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裡迴盪。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下叫痛?更要緊的是,牧看見藤真跑出了棒球場,正向他這邊奔來。
“呀,你沒事吧?”藤真秀氣的五官在牧的眼前放大,雙目中帶著明顯的關切。
這讓牧覺得很受用。半個多月不見,藤真好像曬黑了點?
“還好,好像沒有受傷。”藤真睜著大眼睛,仔細察看著牧的臉蛋,還用手指在他的臉上按了按。
那是因為我臉黑,看不出來。牧心裡嘀咕了一句,接著把腰桿字一挺,爽朗的一笑,“沒事,這點打擊不算什麼。對了,你現在參加這麼劇烈的運動,一會兒比賽還有體力?”
“比賽?什麼比賽?”藤真的長睫毛撲閃撲閃,眼中流露出困惑的神情。
“哎?就是一會兒跟我們海南的比賽啊?”
“沒有啊,教練沒說今天要跟海南的棒球隊比賽啊?”藤真的困惑更濃了,水汪汪的眼睛開始變得有些朦朧,看得牧好沒來由的,覺得鼻腔裡像是有點堵,呼吸不太順暢,臉上被藤真按過的地方,不怎麼疼了,反倒絲絲的癢了起來。
“藤真你真會開玩笑,什麼棒球比賽,我可不會打棒球,我說的是籃球比賽!”
“哦,明白了!”藤真終於是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腦袋, “你是說,跟籃球隊他們的比賽。真不好意思啊,我正好有訓練,沒法去觀戰了。”
“什麼他們?什麼觀戰?”這下輪到牧困惑了,又愣了幾秒,終於想出一個理由,“難道,你不是正選?是替補?怎麼可能?”
“什麼呀?”藤真的笑容就純淨無害,抬高了手用力拍打著牧的肩膀,“我沒有加入籃球隊啊,我現在是翔陽高中棒球隊的主力投手!”
“啊?!”牧突然覺得藤真這句話像是外星語言一樣,令他難以理解。
雖然翔陽籃球隊很弱,真的很弱。可是牧卻始終憋足了一股子悲憤,沒錯,就是悲憤,彷彿看見正義被踐踏,美好被毀滅,而自己卻束手無策,只能無語恨蒼天的感受。
所以整場比賽下來,海南附中的新丁牧紳一,就宛如一臺開足馬力的壓路機,轟隆隆的碾過球場,擋者辟易、阻者披靡,攻擊攻擊再攻擊,毫不手軟的從翔陽身上砍走了60分。
連在一旁觀看的高頭教練,都忍不住在肚子裡嘆氣,雖說全力以赴,雖說不可輕敵,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這麼個打法,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一點了?
看著花形透臉頰上的那塊淤青,藤真徹底無語。
今天是怎麼了,接連兩個熟人,都傷在同樣一塊地方。
“怎麼了?看起來很慘的樣子?”
“被海南那臺壓路機給撞的。”
“壓路機?”
“牧紳一!”花形白了藤真一眼。
“啊哈哈哈,花形,你比他高大,會撞不過他?”藤真笑的沒心沒肺的,“而且,他還受傷在先呢。”
“藤真健司,你不要太過分!”花形氣的那塊彷彿那塊淤青都在顫抖。
“咦,你今天好像火氣特別大?勝敗乃兵家常事,沒有必要吧?”
“輸就輸了,我是氣不過海南那幫傢伙的囂張勁。”
藤真發覺,平日裡總是悶悶的花形,今天好像話特別多,表情也更加豐富,不由追問了一句,“他們怎麼個囂張法呢?”
“他們說,虧翔陽還是所男校,這裡的男生卻像女孩子一樣,一點都不經打。”
(遠在海南的牧,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不會是有人造我的謠吧?)
“什麼?!”藤真霍的站了起來,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
桌子沒裂了吧?花形心裡“咯噔”一下。
又看到藤真的眉毛豎了起來,眼中又有了金屬的鋒芒,嘴唇抿的像兩個小刀片。這樣好看又稀罕的表情,半個多月以來,他有幸欣賞到了兩回。
當天下午,藤真健司到翔陽高中籃球部,遞交了入部申請表,同時又去棒球隊,遞交了退部申請。
古谷房教練急的就差沒飆出眼淚了,拉著藤真的手,語重心長,肝腸寸斷的說道:“健司啊,你不能這樣啊,球隊正是需要你的時候。再說,你打什麼籃球呢,你應該繼承你爸爸的事業啊。”
本來藤真還一肚子一臉的歉疚,一聽這話反倒火了,“什麼?我繼承他?饒了我吧教練!啊不,古谷房叔叔,我可是個男子漢!”
7、其實我就是來踢館的
7、其實我就是來踢館的 。。。
花形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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