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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育老師來擔任指導,還是一個快退休的乾瘦老頭。
真是落魄啊,花形在心裡哀哀的嘆息。
看著藤真利索的將一件乾淨的T恤套在身上,前看後看左看右看,都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花形差點忍不住就要把那件事,跟藤真提一提了。可是話倒嘴邊打了一個轉,到底還是嚥下了肚去。
藤真這樣的人,不是輕易就能被人勸說動的吧。從他加入棒球隊的動力和效率來看,對他最有效的,其實是直接而強大的刺激。
今天訓練結束後,指導老師向翔陽高中籃球隊全體成員,興奮的宣佈,為了“讓大家玩得高興”,他邀請了縣內第一強隊,他學弟執教的海南大學附屬高中籃球隊,週末前來翔陽進行一場友誼賽。
可是老隊員們的反應,可不像老師和新生那麼興奮,不是灰頭土臉,就是忿忿不平,然後欺負老師耳背,低聲咒罵著有毛病啊,沒見過請人上門屠宰自己的。
當花形知道,在去年的縣大賽中,海南隊以全替補陣容,和超出100的大比分,殺得翔陽潰不成軍之後,反而暗暗高興。前輩們形容的越慘淡,他越高興,因為他等待的機會,終於是來了。
6、從棒球手到籃球手
6、從棒球手到籃球手 。。。
這週六上午,海南附中籃球隊的新丁們,就在教練高頭力和隊長尾西駿的率領下,雄糾糾氣昂昂的開赴翔陽高中。
全體二三年級的老隊員都缺陣,捎帶上尾西隊長,還是因為禮貌問題,不好意思把對翔陽的不放在眼裡弄得太明顯。
出發前,高頭宣佈了先發球員的名單,牧和高砂都入選了,牧依舊打控球后衛,而高砂的位置也還是中鋒。
不過,高頭特別對牧做了一番專門的指導,“我知道你的個人能力很強,但是海南一向是靠集體作戰的球隊,要信賴你的隊友。”
接著尾西駿又捶著牧的肩窩,“加油,小子,我一年級的時候,教練也對我說過這些話。”
再強烈,再明顯不過的暗示呀,然後牧看見他的隊友們的眼睛,一下子都紅了、亮了。
“是。”牧恭恭敬敬的回答,黑臉上帶著單純而謙遜的笑容,心裡卻是在說:“我有這個實力!”
跟莊重氣派,洋溢著現代氣息的海南附中相比,翔陽高中的校園顯得古樸雅緻,場地籠罩在綠蔭下,樓群被樹叢包圍著。行走於其中,心情似乎都會格外的安靜。
但牧的心情不安靜。即使教練和隊長都說,翔陽是一支弱得不能再弱的球隊,這一場比賽,最多隻能算一次熱身運動,可是牧還是剋制不住興奮。
儘管素來都是快速調整狀態的比賽型選手。但一想到要跟藤真打比賽,一想到藤真運著球,風一樣的殺過來的情形,一想到藤真慄發飛揚、汗水淋漓,一臉冷靜又一臉傲氣的模樣,牧全身上下的細胞都特別的活躍起來。
自己正好和藤真對位。藤真在場上的特點是,速度很快、視野廣闊、頭腦冷靜且應變能力強,投籃命中率很高,雖然個子不算高大,但是絲毫沒有體力問題。
嗯,就是這一點,他打起球來好像特別的拼命,甚至有點狠悍之氣,對於任何的攻擊和碰撞,都無所畏懼。
可是以他的身材來說……哎呀,一會兒可要擔心了,千萬不能碰傷了藤真。
這個念頭剛鑽出腦袋,牧自己就忍不住失笑。
說什麼呢,在球場上火力全開的時候,哪裡還有閒暇顧上這些?還有藤真應該是個驕傲的傢伙,知道自己心裡這樣的想法,怕是生氣的可能要大大的超過感激吧?
牧正在神遊五湖四海,耳邊突然傳來高砂的沉聲悶呼,“啊,當心!”
視覺雖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牧已經覺察到,一道銳氣正破空向自己襲來。
視線範圍不遠處,出現了一塊棒球場地,一個棒球呼呼的衝著自己的鼻子飛過來。
本來,憑藉著靈敏度超人的運動細胞,牧完全可以避開這個流彈的襲擊。然而,他的腦袋剛剛條件反射的,往後仰了一個小角度,就看見棒球場地最高點的投手區,站著的那個人。即使隔著一道網,牧還是一樣就認出來了:藤真健司!
於是牧呆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大大的不對勁。就在牧這N分之一秒的走神之間,他已經失去了躲閃的最佳時機,最終他只能大驚失色,在隊友的一片驚呼聲中,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棒球,撲的一聲,命中自己的臉蛋!
啊,很痛啊!不過這聲慘呼只是在牧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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