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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略的飛行棋盤,會惹來什麼麻煩嗎?
“儺,你我的京城之遊,看來不得不推遲了,先走一趟漠北商道罷。”他看懂我眼內的疑問,卻沒有回答我的意思,只是走出涼亭,在前頭微笑著招手,要我跟上。
“我真的也要去?”出門遊玩與長途跋涉前去剿匪,真是天差地別。
他頜首。“本王不在府中,王府就由如夫人月妍做主。她可是皇后的親甥女,背後有龐大的家族替她撐腰。偌大王府裡,失蹤一兩人而全不被察覺,實非難事。本王此去,少則半月,多則數月。儺,你以為可以安然在王府中度日麼?”
“是。”我向現實低頭。他說得沒錯。與其留在王府裡,在妒恨成狂的女人眼皮底下度日,弗如跟他去充當軍醫,還可以順便領略大好河山,前提是我不暈馬車。
第七章 路遙
是夜,我正睡得賊死,有人來輕拍我的臉頰。
我揮蚊子般伸手拍開,翻身繼續熟睡。
來人倒也有耐性,持之以恆,也不惱,只是復又輕拍我的面孔。
我被拍得不勝其煩,猛然睜開眼,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大半夜的跑來擾人清夢。
落入視線的,是福江富態慈祥的臉。見我醒了,她和藹微笑。“小師傅醒了。起來洗把臉,換好衣服,咱們該上路了。”
八小時睡眠沒有得到保證,所以神志有些恍惚的我,呆楞數秒,才醒悟過來,依言爬起來去洗臉。待洗完臉,我慣性地走到床頭,拎過掛在衣架上的白色外袍,就想往身上穿。
福江卻過來阻止我。
為什麼啊?我以不解的眼神看向暗夜裡的福江,難不成要我就穿著中衣走出去?還是要我換穿甲冑?那是打死我也不肯的。據史料記載,一套戰甲輕則幾十公斤,重則要上百公斤,我可吃不消。
福江的反應是笑著將我引到外間耳房,耳房小炕上,置著一箱女裝和一箱珠寶首飾。在清淨月光下,散發柔和美麗的淡淡光芒。
噫?!我瞠目結舌,她的意思是教我換穿女裝?歷史學得再糟糕,我也曉得女子不得從軍。不然花木蘭也就不必易裝上陣,替父從軍了。
而且,在我的印象裡,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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