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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來怎麼會突然轉變態度,並將煉洛丹的日記本交給同志們,這個轉變是不是太快無…錯…小說 M。QULEDU。 COM了?這些疑問是陳杰提出來的。
第二,對煉洛丹陽來講,日記是伴隨她一起生活、一起成長的東西,已經成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這從她出家時隨身攜帶的物件就能看出來(煉洛丹進寺時只帶了日記和鋼筆兩樣東西。),所以,煉洛丹如果真離開鳴晨寺的話,這兩樣東西仍然不會割捨,更不可能交給任何人保管(因為保管對當事人來將已經變得毫無意義——既然選擇離開,就沒有再回鳴晨寺的道理。)。這是歐陽平提出來的。
第三,退一步講,即使煉洛丹把慧覺住持作為唯一信賴的人,為自己的日記找一個合適的保管人的話,她應該將所有的日記都交給慧覺住持保管才對,為什麼要將兒時的日記本藏在禪床的鋪板下面呢?煉洛丹將自己視為生命的日記藏在床鋪下面,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這是陳杰和韓玲玲共同的想法。
第四,更奇怪的是,鋼筆是最方便攜帶的物件,以同志們對煉洛丹的瞭解,寫日記早就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沒有非常特別的情況,她是不會停止寫日記的。可是,煉洛丹卻將生命中非常重要的東西藏在了禪床的鋪板下面,這似乎也是在暗示什麼。這是劉大羽提出來的。
第五,為什麼“離開”鳴晨寺的五個人都是被單獨安排在一間禪房裡面呢?其中三人曾經住在同一間禪房裡面,兩個人曾經住在同一間禪房裡面。這裡面似乎有些玄機。這是左向東提出來的,在離開鳴晨寺之前,大家討論過這個問題。
131。 第五十章 韓玲玲隨口一句 冉主任匆匆而來
第六,寫紙條的人肯定是鳴晨寺的尼姑,同志們明明是為靜平失蹤案進駐鳴晨寺的,寫紙條的人為什麼要把清水拿出來說事呢?所有人都想到了這個問題。
第七,煉洛丹的日記為什麼間隔日漸增多呢?這一點是韓玲玲提出來的,寺院中的生活按部就班,也很清閒,煉洛陽有足夠的時間寫日記,她不但應該天天寫,而且還應該寫的更多一些才對。
說到這裡,大家很自然地想到了煉洛丹的日記。
“那麼,煉洛丹日記中的內容該怎麼解釋呢?”左向東道。
劉大羽提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歐陽,日記中的一些內容會不會並非出她人之手呢?”
“大羽,你是想說,日記中的一些內容是慧覺住持寫的?”
劉大羽點點頭。
“慧覺住持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左向東道。
“目的是讓我們確信煉洛丹已經離開了鳴晨寺——煉洛丹的失蹤和鳴晨寺沒有一點關係。”歐陽平道。
“我就是這麼想的。”劉大羽道。
“可是——”左向東欲言又止。
“左向東,心裡面想什麼,你全說出來。”歐陽平道。
“看字形和筆跡,應…無…錯…小…說…m。…quledu…該是煉洛丹寫的。除非慧覺住持是模仿筆跡的高手。”
歐陽平沉思片刻,左向東的話是有道理的。
於是,歐陽平和劉大羽將黑顏色日記本前後內容進行比對,另外三個人站在旁邊仔細揣摩,五個人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大家又將藍顏色的日記本和黑顏色的筆記本進行比對,也沒有發現問題。
墨水的顏色是純藍,這說明煉洛丹陽從小到大,只用一種顏色的墨水;筆劃的粗細看不出什麼分別,這說明煉洛丹一直用同一只鋼筆寫日記;字的大小也是前後一致的,煉洛丹寫字有一個習慣,字從不出格;至於字型,更看不出有什麼差異了。
韓玲玲的一句話,提醒了歐陽平:“隊長,要不要拿到技術科請冉主任他們鑑定一下。”
“歐陽,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劉大羽道,“如果確認日記上的內容是煉洛丹一個人所寫,我們也就死心了。”
“我給冉主任打一個電話。”歐陽平走到辦公桌跟前拿起電話。
冉主任名叫冉玉清,他從事筆跡鑑定工作將近二十年,在全國公安系統頗有些名氣。
歐陽平很快就撥通了冉主任家的電話:“喂,是冉主任嗎?”
“我是冉玉清,歐陽隊長,您有什麼指示。”
“冉主任,我們想請您鑑定一下筆跡。”
“行,我現在就回技術科,半個小時以後趕到。”
“我派人去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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