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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土和石塊清除後爬出去;一條是透過露天洞口鑽出去。第一條路顯然是行不通的,搬運土石要耗費自己很大的氣力,現在自己缺吃少喝,時間一長,就會被餓死的。再說,就是出去了,也不一定能逃脫,如果遇到常哥那夥惡魔,照樣是死路一條。唯一能夠採用的辦法就是想法從露天洞口鑽出去。
藉著露天洞口漏進來的微弱的星光,他貼近地面用手仔細地摸著原來捆綁自己的繩子,但他在洞內匍匐著摸了個遍也沒找到。“十有*是被土石埋在了洞底。”他這樣想著,一屁股蹲在了洞底的亂石上,絲毫也沒有感覺到凹凸不平的石頭硌人——絕望與痛苦攫走了他的靈魂。
五 絕處逢生
五 絕處逢生
露天洞口過濾進黎明的微熹。一夜又過去了。看著洞底狼藉的土坷垃石塊,高地絕望地仰天長嚎:“天啊!我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讓我的命運如此糟糕透頂!是上世的因緣還是今生的孽障?年紀輕輕就讓我遭受萬般凌辱還不夠,還一定要殘酷地將我置於死地而後快嗎?都說你是公正的、無私的,誰知你竟然也是個邪惡狠毒的惡魔!”猶如一隻絕望的困獸在猛力衝撞著牢籠,他把所有憤怒都集中在了四肢上,雙拳無望地打向洞壁,雙腳狠勁兒地猛踢著腳下的石塊,似乎它們都是邪惡的化身。洞壁上印上了一片片殷紅的血跡,鞋被踢出了一個大口子,可是他一點兒也不覺得疼。
咣啷啷一聲響,從他的腳下發出,又咣啷啷滾向遠處。高地定睛一看,發現是自己昨天用過的軍用水壺被踢倒了遠處。他眼前一亮,目光停留在拴水壺的帶子上——那草綠色的帆布帶子——展開——不就是一條結結實實的繩子嗎?他的情緒頓時激動萬分,迅速忙乎起來:先用牙齒撕開原先的一個個結,再把長短不等的幾條帆布帶相互搭接在一起,系成死結,居然形成了一條一米多長的結實的繩子。他心中一陣欣喜。可是,當他再向上望時,卻發現,洞底與露天洞口的距離足有五米,一米多的繩子還差得遠呢!他的腦筋飛快地運轉著,眼睛極力搜尋著洞內一切可資利用的繩索之類,得到的結果卻是徒勞。絕望的陰雲又一次掠過他的腦際。
驀地,他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袖。他不由得心中一喜,一個想法從他的思維深處浮了上來。他先脫掉上衣,用力撕下兩隻袖子,再把褲子脫下來,把兩條褲腿分別與兩隻袖子打成死結連線起來,足有兩米多長,估摸仍不夠長度,就把貼近前胸後背的那塊布從中間扯開,繩子又伸長了一米多。此時,繩子已接近五米長,勝利在望,可是,他估摸著離洞口仍差半米左右。他又巡視了一遍山洞和自己的全身,發現除了*和朱葉送給自己的手帕外,再也找不到可資利用的可以當繩子用的東西。他蹲在地上,絕望再一次襲上了心頭。
可是,這次絕望沒在他的腦子裡停留多久他就又有了勇氣。他想,既然老天爺給了我這根繩子,就一定不會有毀滅我的意思。他站在洞口下,向上看了看,又看了看腳下狼藉滿地的石頭,心中有了主意。他把能搬動的石塊兒都堆在洞口下面,壘成了一個約有五十厘米高的臺子。估計此時能夠實現自己的計劃了,他就把那個水壺拿了過來,裝滿土,用塞子塞結實,再用繩子繫牢,然後站在臺子上將水壺用力朝露天洞口拋去。隨著“嘭”的一聲響,水壺碰到洞壁上又落了下來。他拿起水壺一看,發現水壺的底部凹進去乒乓球大小的一塊,再抬頭一看,看到洞口下約二十厘米處有一塊被碰撞的痕跡,也就是說,那根繩子大約還差二十厘米才能夠得著洞口,可是,現在除了*和朱葉送給自己的手帕外,渾身上下已經一無所有。他想把原先的那兩塊貼近前胸後背的布片再一分為二,然而,當他把第一塊撕開又連線在一起後,用力拽拽查驗是否牢固的時候,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那根剛連線好的布條竟然被扯斷了。於是,他趕忙又把撕開的布條重新擰在一起連線好。經過這一折騰,繩子縮短了約十厘米。他再也不敢進行如此冒險的行動——繩子再長,若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也是枉然。
他又陷入了困境。
他原先的想法是:如果有足夠長度的繩子,在繩子的一頭繫上重物——如裝滿沙土的水壺,再將重物用力丟擲洞口,一旦重物越過某個障礙物,譬如大石頭,或者繩子纏繞在樹上,就會由於障礙物的阻擋而使繩子承受得住自己身體的重量,自己就可以順著繩子爬出洞口逃走。可是現在,繩子長度的不足制約著他的計劃的實施,剛才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就要功虧一簣。
一系列的磨難使他漸漸地由絕望轉入了冷靜。他環顧四周,尋找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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