曖昧及
詭異,“我什麼都沒做耶!”
她的臉驀地一紅,努力穩下自己的呼吸,可是她的心卻不怎麼聽話;她只好急急地起身說道:“算我……我自己想太多!所以我還是不適合繼續留在……”
“事情由我決定。”他說得理所當然,不容反抗。
她極度厭惡他這種態度,她忍不住地反駁 “你是神嗎?沒有任何人可以決定任何人做任何事,我只相信自己──我必須要走,因為我有事得去做,這是沒有人可以幫我找的。”
他諷刺的冷哼 “哼!小梅花,如果說我可以幫你呢?”
“我不要你的幫助!”她大聲的拒絕 “我知道你很了不起,但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我不希望不相干的人惹上麻煩。”
她在室內找尋著,這裡竟然沒有一件可以稱得上“衣服”的東西。
“不相干?”他嘆了口氣,九年了──她的想法竟然和他的家人一樣,沒有改變。
“我只是生了小廣的女人而已,你們一定是這麼想的。”她仍不放棄的拉開任何一扇門,“為了小廣,我答應你會在老頭的壽宴回來看小廣的表演,但這又有什麼意義呢?我不想讓任何人以為我是因為小廣而在深谷家佔有一席之地,如果這個想法存在著,我相信大家都不會好過……更何況,我是這麼複雜的一個人。”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如果說他我行我素,她亦是!
“你擅自決定了別人的想法。”他走向她,“我以為你會想要有所改變?”
“我一直以為我的父母總有一天會出現,結果呢?”她冷笑了一聲,“沒有適合外出的衣服嗎?”
她一個轉身,他卻在瞬間輕輕地握住她的髮絲,膜拜似地吻著;因為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我有必要讓你改觀,至少我不曾這麼想。”
他意有所指的說著,她卻一句也聽不懂。
他將紙門一拉,門外的侍者立刻迎了上來,一陣低語後侍者便離開了,而他又轉身進門。
“難得你可以待上數日,所以我得好好利用才行。”
“我沒有要待在這裡啦!你聽不懂喔?”
他當然懂,但是他的決定是無法改變的。
九年!他放任他的“妻子”在外如此長的時間,是他寬宏大量?不!他一向冷血…。父親荒謬的安排他不可能參與,而忤逆父親亦非明智之舉,所以他必須有兩全其美的解決之道。
事實上他的“妻子”一直存在,他並不需要另一個女人。
他會想利用她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仍是他掛名的妻,她可以名正言順的來鬧鬧這場宴會,他要的只是“結果”。
敲門聲響起,他應了聲,恃者送來衣服及餐點後旋即退了出去,侍者們戰戰兢兢的態度讓她很疑惑,雖然他有一張冷酷的面容。
“大家好象都很怕你似的……”她喃喃著,主動拿過衣服跑到另一扇門後換上。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突然把門開啟,她剛好在穿褲子。
“哇──你幹什麼?”她嚇了一跳。
“我又不是沒見過。”他埋所當然的說著,“拿掉子彈後,你的衣服還是我換的呢!”
她不想再聽他說些調侃自己的話,大聲地岔開話題:“你要帶我去哪裡?快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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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谷先生,這是今年最新的款式。”店員必恭必敬地將紅布絨盒開啟,裡頭有著令人炫目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