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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面不改色,眉角的一顆痣卻突然開始不停跳動,冷冷道:「看來這地方倒買熱鬧得很,居然連米家兄弟也到了。」
人叢中傳出了一陣大笑:「這老雜毛好侄的耳朵。」
笑聲中,兩道劍光飛出,如虹交剪,一左一右刺了過來。
白木沒有動。
江島,佐佐木卻退了下去。
可是他們也沒有機會出手,兩道劍光中的人影后,還有兩條人影,就像是影子般緊貼著他們。
米家兄弟仗劍飛出,這兩個人也踉著飛了出來。
只聽一聲慘呼,劍光中血花四濺,兩個人平空跌下,背後一柄短刀直沒入柄。
另外兩個人凌空一個翻身,才輕飄馭的落下,落在血泊中,一個人臉色發青,另一人還帶酒一意,正是丁二郎和青蛇。
丁二郎還在嘆著氣,看著地上的兩個死人,喃喃道:「原米家雙劍也不過如此,我們一直釘在他們後面,他們竟像死人一樣,完全不知道。」
青蛇淡淡道:「所以現在他們才會真的變成死人。」
白木冷峻的臉上露出微笑,道:「青蛇輕功一向是好的,想不到二郎的輕功也有精進。」
丁二郎道:「那隻因為我暫時還不想死。」
在這種行業中,你若不想死,就得隨時隨地磨練自己。
白木微笑道:「好,說得好,這件事辦得也好!」
眨了眨眼,忽然丁二郎問道:「最好的是什!」
白木撫長劍,傲然道:「最好的當然還是我這把劍。」
囗囗臼劍已入鞘。
沒有人敢反駁這驕傲的道人,因為沒有人能抵擋他的劍。他自己也很明白這一點,而且隨時隨地都不會忘記提醒別人。在黑殺中,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
忽然間,人叢中一陣驚呼騷動,四散而開,一條血淋淋的大漢,手持板斧,飛奔而來。
青蛇皺眉道:「不知道斧頭又闖了什禍。」
白木冷笑,道:「闖禍的只怕不是他。」
看見他們,斧頭立刻停住腳,面露喜色,道:「我總算趕上你們了。」白木道:「什事!」
斧頭道:「老柴又喝醉了酒,在城外和一批河北道上鏢師幹了起來。」白木冷笑道:「闖禍的果然又是他。」
斧頭道:「我看見的時候,他已經捱了兩下子,想不到連我加上去都不行,只好殺開一條血路闖出來找救兵。」
白木道:「哼!」
斧頭道:「那批鏢師實在扎手得很,大家再不趕去,老柴只怕就死定了。」
白木冷冷道:「那就讓他去死吧!」
斧頭契了一:「讓他去死!」
白木道:「我們這次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被殺的!」
白木居然真的走了,大家當然也都踉著走,斧頭站在那裡發了半天怔,終於也趕了上去。
他們當街殺人,揚長而去,街上大大小小几百個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沒有人敢惹他們,因為他們有的不要臉,有的不要命。
還有的又不要臉,又不要命!
直到他們都走遠,又有個胖大頭陀,挑著根比鴨蛋還粗的精鋼禪杖,施施然從瑞德翔對面一家酒樓走了出來。
那少婦驚魂甫定,剛放下孩子,坐在櫃檯喘氣,突聽「砰」的一聲響,堅木做成的櫃檯,已被和尚一禪杖打得粉碎。
這一杖竟似有千斤之力,再反手橫掃出去,力量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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