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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公斤,那麼你必須付出四十公斤的黃金來請她。
這種價碼高得離譜,但是絕對值得。畢竟無論多麼困難的任務,甚至你認為世界上已沒有人可能幫你的時候,只要你出得起這種價錢,找到了“四分衙”蕭燕,那麼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一半。另一半則就必須看事情本身的性質,以及當事人的心態。
有人說“四分衙”從不攔她做不到的事。
也有人說“皮條花”從沒有她殺不了的對手。
或許江湖傳言稍嫌誇大不實,然而“糊塗蛋”卻真的知道,如今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女人,絕對可以在任何情況之下。不出三招,就可輕易的要了自己的老命。
因為蕭燕一個招手掠發的自然動作中,“糊塗蛋”已然覺得人家的春蔥玉指,曾有意無意間在他的心中揮動數次,而他搜盡枯腸,就不知自己有何方法可以躲過人家那不經意的“攻擊”。
“吳先生——”
“不……不敢當。”
“我想請問吳先生一件事。”
“請……請說。”“糊塗蛋”心裡七上八下的說。
“敢問吳先生貴堂口是否發生了事情?”“皮條花”蕭燕開門見山的人了正題。
“糊塗蛋”是個老江湖,在敵友未分之前,他當然知道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情更不能承認。
“不……不知蕭姑娘何指?”
“你該知道我的意思,何況這麼大的事兒,就算想瞞也瞞不住,再者,貴堂二當家東方起雲已經把你們大當家失去蹤跡一事昭告同道,吳先生要想否認可就顯得……”
“糊塗蛋”不再說話了,畢竟“四瘋堂”發生事情的當兒他不在場,而且目前他更是怕提,怕見那些共事的堂內兄弟,畢竟他捅出來的漏子也不算小。
店小二靠了近來,“皮條花”自作主張點了幾樣點心後又再說:“吳先生,我接下了一宗買賣,我想你多少該知道我這個人一點,那就是我對我的僱主所託的事情務必達成……”
接下了買賣,又找上了白己。
這意味著什麼?
“糊塗蛋”頭皮開始發麻,被“皮條花”找上的人,頭皮豈有不發麻之理?
“吳先生,我受僱的這件事情,現在只有你能幫忙,……”
“皮條花”蕭燕頓了一頓後接著說:“請你告訴我,趙大當家的獨子——小豹子目前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皮條花”瞪大了眼睛又說:“你不是他的護衛嗎?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裡?”
不再感覺對方是個漂亮的姑娘了。“糊塗蛋”真希望永遠也不要再遇見這個貌美如花的煞星。
嚥了咽乾澀的唾液,“糊塗蛋”說:“你……你殺了我好了……”
“殺你?我為什麼要殺你?嗯,我想你弄錯了,吳先生,我不妨坦白告訴你,我找貴當家的獨子是要護衛他罷了……”
“笑……笑話,‘皮條花’你……你當我姓吳的是個笨蛋?”
“你不信?”
“糊塗蛋”當然不信,他只聽說過“皮條花”只有殺人的份,哪有人花大把的銀子請她來保護人的?
樓上的茶座清靜。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了八名彪形大漢,分坐二桌,面八雙眼睛全盯住“糊塗蛋”與“皮條花”,
他們看人的眼光很怪,就像看到一堆牛糞上面插了一朵鮮花一樣。
每個人都有種心理,碰到了不願回答的問題,往往會顧左右而言他,或者製造一些事端來分散別人的注意力。
“糊塗蛋”現在就有這種心理,他對“皮條花”的問話,既不願作答,也不能不答,於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突然站了起身。
“媽個巴子,你們幾個毛人敢情沒見過人是不?打你們一上樓那幾雙馬眼就猛盯著老子這邊瞧是什麼意思?”
嗓門大,語氣更不好,“糊塗蛋”的話不但那八個人想都想不到,“皮條花”更是沒料到。
於是乎,那八個彪形大漢全像被人端了一腳似的,一愕之後“虎”的一聲全都站了起來。
“老雜種,你在說我們?”裡面有人開吼。
“對,我就是說你們,怎麼樣?”
說擺明了是要和人家過不去。
在“糊塗蛋”來說,這八個人雖然個個壯得像頭狗熊,可是他寧願去鬥這八頭熊也不願沾惹“皮條花”。
或許他想這八個人充其量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