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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怎麼樣?”
“很少說話,老兩口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就當鬱長松不存在一樣。所以,鬱長松平時很少回家,就是不上班,他也很少回家。”
“離婚總要有一個緣由吧!”
“家醜不可外揚,金家人愛面子,不曾跟街坊鄰居提過這件事情,旁人也不好多問。”
“一個小石子扔進河裡都會有一點動靜,離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風平浪靜,毫無跡象呢?”
“是啊!我們也很納悶,總覺得有些蹊蹺和古怪。”
“是誰先提出離婚的呢?”
“不知道,那金仙菊對鬱長松沒有好臉色,鬱長松呢,他在家呆的時間越來越短。”
“夫妻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你們作為近鄰,一定知道點什麼。”
“這——你們可以去問曹德皇的老婆何文麗。”
“如果你知道什麼,請不要有任何保留。”
“我先給透一個底,詳細的情況只有曹德皇的老婆何文麗知道。”
“你請說。”
“金仙菊和別的男人瓜葛著。”
“此人是誰?”
“何文麗不願意說,依我看,鬱長松平時很少回家,他寧願在澡堂裡面將就一夜,也不願意回家。謝舉人巷有人看見鬱長松在朝天宮澡堂過夜。這肯定和金仙菊不守婦道有關係。金仙菊和鬱長松有兩個女兒,但沒有一個女兒像鬱長松,這兩個女兒和鬱長松一點都不親,實際上,鬱長松對兩個孩子很好,他每次出差回來,都要帶東西給兩個孩子吃。”
“鬱長松離開金家後就沒有再回來嗎?”
“沒有再回來過,有一個情況,我一定要問一問。”
“你請問。”
“陳家大院水井下面的死屍穿什麼衣服?”
“上身穿白色的確良襯衫,下身穿咖啡色長褲。”
“我們最後一次看到鬱長松的時候,他身上穿的就是這身衣服。”
“你見過這兩樣東西嗎?”歐陽平將銅頭牛皮褲帶拉直了放在辦公桌上,將皮夾子合上放在褲帶的旁邊。
殷秀秀站起身走到辦公桌跟前:“這是不是鬱長松的皮夾子,我不知道,因為我沒見鬱長松用過皮夾子,平時,鬱長松身上沒有什麼錢。”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金仙菊在錢上管得緊,平時也很少給鬱長松零花錢,我說出來,你們恐怕都不會相信,鬱長松身上的錢恐怕還沒有兩個女兒身上的錢多。”
“那麼,這條褲帶呢?”
“這我倒沒有在意,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31。 第二十九章 金仙菊外面有人 鬱長松一去不回
“當問無妨。”
“此人的襯衫是放在褲腰外面,還是掖在褲腰裡面的呢?”
“這——”歐陽平一時語塞,他還真沒有留意過這個細節。好在左向東拍了很多照片。
韓玲玲從皮包裡面拿出一沓照片,翻到其中兩張,遞到歐陽平的手上。
歐陽平看看照片,然後道:“白襯衫是放在褲子外面的。你請看。”
殷秀秀接過照片看了看:“鬱長松的襯衫也是放在褲子外面的,只有把襯衫掖在褲腰裡面,別人才能看見褲帶。”
殷秀秀的話能不能從另一個側面說明,死者可能就是鬱長松呢?
“大嫂,你還有什麼要跟我們說的呢?”
“沒有了,該說的,全跟你們說了。”
送走殷秀秀之後不久,戚主任領著曹德皇的老婆何文麗走進所長辦公室。
歐陽平和何文麗談話的重點圍繞殷秀秀提到的神秘男人。
何文麗看過模擬畫像之後,只說了一句話:“看臉模,有點像鬱長松,只有兩個地方有差忒。”
“哪兩個地方有問題?”
“鬱長松的牙齒一個不少;鬱長松的下巴沒有這麼尖。”
“你再看=無=錯=小說=m。=QuleDU=看這兩樣東西。”
“我總覺的這個打火花機很像是鬱長松的——但我不能肯定啊!這——殷秀秀已經跟你們的人說過了,殷秀秀曾經不止一次借鬱長松的打火機點蠟燭,所以,有那麼一點印象。形狀、大小差不多,鬱長松的打火機上有一個圓圈,可這個打灰機上沒有;褲帶嗎,我沒有在意,不好說。”
“金仙菊和鬱長松離婚總要有一點原因吧!不是鬱長松在外面沾花惹草,就是金仙菊紅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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