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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自己的名字最好。”
“其實什麼都無所謂的……”
“你的畫像,我的名字。這算是一種偶然巧合之下的一次偶然交集的紀念,儘管不知道明天的事情,但是我的名字總與你的畫像同在。”左格似乎在笑,但是難以捕捉。
這次我沒再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
8。
豆子給我畫過好多的的肖像,但那些作品都很隨意,並且沒有一張是最終完成的;多數是一些鉛筆或單色稿,他從來不認真存放,我也懶得去整理它們;大概因此散失了,反正在我的手裡沒有一張豆子畫的關於我的肖像。
我看著擺在黑暗牆角下的《裸身的薩儷》,知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過去。
早上左格起床的時候,我清楚的知道。顯然我們都沒有準備好要過一個兩個人的早晨,他旁若無人的穿衣洗漱,然後提著畫具出門;我呼吸勻稱,自始至終沒有睜眼哪怕只是看一眼他的背影。
萍水相逢,我想只是僅此而已……
十月於傷感的秋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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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敏君:
先聽我講述兩個夢。
第一個夢。
天色陰陰沉沉,細碎的雪花夾裹在冷冷的勁風之中,彷彿是刻薄之人話語中暗藏的冷嘲熱諷,令人身心難過。腳下是一片荒涼的曠野,草被早已枯黃,匍匐在硬梆梆的土地上扭曲的令人傷感,不遠處仍可看見一堆堆未曾融盡的上一次大雪所遺留下來的痕跡,它們半遭融化之後又被寒風吹的冰涼棒硬,如同是晶瑩的琉璃鑄成的大小墳堆。一個一個,就那樣散佈開去……
如此便是我的夢境,灰暗還頗帶一絲淒涼的夢境。在夢境裡,我孤身一人站在四下寂寥的荒涼曠野之中,頭頂既沒有撲飛的鳥雀,周遭也沒有路過的車馬;便是如此的孤身一人,就那樣,旗杆一般的矗立在冷風之中。
在夢裡,我總是能夠信步而至一座早已乾涸的枯井所在之處。是早年北方常見的在那種土井,井口不大但卻出人意料的深不見底。
也許是夢境太過陰鬱的緣故,即使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夢中卻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慄不已。
砰、砰、砰……
悶沉的聲音從枯井的深處一聲一聲的傳來,但是即使我整個身子伏在井口使勁的探進頭去,卻還是不能夠知道井底的情形,一片漆黑,只有不斷的砰砰聲陸續傳來。
“喂……”我試著大叫,但聲音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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