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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眼裡卻根本沒有理會它漂不漂亮,回家用完了晚飯,就急忙躲回自己的房裡,將石頭握在自己的手裡,就很輕很輕的嘗試把真氣灌進去或把裡頭的真氣抽出來。
他用眼鏡仔細檢查過了,眼鏡有九個刻度,自己體內的真氣光點的當然是最低等級,遮妮絲的是第三,而這顆石頭中的真氣居然是第四。雖然男孩也考慮過真氣在物體內和在人體內的情況可能有所不同,但這麼多的真氣,隨便一點點大概都可以讓自己撐爆,所以他是小心再小心。
但不管怎麼小心,還是感覺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全身幾乎凍僵,連忙把石頭扔了出去,然後躲在厚棉被裡發抖了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0015異變】………
沈末旌胡思亂想道:「這東西這麼猛,該不會是冰玄勁之類的真氣吧。」他本來想說的是玄冥真氣,卻跟黃易作品裡邊的弄混了。
那顆電氣石暫時是不敢再碰了,暖和一點之後他就盤坐起來,戴上眼鏡,重新開始行功,一看之下卻發現大為不妙:
剛剛侵入體內那些真氣散發強大的青光,不均勻地在體內各處滯留,原本屬於自己的柔和黃光真氣卻被壓得抬不起頭,動彈不得!而且,不行功的時候也罷;一旦打座入定,就馬上能察覺全身上下都自然而然地滲出令自己毛骨悚然的寒氣!
我應該沒有受什麼內傷之類的吧?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男孩試著吸收靈氣、氣沉丹田。
所幸,一但有人拿了鞭子在後頭趕,自身真氣還是勉勉強強地活動了起來,這下那些青色的真氣不樂意了,原本只是稍微涼颼颼的感覺登時變成冷的發抖。沈末旌並不在意,多穿了幾件厚衣服又裹上了棉被,便繼續行功,因為照他猜想,那些寒氣多發出來一點,青色的真氣就要更弱一分。
花了大約兩小時功夫,青色真氣已經減弱到和自身的黃色真氣差不多勢均力敵的程度,或許還更弱一分。男孩待要繼續行功,突然心念一動:「如果我只是把它驅散,還特地挑顆蘊含真氣的石頭幹什麼,難道只為了讓自己狼狽一番。按正常思路來說,應該是要設法把這些大量真氣收為己用吧?」
想法是有了,但該怎麼做,毫無頭緒。
能夠做到氣沉丹田,甚至打通任督二脈,唯一前提就是真氣能隨自己的心意而動。這些青色真氣則根本不是這樣。別說使喚不動,甚至推也推不動,拿肌肉擠壓它也不動,以自身真氣牽引也不動,如果硬撞,那麼最多就是相殺的局面,根本不會起到類似互相抗衡的反應。
這不對勁啊。如果自身真氣和其他人有敵意的真氣並不會互斥的話,小說中經常出現的兩個武功高手對掌,豈不是根本不像是兩臺推土機互撞,反而比較類似兩人各提桶水互潑?這麼一來無論誰佔優居劣,結果還不是兩人都被潑得滿身是水?
想歸想,既然吸收它暫時已經沒指望了,男孩也不敢把那些怪異真氣繼續留在體內,繼續行攻驅散了乾淨。這麼幾趟下來累得夠嗆,於是沒有繼續修練就早早睡了。回想起來,從決心向遮妮絲學修仙以來,整天幾乎沒進步,這還是第一次。
於是第二天的星期六,男孩起了個大早,就加緊練習想要彌補前一天的進度。
不幸,午後下啟大雨來。本來如果是週末,兩人就可以到附近的公園去練太極,透透氣;這一來不僅這個打算泡湯了,就連自家到她家這麼短短一段路都變得很麻煩。
每次一想到雨天出門的麻煩,沈末旌都恨不得身上長著雨衣才好。
然而整天的壞心情在見到女孩的時候一掃而空,原因無它,女孩彬彬有禮地捧著一杯芳香濃郁的茶遞了上來待客。
「謝謝。」茶香真是使人心曠神宜啊。
「禮尚往來嘛。」
「請問妳看過天龍八部和笑傲江湖了沒有?對北冥神功和吸星**這類吸取別人真氣使用的武功或說氣功,有什麼看法?」男孩趁機問。
遮妮絲想了想:「雖然不能斷言說不可能有這種事,但是乍聽之下還是挺不可思議的。」
「怎麼說呢?」
「你仔細觀察過在我們對練的時候,體內真氣的流動嗎?」
「嗯。真氣似乎會按比例往出力的肌肉方向流動,一定程度上分佈得還蠻均勻的。不會有波動拳或龜派氣功那樣從體內溢位或攻入對方體內傷敵的情況。當然……」沈末旌猶豫著說:「也可能只因為我們倆都不是放出繫念能力者……」
「這本可不是獵人同人。」女孩表示:「借用一下它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