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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醒來。
江夕看著這裡的一切,如此緊張安靜的氣氛讓他感到有點欣慰,甬道口的視窗旁,那張不知經歷多少風雨的大書桌仍然安靜的躺在那兒,而那位老先生仍舊躺在躺椅上,好似萬年都不會醒過來,江夕進樓時沒有看見這位老者,那位老者如普通的老者一樣,沒有什麼不同,就像正午時分在庭院曬著太陽的老人,就像夏夜湊在一起暢談的老人們,在彼此問候自己的身體狀況一樣,那樣普通簡單。
江夕心中感覺這位老者不是眼前這樣簡單,所以行至老者身旁時,他慢慢停下拘了一禮,然後沒有任何猶豫走出了藏書樓。
樓外的世界與藏書樓不同,或許是樓中太過封閉,外面的天色依然很好,依然可以看到太陽落山後的景色,看著遠處湖面上的波光粼粼,偶爾可見白色的水波,那些岸邊的青竹將那片湖岸映稱的有點黝黑,有清風徐徐而來,將樓中的悶意一掃而空,剛才看書的疲勞感頓時一掃而空。
江夕一邊觀看著沿路的風景,一路步行出了書院的柴門,沒有馬車的接送,或許是因為車伕認為這個時候書院的院生已經早都回去了,所以沒有來接,只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江夕回到了住處。
這件庭院的坐落地還不算荒僻,至少街上這會還有點著油燈的店鋪,街道拐角的那家鐵匠鋪還是那樣火苗紅光,傳出陣陣的掄錘聲。
跟江夕的猜測一樣,徐子清仍然還沒有回來,屋裡也早已亮起了油燈,燈火通明,天色還不是太黑,所以依然明朗。
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早已有一個嬌俏的身影竄了出來,來人正是木鈺,見到是江夕,少女自然時不甚歡喜,有點激動的道:
“江夕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還有一會兒你才能回來呢。”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徐子清呢?”江夕看只有木鈺一個人出來,詢問道。
“不知道,我回來時也沒有看見他,可能是從正午時分出去後,就沒有回來。”木鈺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江夕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心裡有點歎服徐子清這個富家子弟,沒有多說什麼,便進了屋。
“哦,你是多久回來的,下午飯吃沒?”
“我出來的時間也沒有多久,大概下午五刻中吧,在外面轉了會兒,找了家麵館隨便吃了點,江夕哥哥不用擔心,倒是你,都這會了還沒吃飯,剛好后街的包子鋪這回應該還沒有關門,要不要去買點回來”少女看著江夕徵詢的問道。
“不用了,我又不是普通人,這點餓還不算什麼,剛好時間還早,還有時間做飯。’
沒有理會身旁少女的驚訝眼光,江夕從井裡打了盆水洗了把臉,徑直走向了廚房,就著柴房裡剩下的柴火和麵蒸了些饅頭,剛好早時剩下的還有些青菜和雞蛋,做了碗雞蛋湯,出門在街上買了碗酸鹽菜,一場簡單的晚餐就這樣完成了。
正要開飯時,徐子清的身影卻恰恰出現在門口,這為年輕的公子心情似乎看起來非常高興,進門就和江夕二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很自覺的洗了一把臉,很隨意的入了飯桌,看著飯桌上簡單的雞蛋韭菜外加幾片菠菜的鮮湯,毫不猶豫的豎起了大拇指,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好像又覺得不好意思。
盤子裡的那筷子鹽菜被徐子清夾了很久,終於忍不住的讚歎道:“我真懷疑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恐怕除了生孩子你不會外,其他的你都會。”
江夕聽到他這樣的讚歎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吃著自己的飯,鹽菜混著饅頭,對於餓了半下午的江夕來說還算不錯。
飯間江夕詢問了一下少女進書樓的情況,說出了自己對於藏書樓一樓的某些理解,正和少女的感受一樣,而身旁的徐子清好像是約了同窗一起遊玩,聽著江夕二人的談話,不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尤其是聽到談話中提到的修行宗法,更是興奮的不得了,似乎是迷惘的創業少年找到了創業的途徑,聯想到以後自己的燦爛人生,徐子清更是把整個吃飯的時間拖了將近兩個時辰,才興趣使然,終於放下了話茬。
而江夕就著這會他興趣還未將盡的時刻,詢問了關於任行之這位前輩的事蹟,果不其然,徐子清剛好知曉一點。
“任行之你不知道?他可是詞中大家,一首楊花詞流傳四方,詞成之時一朝便入太虛,所以人們通常稱他為太虛居士,而且這位詞作大家還是位劍修強者,一身劍術驚人,據說他留下的一部分楊花詞集中暗藏一套劍法,只是不知道這套劍法花落誰家,也許早就已經失傳了吧!想不到你也喜歡他的詞集,真是同道中人啊。”徐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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