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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但很多人從這未完的話裡聽出了其中的含義,安煬使臣一干人等確實很有嫌疑,但眼下毫無證據,又憑什麼質問他們,若因此引得蒼赫與安煬之間的嫌隙,只怕對大家都是無益。
如此想了,便再也沒人敢把話挑明,安煬的一干使臣也都十分精明,懂得自保之道,此時他們不論說什麼,都不如不說的好,只靜靜等著祁詡天發話。
只見陛下站起身來,走到二殿下的座處,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不發一語,神情卻是深沉難測,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今日便散了吧。”說完竟再不提此事,先行離去。
底下群臣雖覺鬆了一口氣,但未免也覺得有些異樣,陛下素來疼愛二殿下,此時居然毫無反應,莫非心中已然狂怒,打算暗中調查?搖了搖頭,君心難測啊,還是安分點,等此事有了定論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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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溟月自黑暗中醒來,晃動的車廂告訴他正身在馬車之中,雖然手腳被綁,身上倒沒什麼痛處,看來對方不曾傷他。他還是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來和昏睡無異。
此前自從向王太醫要了迷藥,他便時常服食它用來適應藥性,宮中調配的迷藥都是珍貴藥材所制,讓他有些擔心對劣等迷藥的適應性如何,但此時自己醒來,馬車還在行進的路上,可見還未到達目的地,便可確定他是提早醒了。
漸漸的,他如真的入睡一般,進入一種半夢半醒,似睡非睡的狀態,如此便不怕被人識破他已醒來,卻也留了一絲神智觀察周遭情況。
清脆的馬蹄聲在乾爽的路面上的清晰可聞,車身平穩,似乎正在大路上,或者是某處非常大的宅子,四周沒有人聲,非常安靜。不一會兒,馬車停了。
“任務完成了?”低沉粗啞的男聲響起。
“是。”回答的人聽來年輕些,但毫無一絲生氣。
“進去吧。”
話音一落,有人開動了某個機關,只聽一陣響動,他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看來已是白天了。
一雙手伸了過來,在把他抱到手上時,他忽然聞到那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之氣。他就是那個被自己用匕首所傷的人,祁溟月很確定。想起那把匕首,似乎是在當時掉落在地了,可惜,不過就算帶著,只怕也會被搜去,又想起懷中衣襟內藏的幾包藥粉,不知他可有搜去。
他感覺自己被放到床上,手腳上的繩子都被鬆開了,柔軟的觸覺使他感覺,這裡定是一間佈置的極為仔細考究的臥房。
聽得腳步聲離去,許久之後,確定房內無人了,他才慢慢睜開眼,卻赫然見到見有人正背對他坐在桌旁。
“你醒了。”正是那個聲音低沉粗啞的男人。
第十二章 軟禁
他感覺自己被放到床上,手腳上的繩子都被鬆開了,柔軟的觸覺使他感覺,這裡定是一間佈置的極為仔細考究的臥房。
聽得腳步聲離去,許久之後,確定房內無人了,他才慢慢睜開眼,卻赫然見到見有人正背對他坐在桌旁。
“你醒了。”正是那個聲音低沉粗啞的男人。
祁溟月沒有答話,只是坐起身來,打量四周環境,見房內擺設毫無特異之處、但每個細節都十分周到,無論桌椅和擺設都安放在看來最舒服的位置,床褥帳幔的色調柔和並不顯眼,隱繡獸紋圖樣,質地輕柔,竟與宮中所用相比也毫不遜色多少。
似乎本就沒想要他的回答,桌旁的男人也不在意,側過身子,看著他打量這個房間,直到祁溟月跳下床,整了整那身依然帶血的衣衫,才看著他肩頭的那片血跡,眼中露出意外的神色。
“沒想到二殿下小小年紀,身手倒是不錯,竟能傷了無爻。”他的語氣毫無起伏,聽不出到底是在欣賞祁溟月,還是對他手下不滿。
“他叫無爻?能讓我見見嗎?”祁溟月走到他對面的椅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杯子,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為何要見他?”在祁溟月面前的男人穿著殷紅色衣袍,暗沉的顏色彷彿是被血暈染,透出一身冰寒的氣息,與那身奪目的顏色截然相反。
祁溟月品著茶,聞言歪了下腦袋,“溟月只是好奇,是何人到了宮中把我帶來此地,所以想要見見,難道這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做主嗎?”像個與他年齡相符的普通孩子,他故作委屈的扁了扁嘴,“二殿下不必耍心機了,此處我便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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