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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虎微微一笑,指指門外的石獅子說“你去搬搬它”。
小虎走出門外去搬石獅子,他施盡力氣,石獅子動也不動,他紅著臉說:“我搬不動。”
“以後你會明白的”。師傅並不正面回答他,走進禪房。然後告訴他倆從明天起練習的課程。
和其他武館學生一樣先練基本功,扎馬步,站樁一類,然後教他們少林拳套路。
張三甲從小耳濡目染父親練武,心中似得武中妙訣,一年學得基本功紮實,套路也學得一些大紅拳打起來,虎虎出風,只是出拳速度和力氣還欠火侯。
小虎的拳路打起來倒也有模有樣,仍不失花拳繡腿之嫌,和三甲比起來還差一些。
光陰荏冉,張三甲和吉小虎在皇覺寺習武一年有餘,又到了鳳凰嶺桃花盛開的季節。春季的乾旱使埋在地下的腐骨爛柴等,偶然會發出磷光,在那科學不發達的時代,人們把這種磷火叫作鬼火,認為地獄中的鬼魂顯靈到陽間,所以人們見到鬼火都敬而畏之。
吉小虎不知從那裡揀到一塊夜間會發出磷光的枯樹根來,偷偷地拿給三甲看,二人白天嘀咕了一陣,夜間向鳳凰嶺走去。
鳳凰嶺的春夜極其寂靜,雲彩象一塊黑布把滿天星星遮蓋的掩掩實實,焦武舉家祖墳上一閃一閃發著奇怪的燐光。兩個黑影離焦家墳塋不遠的地方潛伏著,象是兩位獵人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焦武舉清明掃墓回來就回憶著風水仙的預言—到丙丁之年會出現吉兆。因為他家祖墳是丁龍得酉,酉十二屬相中是雞的代稱,雞鳳同類,葬穴為鳳項之地,今年又是雞年,丁酉年該有吉兆出現。他做夢都想當皇親國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強奪的那塊墳地上,總想早一天看到風水仙說的吉兆,好早日步入朝堂名列九卿。他正沉浸於美夢中。一聲老爺把他從皇宮中喚出。
“老爺鳳凰嶺祖墳上出現了靈光。”家丁稟報。
“真的?”焦武舉驚喜地問道。
“真的。”家丁肯定地說。
“快走。”焦武舉拉住家丁他就往外跑。
焦武舉腳底生風,風馳電掣般向鳳凰嶺跑去。他一邊跑一邊對他家的姑娘進行排隊。大妮不行,也已出嫁為婦,皇上也不會要半老徐娘。二妮也不行,她八字不好又有眼疾,五官不全之人嚴入廟堂。九歲的小孫女可以,從小叫先生算過卦是貴命,出落得水蔥一樣,長大一定是個阿娜多姿的美人,就數她有希望。但又想她現在還不識字,皇上不會要瞪眼瞎,他必須趕快請家庭先生,教她識文斷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都要出色。想到這事犯起難來,到那裡去請這樣的先生啊?焦桂卿不行,兩家有仇,他不可能來家坐館,四周那個比焦桂卿學問高呢?他想不起來,乾脆到縣城去請,我有錢還怕請不到個落地秀才。他的思想比他跑得更快,孫女才九歲,等她長成黃花女,自己也就七十歲。皇帝能封他個什麼官呢?他是武舉要叫皇帝封他個武將軍,還是要個帶兵的元帥,想到此,他好象當上帶領百萬雄兵的大元帥,有兵有權他可以為所欲為,那個不服,不須皇帝下旨,他就有生殺大權。焦桂卿,殺、殺、殺、殺他個人仰馬翻,最後他獨攬朝政,皇帝就是他,他就是皇帝。
焦武舉思想的翅膀,還沒有完全展開,就已跑到鳳凰嶺,他遠遠看到祖墳上若明若暗閃爍的磷光,幾乎跳了起來。他剛剛接近磷光,突然閃出一高一低的兩個蒙面黑影。不等他定神細想,吉小虎一拳打去直取焦武舉面門。焦武舉左手擋開來拳,伸右手去抓小虎,這時張三甲從背後襲來,焦武舉放過小虎來戰三甲,只見三甲左手虛晃一招,伸右腿向焦武舉肋間猛踢,焦武舉見來勢兇猛,順勢倒下,這時吉小虎向前去抓焦武舉,只見焦武舉來了個兔子登鷹,顯些將小虎踢倒。張三甲掄開雙拳再向焦武舉上三路打來,焦武舉來了個就地十八滾;使張三甲難近已身,而後來了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見兩位來者招數不過如此,心裡早踏實了一半。這時焦武舉由被動變主動,象下山猛虎出籠雄獅,張牙舞爪來戰兩位小將。只見他左衝右擋,上壓下踢弄得兩個小將左閃右躲,只有招架之功失去進攻之力。焦武舉越戰越勇,兩小將節節敗退,焦武舉見此向吉小虎來了個餓虎捕食,說時遲那時快,眼見小虎成為就擒獵物,不等三甲去救,只見焦武舉“叭”的一聲跌倒在地來了個狗吃屎。張三甲和吉小虎趁勢跑下鳳凰嶺。
焦武舉伸出雙肩去抓小虎只覺背上受到狠狠一擊跌倒在地,一陣巨烈痛疼使他一時難以站起,當他還過神來站起,獵物早跑得無影無蹤了,只好和家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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