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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自己加了句話:以上ABCD4個選項都不是最為正確的,可見,就算是個腹黑的yīn謀家,也是有點底線的,至少對羅來說,在醫學的領域他向來是一絲不苟的。
達斯琪還算可以,馬馬虎虎,涉險過關,問她具體分數,死活不說。
拉西斯的出名要比羅來得更早,首先他本身就是個名人,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罷了,誰都知道這一屆卡普推薦了兩名學生,其中有一個被謠傳是他的孫子,自從拉西斯在三河和頑石扳了一次手腕,雖說沒贏,還是一不小心打破了連勝記錄,再一打聽,這下兩島的人都知道那個“英雄的孫子”沒有像其他被保送的天才那樣提前跑到學術島,還在尾張和三河之間到處閒逛,爺爺身為英雄,孫子輩也很容易被當成一個特殊的符號被刻意地放到顯微鏡下細細觀察,很快眾人就發現拉西斯除了每rì清晨去教堂參加彌撒的舉動有著足夠虔誠之外,幾乎毫無是處,不是在路上游蕩對著過往美女吹著輕佻的口哨,就是在深更半夜不歸宿,跑去三河島午夜劇場觀看瑪利亞小姐的chéng rén劇,更為出格的是居然對有些重口味的女子相撲有著濃厚的興趣,場場不落,隨著開學典禮的臨近,在學生們之間,就連遠在學術島的達斯宓都能聽到,“尾張的大傻瓜”這般的充滿貶義的諷刺話語開始廣為人知。
附:
“尾張的大傻瓜”在歷史上是自稱第六夜魔王,以天下布武為野望的織田信長。
………【第八章 鐘樓怪人】………
尾張聖母院頂端的鐘樓,地方狹小,看上去就像是貧民窟才會有的閣樓,不過卻打掃得一絲不苟,異常整潔,這和根據雨果在小說中的描寫,拉西斯自行在腦海裡勾勒出來的骯髒殘破的形象完全的大相徑庭,少數幾件必要的傢俱也擺放得井井有條,也許為了保持整潔,床單向牆頭的方向疊起一半,露出了下面帶有黑sè結疤的床板,整個的格局粗略一看似乎是出自苦修士的手中,不過已經不對卡西莫多那個醜陋的駝背抱有任何幻想的拉西斯,再怎麼異想天開也不會將眼前的女子和苦修者的頭銜牽連在一起。那是一個有著一頭柔順黑髮的女人,她慵懶地倚靠在屋內唯一一張椅子上,套著一件黑sè的蕾絲吊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逗,又或許只是因為過於寬鬆的緣故,一側的黑吊帶脫落到了手肘處,只在肩上露出了粉紅sè的內衣帶,緊緊包裹的束身內衣隱約可見,飽滿的胸脯和盈盈一握的小腰成了鮮明的反差,做工jīng良的裙邊堪堪遮住讓人垂涎引發遐想的三角地,兩條裸露在外,擱在一起的美腿萬分修長,卻是和艾薇塔小麥sè的野xìng截然不同,在窗外皓月的潤sè下顯得格外的潔白,水嫩一詞可見一斑,喜歡先看身材再看臉的拉西斯,最後才將目光移到了女人的臉上,有些許意外,一般有著這種容易刺激雄xìng加快分泌腎上腺激素身材的女人,怎麼說也應該配個如艾薇塔般嫵媚的小三臉,也就是狐狸臉,沒想到卻是張知xìng氣十足的清新臉蛋,配合起那副誘人身段,倒是別有一番風情,拉西斯目測了一下,女人大概在25歲上下的樣子,是個正兒八經的御姐,對成熟女子有些過分熱衷的拉西斯,都在考慮是不是將其綁了帶回去做壓寨夫人,不過經過一系列的深謀和遠慮,還是打消了其中的念頭,理由很簡單卻很意外,這裡是神聖的教堂,虔誠者拉西斯不到必不得已,是絕對不會給聖堂染上不潔的罪惡,好吧,這就是腦殘者拉西斯這時候心中的想法,還是經過長時間反覆論證的,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他將成為一名代表正義的海軍,人民的公僕,這不是在坑爹嘛。
在夜晚獨自一人面對著一個擅自闖入居所的陌生男人,這個容易激發雄xìng荷爾蒙的黑髮尤物,卻令人意外的在神情上瞅不出一丁點,哪怕一絲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恐懼感和緊張感,反而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爬牆而入的拉西斯,只因腦子進水,為了親眼驗證住在鐘樓的怪人是不是卡西莫多的拉西斯,率先打破詭異的氣氛,好奇道:“你不害怕嗎?”
顯然這位御姐級的尤物確實經歷過一些滄桑,一些風浪,很懂得如何發揮自己魅力,每一個小動作中都充滿了成熟女子的風韻,風姿卓越的身子微微前傾,用手肘擱在腿上,托起腮幫,動作的幅度並不大,卻有著木瓜般的胸脯崩開衣物呼之yù出的感覺,像是看一個年輕後輩,一個小弟弟,女人笑著反問道:“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只因你是一個男人?”
女人的聲音倒是沒有像她的臉孔那般叫拉西斯意外,聽起來御姐氣十足,接下去就像是自言自語的獨白,女人回憶道:“在我旅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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