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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起來。
宛如一個jīng神病人。
………【第七章 尾張的大傻瓜】………
“啊哈哈!輸了呢!”
在三河,熙來人往的人流中,走在最前面的拉西斯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攤開手,不停注視著自己右掌心的他卻在語氣上聽不出什麼落敗後的氣餒感,看來這頭瘦虎近乎偏執的勝負心也只是另一人格的特xìng。
達斯琪疑惑道:“支撐的桌面最後斷裂掉的話,結果應該算是和局吧?”
“啊哈。”大男子至上的拉西斯笑著題解道:“對面只是個女人,居然是以勢均力敵收場,這讓身為男人的我情何以堪?當然算是輸了!”
“典型的大男子沙文主義!如果達斯宓在的話一定會給你加上個‘沙文豬’的外號!”似乎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柔弱文靜的達斯琪非常少見地激烈道,一直堅信巾幗不會輸給鬚眉的她,以成為一個不亞於男人的大劍豪為人生的目標不停地前進和磨練著,“七武海”之中不就有個“九蛇的女帝”嗎?就近點說,也有那個同樣虔誠於劍道,年紀相仿卻已經在前次北海戰爭中晉升為千人斬的“太刀姬”。
一旁的羅沉思道:“你們在角力的時候我仔細觀察過,那女人胳膊上的肌肉太完美了,幾乎毫無瑕疵,似乎不含有一點多餘的脂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們說的話題是先前在路邊上的扳手腕遊戲中,一場拉西斯對上擂主的挑戰賽,話說這個攤子從暑假開始就已經出現,在距今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裡擂主從無敗績,相傳勝績已經破萬,資料中的水分肯定是有的,但也從側面反映了擂主的強勁,除了上手有許多人出於賭徒的心理踴躍參加,在認識到了差距之後敢上臺挑戰的傢伙明顯少了很多,如同拉西斯,大多都是些來自其它地方的旅客,剩下的也就是一些抱著看戲心態的本地居民,能看到一個個不知深淺,一臉篤定的孔武爺們敗在一個嬌滴滴的娘們之手,那副尷尬的表情的確非常有意思,拉西斯就捧著他那個單反,抓拍了前頭好幾個表情各異的臉孔。
擂主一頭酒紅sè的碎髮,是和拉西斯類似的中xìng髮型,面容姣好,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就連瞳孔也是灼熱熔岩一般的酒紅,穿著也很xìng感,和艾薇塔不是裹胸熱褲就是齊逼小短裙,喜歡露出健康膚sè的裸露癖不同,是用深黑sè的牛仔褲加上一條白sè無袖襯衫,簡單勾勒出臀部和胸部的玲瓏曲線,乍看之下似乎是一股來自吉普賽的魅力火焰,實際卻完全相反,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坐在她對面的拉西斯都覺得自己在對面眼裡就好像一個蚱蜢。
是一座冰山啊,不知道被男人褻玩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齷齪的拉西斯在心裡腹誹著。
在兩隻手捏在一起後,拉西斯立即收起了不務正業的心思,他從對面的眼裡讀出了執著,那種執著拉西斯在西摩志基的那個綠藻頭身上看見過,是對勝負的狂熱,對危險極其敏感的拉西斯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至今為止在見過的人中能給他帶來這種感覺的不出十個,卡普、青稚、加拉、還有帶走索里亞的納格利和養育了他和索里亞數年的那個老頭,身邊的羅和前往南海祭拜母親的艾斯也許也能算上半個,但他們兩個也沒有眼前的女人那般如此具有危險的傾向,在遇上這個女人以前,拉西斯一直不覺得同輩中有如此人物。
在達丹一家,單比扳手腕的話,路飛那種毛都沒長齊的就先洗洗睡吧,艾斯和拉西斯之間是不相伯仲,大多都以桌面斷裂的無果方式收場,達丹老大也就不止一次對著他們大喝或是苦口婆心地勸道:“要扳手腕滾到外面去,別在家裡”,不過兩個小子一向是自己玩自己的,鳥都不鳥。
後來拉西斯刻意打聽了下,才知道那個女人今年也是要去軍校報道,是自己的同屆生,不過本地居民也不太清楚那女人的名字,只知道她的同伴們都把她叫做“七月的頑石”。
學術島並不如拉西斯心中所想般是海軍的地盤,確切的說應該是屬於世界聯合zhèng fǔ的,島上形形sèsè的學校有很多,由海軍開設的軍校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每年的統考,雖說大多都以當代元帥的母校,島上名聲最為遠播的西點軍校為終極目標,但顯然能夠高中狀元的也就是一小撮人,大多數人也就只能看分數線轉其它學校,不過好在世界zhèng fǔ的地盤夠大,各種鎮級市級繁多,需要專業人士打理。
一共滿分600分,羅考了一個近乎成神的597,只在關於人體結構的問題上被扣了3分,他很有意思,在那道選擇題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