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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葉的再創作越傳越神奇。有人說誰家有了災難,只要到菩薩面前虔誠祈禱菩薩就會派天兵天將去打救。還有的說某某村、某某姑娘被土匪搶走,她母親到菩薩廟祈禱後菩薩當夜派去天兵天將騰雲駕霧將女兒救出。將女兒交給她轉眼不見了。
這些傳奇式的傳說使張連仲想起了他受辱的事,於是便產生了對皇覺寺的懷疑,他不相信那天發生的情況是菩薩行為,難道皇覺寺內隱藏著高人,於是他決定親自到皇覺寺探個究竟。
菩薩顯靈的普遍流傳,使寂寞多日的皇覺寺逐漸熱鬧趕來,善男信女來寺院祈禱者接踵而來。香客們的增多,釋明仁也比往日忙碌了許多,他除了打掃殿堂拂侍佛祖菩薩外,還要為香客燒些茶水。他兩手合什迎來送往,嘴裡阿彌陀佛唸個不停,他每日都為眾香客們反對暴力反對戰爭希望和平安居樂業的美好願望,而祝福香客們也為得到他虔誠的祝福而感到寬慰。
太陽出來之前釋明仁他身穿短衣步履嬌健地走出禪房和往日一樣,在空曠的大雄寶殿前舒腿伸腰,揚腿揮拳,一招一式嫻熟有力。騰空躍起似雄鷹展翅,落地似蜻蜓點水,拳腳快如流星,身軀扭動尤如蛟龍出水,掌推如排山倒海,腳 踢疾如猛虎捕食,騰挪、擒拿、踢劈。攻摧枯拉朽守固若金湯,他神如青年勝似青年,那還有半點老年氣息。釋明仁練了一陣,面不改色氣不發喘,精神倍增回到禪房脫去脫去短衣換上袈裟,將佛堂打掃了一番,唸了一卷經文,用過早齋,開啟山門準備迎接新來的香客。
鳳凰嶺地界的百姓剛用過早飯,從金堤上下來三位坐騎向皇覺寺方向緩緩而行,為首之人紳士打扮頭戴黑色禮帽,身穿蘭布大褂,外罩黑呢子坎夾,漫長臉上架著一副茶色眼鏡,手持馬鞭在馬上指指點點,其他兩人是他的隨從不住地點頭稱是。三人到皇覺寺山門外下馬,將馬栓在山門外旁邊樹上,為首的將馬鞭遞給隨從,整冠撣衣之後有紳士風度的走進山門。
這時釋明仁手持唸珠從大雄寶殿走出來,遠遠望見向大雄寶殿來的紳士當他走近時釋明仁一眼就認出他是槐花子的軍師張連仲,心想這傢伙來這裡作什,難道他得知了什麼不成?他暗暗囑咐自己要多加小心。
張連仲走進大雄寶殿見到釋明仁看體形似曾相識,但他行動起來老態龍鍾、腳步蹣跚的樣子,又是非常生疏。他走進大雄寶殿兩手合什向佛祖深深鞠了一躬,這時隨從將信香點燃遞給他,他雙手持香很虔誠地將香舉過頭頂,然後一根一根地插在香爐裡,默默地祝願了一香,而後從腰間掏出十塊現大洋放在神案上,向著釋明仁微笑了一下說“不成敬意。”
釋明仁唸了一聲“阿彌陀佛”說“多謝施主。”隨後倒上了一杯茶說,“請施主用茶。”
張連仲謝過主持然後二人攀談起來。
“師傅是從小出家還是半路出家?”張連仲問。
“我是半路出家。”釋明仁回答。
“師傅俗家是那裡人士?”“出家人四海為家,已脫離塵源。”
“師傅修何種法門?”
“初修禪宗後修淨土宗。”
“師傅會武功嗎?”
“不曾學過。”
“看師傅紅光滿面似有功夫之人,行動蹣跚似有不實,何必隱瞞不說呢?”
“出家人不打狂語,我紅光滿面是我淨心唸佛一心向佛是佛祖給我的福報。只於行動蹣跚是年老體衰的現象,焉有隱瞞之說。
張連仲話題一轉問道:“菩薩顯靈是真的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
“菩薩在哪裡,她長什麼樣子?”
“菩薩無處不在,她為救苦救難之人或天神或武將或老嫗或乞丐或男或女,隨意而現,隨意而去,焉有定所定相。”
“如此說來佛菩薩是沒有相的。”
“對,佛說過無我相,無壽者相,無人相,無眾生相。”
張連仲有意難倒和尚用手指著佛相說“這不是佛相是什麼?”釋明仁不慌忙地回答:“實相者非相,離一切諸相,則名諸相一切諸上即是非相。”
張連仲有意在和尚面前賣弄一下,一來可以顯一下自己的學識淵博,二來可以試探一下和尚是真是假,接著向和尚發難:“什麼是色,什麼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智以復如是。”
“和尚,明明是和尚,怎麼能說成是空的呢?”
“和尚,名為和尚,臭皮囊而已。”
張連仲見難不倒和尚說:“大師學識淵博,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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