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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
“那鬱長松老實巴交,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膽子小的可憐,再說,他平時話很少,從不和女人搭茬,他和金仙菊都很少說話。”
“那就是金仙菊有問題。”
“你們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不錯,我們確實有所耳聞,希望你把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我們非常需要你的幫助。”
“既然你們知道一點事情,那我就不算班寧是非,嚼舌頭根了。”
“你請講,我們會保密的。”
“那金家大小姐外面有人,她在做姑娘的時候就破了身子。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雖然他們做的很隱秘,但躲不過我的眼睛——我和她家門對門。”何文麗是一個十分健談的人。
“大嫂,那個男人是誰呢?”
“是‘謝熙故居’的人。”何文麗的思路還有些障礙,到關鍵的時候,他的語言就不那麼流暢了。
“姓甚名誰?”
“我能不能不說呢?”
“請你告訴我們。”
“他——他叫段右銘。”
“多大年齡?”
“五十一歲。”
“金仙菊多大年齡?”
“三十八九歲。”
“年齡相差這麼大,他們是怎麼會搞到一起去的呢?”
“段右銘是一個裁縫,在街上開一家裁縫店,他的手藝很好,嘴皮子活泛的很——這傢伙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說活了。金仙菊做姑娘的時候愛穿——愛打扮,經常找段右銘做衣服,那姓段的一肚子花花腸子,但對付女人很有一套,做衣服要量體裁衣,幾次一量,他就把金仙菊的身材量到腦子裡面去了,那金仙菊的身體從來沒有讓男人碰過,次數一多,心火就被撩起來了,金仙菊年輕的時候,模樣很俊,身材又好,段右銘投其所好,專門為他設計樣式,先少收工錢,後來乾脆就不收工錢了,女人嗎?眼皮子淺,得了別人的好處,心就硬氣不起來了,時間一長,兩個人就勾搭上了。有一回,我到段右銘的裁縫鋪去做衣服,正好碰到段右銘發給金仙菊量身體,這逃不出我的眼睛,段右銘給金仙菊量身體是假,輕薄金仙菊是真,我在段右銘的裁縫鋪做衣服,他只發給我量過一次身體,之後再做衣服,就用不著量了,因為他全記在腦袋裡面去了,可唯獨金仙菊,只要她去做衣服,總要量一量——還要量上好幾遍。換做別人的女人,早就覺得不妥了,可金仙菊卻受用的很。”
“你親眼看見他們在一起了嗎?”
要不是親眼看見,我也不會這麼想啊!這種事情關係到女人的名節,是不能隨便亂嚼舌根子的。”
“請你跟我們說說。”
“有一次夜裡,我起來解手,聽到隔壁金仙菊家的房門響了——是開門的聲音,我就隔著門縫朝外面看了看——鬱長松不在家——他到廣州出車去了,深更半夜門突然響了,這恐怕不是什麼好事。結果,我看見一個人走出金仙菊家的房門,藉著屋子裡面的光亮,我看見了段右銘的臉,金仙菊站在門內,兩個人做了幾個手勢,說了幾句啞語之後,房門關上了。之後,只要鬱長松不在家,段右銘十有八九會鑽進金仙菊的屋子裡面去。”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些年頭了。”
“他們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嗎?”
“對。”
“段右銘有家室嗎?”
“有,老婆孩子,一大家子。”
“在陳家大院四戶人家搬家之前,他們還苟合過嗎?”
“去年夏天,正是夜貓叫春叫的最厲害的時候,段右銘幾乎天天晚上都到金仙菊家去——我說的是鬱長松不在家的那幾天。”
“鬱長松每次出車大概多長時間?”
“這要看跑那一條線,遠一些的要一個星期,最近的也要三四天。”
“去年夏天,鬱長松有沒有出過車呢?”
“出過——肯定出過。”
“這次,你們有沒有見到鬱長松回來過。”
“沒有。自從那次出車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鬱長松回來過。我記的很清楚,那天下午,傍晚的時候,我從外面回來,在巷子裡面碰見了鬱長松,他肩膀上揹著一個皮包,右手拎著一個行李箱。我們還說了幾句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鬱長松。”
32。 第三十章 郝大媽頗覺蹊蹺 嚴寶山不辭而別
“你們說什麼了?”
“我問他‘是不是又出差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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