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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擔心有朝一日矛盾總爆發,會影響客戶。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我也不是非要你馬上就給她換區域。”
施南生呆呆地看著陳豐,不知說什麼好。
拉拉問她:“南生,你是覺得艾艾能改,想給她機會,還是擔心她不能接受調換小一點的區域跟你鬧?”
施南生猶豫著說:“都有一點吧。”
陳豐覺得這件事一時討論不出個定論,他揮揮手說:“沒別的事了。”
施南生笑吟吟地進來的,愁眉苦臉地出去了。
陳豐和拉拉說:“剛才聽施南生一說,我發現艾艾的問題比我知道的還要嚴重一點——你有沒有發現,施南生好像不太敢動她的區域?估計就是怕她鬧。最頭痛的就是碰到這種性格有缺陷的,不好處理。”
拉拉很贊同,有一次她和陳豐一起面試一位應聘者,那人一進來,兩人就覺著他眼神不對,問了他兩個問題,回答思路都顯得十分怪異,而且有仇富傾向,好像周圍的人都虧欠他什麼。兩人謹慎地挑了幾個大眾化的很好回答的問題拋給他,無論那人的回答是什麼,他們都給予充分的肯定,整個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鐘,然後讓陳豐的助理客客氣氣地把人送出公司大門。
那人一走,拉拉就嚷嚷起來:“這人太危險了!千萬別刺激這樣的人!你看那眼神!還仇富!”
陳豐也長吁了一口氣道:“我剛才都怕他當場有什麼毛病要發作了。”
拉拉說:“可不是嘛,他進來的第一分鐘,我就看出他肯定不行了,就是怕刺激他,才有意小心翼翼地問了他二十分鐘,讓他說一說爽一爽,這是哪個小區經理推薦給我們的呀?”陳豐讓助理把幾個小區經理都叫進來,問大家:“剛才這人是誰推薦的?”
王海濤認了。
陳豐有點生氣地說他:“你什麼眼神呀?這號明顯是偏執狂的你也敢往裡招?”
王海濤嘟囔道:“我也沒辦法,是客戶介紹的,不推給你們見一見,我怕在客戶那裡交不了差。再說,我早上和他談的時候,這人怪是怪一點,但好像也沒在你們面前表現得那麼嚴重。”
陳豐聲音不大,但臉色很嚴肅地批評道:“海濤,這還不嚴重,那你說要怎樣才算嚴重?我告誡過你們,哪怕你招來的是個笨蛋呢,最壞的情況就是招來個性格極端的。”
王海濤有些尷尬,一臉的不自在,施南生趕緊湊上來幫他解圍道:“啊呀,老闆,拉拉,給你們見的人,都是我們已經篩過一遍的了,好不好不敢說,起碼都還算正常。我們初選的時候,啥怪模怪樣的都有。我昨天下午見的一個,也是客戶推薦的,這人一進來就先要給我朗誦一首抒情詩,我和他解釋說,‘先生,您可能比較少到外企來面試,我們這兒不興朗誦詩的。’他又掏出一瓶礦泉水給我看說,‘施經理,今天我口很渴,但是為了這次面試我一直忍著不去喝它。’我還緊著給他解釋說,‘茶水間裡有礦泉水有咖啡,喝的東西管夠。’他不接我的茬,猛地掏出一把大頭釘說,‘施經理!你看!這是什麼?’聲音那個大呀,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他要拿大頭釘扎我呢!結果還好,他說,‘你看,這瓶水是滿滿的,我現在把這把大頭釘都扔進瓶裡。’然後他就真這麼幹了。大頭釘浮在水面上,水面高出了瓶口一些,但是水並不流出來。他激動地對我說,‘施經理,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麼?’我說,‘說明啥呀?不就是表面張力的一個物理試驗嘛。’他說,‘這說明了,我就像這個瓶子,只要你們肯給我機會,我能承載超出你們想象的東西!’要不是我給擋下了,他今天就該來給老闆和拉拉表演魔術了。”
田野也說:“我昨天看的一個也很暴躁,面試完,我正準備送他出去呢,他忽然讓我把他的簡歷還給他,我很驚訝,但還是準備照他的意思做。這人這時候怒氣衝衝地說,‘因為我不想在我走後你們把我的簡歷當草稿紙!’我很平和地解釋說,‘我們公司很尊重每一位應聘者的隱私,所有不合用的個人資料都會用碎紙機碎掉的,絕對不會用來當草稿紙。’他一聽又要把簡歷還給我,我哪裡敢留呀!只好說我們已經有他的聯絡方式,簡歷他可以帶回去了。”
結果變成了幾個小區經理的現場訴苦會,倒顯得陳豐和拉拉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拉拉今天一提,陳豐也想起了那天的訴苦會,兩人一起笑了起來。末了,陳豐說:“南生的這個代表雖然沒有極端得那麼嚴重,但是性格還是有缺陷,對銷售這個職業而言,還是要慎用的。”
拉拉贊同地點點頭道:“你放心吧,我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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