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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回來看看弟兄們,想跟師弟師妹們溝通溝通,你這麼叫就顯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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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樣說,許峰為他召開座談會時,還是在海報上給他戴上了好幾頂高帽兒:什麼省作協會員、省青年詩人協會常務理事、市文聯作家、我社第四任社長。弄得蔣立言有點兒羞答答的,許峰卻說不這樣的話,社員們提不起精神兒來,不會踴躍。蔣立言再次來到學校時,文學社的二十多名社員已在教學樓的204室等他了,待掌聲過後,他站起來發言:
“現在我的心情很複雜,一下子難以說清。離開古大一年半了,除了跟女友結婚這個願望勉為達成外,唸書時的一切夢想、豪想,可以說無一實現,有一半忘卻了,有一半現在視為青春期可笑的幻夢,生怕說出來被周圍人等笑話。回到母校,很多封塵的東西一下子鮮活起來,譬如這教學樓、這桌椅、這場面,感謝師弟師妹們,讓我剛進校門時悸悸的心安定下來,以便於和大家一起盡興地談、無拘束地笑。”
“我說兩句。我叫安子誠,跟許峰一班。稱呼您什麼好呢?還是叫老社長吧,這叫關起門來說一家話。今天您跟我們座談‘大學生的婚戀、貞操觀’,這個話題挺時髦兒的,大傢伙也肯定有許多話要說,這樣談談挺好。我想問您一句,您是不是來搞調查,或者體驗生活?前一段報社來過人,也是這個目的。”安子誠中等個兒,戴一副白邊兒眼鏡,說話慢調斯理兒的。
《青春雪》續篇 第四章(4)
“怎麼說呢?算是體驗生活吧,我現在在搞一個有關的長篇。更重要的原因是這個問題你、我、他都要面對、都要考慮的。我畢業一年多了,大你們兩三歲,可我還算現代青年吧,我本人就對這個問題很困惑,對自己耳聞目濡的一些諸如性遊戲、偷情、淫亂等也許別人並不以為然的現代新症卻深感無可適從。我不知大家以為如何,是不是自己已經落伍了?”
“我覺得您的觀點本身就有些偏頗。”一位同樣戴著眼鏡的女生髮言,“您剛才用了‘現代新症’這個稱呼,還有‘性遊戲、偷情、淫亂’等本身就有感情Se彩的詞彙,是不是說明您在來之前,就對這個現象加上了自己的好惡,不是討論,而是抨擊呢?”
“我很欣賞你的敏感。確實,作為一個文藝工作者,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靈魂工程師’,我對這些違背心靈規範的東西不理解要大於理解。坦白地說,我認為這些是愛滋病的精神對應物,是現代文明中的精神絕症。”蔣立言把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你能發表一下你的看法嗎?”
“我覺得應該先給這種現象中性化的評價,才能從客觀的角度去分析。您剛才說這些是精神絕症,那麼請問:以前,也就是六七十年代以前,我們傳統的‘一女不事二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丟命事小,貞操為大’等壓迫女性、犧牲個性的舊道德,算不算精神絕症呢?我們大多會肯定的,那麼講究感情、追求自我、提高生命質量的現代婚戀觀算不算一種進步呢?”
“劉穎,我跟你的看法有點不同。”許峰插了一句,接著那女生說:“現代我們的社會確實有了很大的進步,人們不再象以前那樣閉塞,同時大量思潮也被我們瞭解、吸收,可不能說進來的就都是好的東西,而中國人的‘免疫力’一直令人堪憂。開放比保守好,那也不等於無視社會的基本構成──家庭,也不等於喊出‘古大無Chu女’的口號,我們反對落後,但也不能激進,古語說:‘過猶不及’,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安子誠接了過來:“我覺得你們爭論的無非是個‘度’的問題。美國是標榜自由的國度,但滋生了愛滋病,這就過了;而我們現在有一些人‘盼著別人的太太是潘金蓮,而自己的太太賢惠堅貞’,這是現代的西門慶,而不是真正的追求自我、善待個性。這個社會當然需要秩序,就連美國也只是闢出一些為正直人所不齒的紅燈區,而不是我們動輒就興起的‘全###動’。”
…………
座談進行了兩個小時,蔣立言覺得沒有什麼收穫,雖然說了很多、聽了很多,但沒有明確的是非。這原本就是一個不明確的時代。座談會還算熱烈,大家都比較滿意,許峰說這是文學社今年組織的一次有意義的活動,希望蔣常來。蔣立言一笑,準備回去了。剛才已在心裡投進了不少石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