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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情況條件常識都具備了,頂好還是不要用那麼原始的手段。情深義篤不是這樣表現的。
淵見笑睇了我一眼,合作地含住吸管,開始喝藥。
看得出他對透明柔軟可以隨意彎曲的塑膠管很是好奇,但他並不急於詢問。
他在等罷?等我哪一日,肯撤除心防,告訴他,這種種未知事物的來龍去脈。
所以,他始終不曾問過我。
門外突然傳來騷動,有人執意要闖進禪房,甚至不惜與守在門外的魎忠動手。
不會又來了罷?天都還沒黑呢,膽子也太大了些罷?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敵人一擊不中,就應該全身而退,照理不會再派人來襲擊我們才對。
取走淵見手中的空藥碗,我將之放回焐扣裡,起身。
“儺……”淵見輕聲喚住我。
我俯瞰躺在床上,氣息穩定,眼神堅持的男人。
“福江,把本王的錦囊取來。”他平靜地吩咐。
福江依言,自懷中取出一隻黑色繡金線綴流蘇的錦囊來。
“把‘紫墨青松約指’取出來。”
等福江把一隻天青色中透出隱約清澈紫光,戒面上刻有一株象徵長青永壽松樹的戒指奉到他眼前時,他微笑,並勉力伸出手,接過戒指,然後向我勾動手指。
我彎腰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有些顫抖,但還是堅持由他自己將戒指套在我左手拇指上。不大不小,恰恰好。
他見了,向我微笑,眼中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狂肆,彷彿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般霸道。
“儺,本王將紫墨青松約指,相贈予你。自即刻起,見你如見本王。你同本王平起平坐,可代本王行使一切權責……去罷……讓本王看看,你要怎樣與我同生共死,呵呵,呵呵……”
果然和太子先生有血緣關係。
很想踹這狂妄的傢伙一腳,可我卻只是輕吻他的手背。
“好好養病。”且看我如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我的眼裡,閃過這樣的神采。
他一定是看到了,因為他唇邊的笑,益發暢快。
走出禪舍,合攏門,我迎上正在對峙中的魎忠和一名穿乾淨皂色長衣的斯文男子。
“住手。”我溫和徐淡地說。一言不和,仗劍相向,看個一次兩次,倒也有趣,看多了,就顯得極其無聊。
兩人聞言,收勢後退,停止打鬥。
我有些意外,想不到皂衣男子一臉清朗,眼神清澈,一身儒雅書生氣。竟可以和劍法卓絕的魎忠戰成平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魎忠,你且退下。”不希望再度驚擾到寺中僧眾。
“是。”魎忠立刻撤劍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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