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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效的藥草,不遠萬里前去尋找。
神農山中有天然的雲海,這便成了採藥者最大的威脅,神農山本就險峻,沒有任何山路,山中怪石縱橫,不提這些自然的危險,山中最美麗的雲海是懸在每個冒險者頭上的殺人鐧,雲海之中根本分不清方向,而且這些雲海能夠變換吞噬任何生物,所以神農山也被稱為世間的禁忌之地。
神農山的名字不是因為其中的藥草珍貴繁多而取名,也不是因為雲海詭異變幻,是因為這座山中居住這一個人,山以這個人的名字所命名。
神農氏一族歷代學醫,有遍嘗百草者,在此山中悟出醫治疑難雜症的醫法精髓,加上山中天地元氣充沛,自成醫法一道,境界日行萬里,便入傳聞中的清靜之境。
世間通常不稱乎他的名字,幾百年過去,人們只記得他的譽名,而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或許是他的年紀太大,當年四處救死扶傷的盛名讓很多人都尊敬,世間的人都稱呼他為神農老人,醫中之聖。
神農老人隱居在神農山,許多年都沒有人見過他出山,至今為止他的行蹤依然神秘。
世間道法萬千,離人間最近也是人們最清楚知曉的傳奇人物,一位是居於棋星谷的棋聖,另一位便是南宋的書聖,還有一位便是具有更多傳說的劍聖。
這些人不是前幾百年前出現的強者,而是近幾十年裡出現的對大陸修行歷史影響最大的強者,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致力於某種職業或者應該說某種興趣和特長方面的事物,自領其道,修行方式自成一路,卻在修行路上留下獨特的風景。
大雲國國土廣闊,文化信仰方面自然會有差異,細細算來沒有幾座學院,書院地處京都,地位和實力更是不可估量,與帝國之間的關係微妙至極,可以算的上是帝國最強的後盾。
所以能透過書院院試的人都有其優秀的方面,江夕在書院學習的日子不過半日,書院新生接近三百餘人,院試那日放榜的名單上出現的名字他沒有仔細去計算過,但他感覺那些本應該出現在榜上的名字卻沒有出現,那些人他不認識,但這裡是書院,一切可能簡單的事都不能太簡單。
中年教授看著場間諸生的沉默,那些充滿各種意味的眼神,透露最多的是便是那種洋溢著年輕的希冀。
時間過了半分鐘左右,中年教授似乎還有話要講,只是欲言又止,江夕不由覺得奇怪,心想若是書院的規矩,一次講完即可,讓人一次接受,這樣斷斷續續,未免也太折磨人了。
場間大多數人都好像有這樣的想法,甚至有些學生表現出的眼神都是鼓勵的意思,就好像課堂上老師佈置作業時的情景,已經超出了學生本來的完成力度,但此時老師考慮到學生課程緊張的原因,將還要繼續佈置下去的意思委婉的表達了出來,此時總會有熱愛學習或者那些不用腦子很輕鬆完成抄作業的搗蛋學生喊出“老師,還有什麼題,你全說出來吧,反正已經很多了。”的話語,來推動這樣的氛圍場合。
正如某些學生所期待的一樣,中年教授果然還有話要講。
“想必大家早已聽聞書院的名字,卻不知為何取名瀟。湘,可能有人曾經懷疑過,只是沒有幾人能夠回答知曉,也從來沒有聽到過關於這些的傳聞,世人只知道京都有座書院,但沒有人知道書院二字前面還有兩個字,那就是瀟。湘。”
書院教授的語氣非常理所當然,這突兀的話語就像春雷般激醒場中的眾人,正如中年教授所言,世間只知京都有座書院,卻忘記了瀟。湘二字的意愚。
江夕不由感到好奇,也想到過這方面,但大多數對書院本身有興趣,而對其名字沒有太多的疑問。
場間的院生相信也和江夕一樣,只知道書院的盛名,而對其名字沒有太多瞭解,中年教授見到場中院生那不之所以然的神情,好似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結果,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書院的名字叫做瀟。湘,稱作書院自然是因為這裡的書足夠多,最重要的便是授學解惑,而為什麼叫做瀟。湘,那是因為你們腳下的河流,是瀟水和湘水的聚集之地,所以命名為瀟。湘。”
中年教授的語氣不似那般平靜,好像在述說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就像老地主在盤算自己家中的名貴家產一樣,如數家珍,卻暗自帶著一絲自豪,當然驕傲也是有的。
江夕聽到中年教授的話語,好像感覺這樣的字句在哪裡見過,話語中瀟水和湘水兩個字眼是如此生澀,不是曾經聽過,而是見過,似乎是記起了某些東西,江夕此時反應過來,心裡一瞬間產生了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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