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往事親歷 > 第2部分

第2部分(第3/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神印:黑夜女神今天篡位成功了嗎神只:從哥布林開始劍網三:沙雕玩家助我超神全民大航海:我把船開上了海島網遊:開局2888億個屬性點神秘復甦:此世之暗王者:富婆寵溺這個射手太猛了!沒有人比我更懂木筏求生網遊:一刀劈死神網遊:神秘玩家航海玫瑰海上求生,普通的我竟然成了強者別人玩遊戲,我修仙無職法師海島求生,從每日情報開始無限流:漂亮NPC只想完成任務戶外見聞錄全民永夜:只有我能看到彈幕提示星啟:餘生與你的宿命之旅穿越艾澤拉斯,但我是一個石匠

彭梅魁:“*”剛開始的時候我給我媽寫過信,媽媽也給我回過信。後來到了1967年,我給我媽寫過不知道多少封信,她都沒有回信。那時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材料,沒有訊息,我就和老伴請假回了老家。

媽媽說現在太亂了,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讓人家把門封了,或者是佔了房子。也怕有人到我們家裡來抄家,搬東西。她說那些材料埋得那麼淺,怕不行。媽媽就告訴了彭康智,就是我叔叔的孩子,他又幫我儲存了一段時間。後來我就叫我弟弟彭康智回老家去看一看,看看家裡情況怎麼樣,我弟弟到那兒去了之後,說沒事,沒有什麼人再來過,也沒有貼過大字報。擱到那兒我也就放心了。

記者:這份手稿您是什麼時候又帶回北京的呢?

彭梅魁:1969年回老家,我讓彭康智把那些材料給我,他從枕頭底下把材料拿出來,我就拿回來了。拿一個帆布書包包著,放到我專門做的一個樟木箱的夾層裡。

記者:您拿回這份手稿離您交給中央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您是怎麼保管的?

彭梅魁:一開始放在那個樟木箱的夾層裡,1976年地震的時候我就把那個箱子放到書包裡,揹著上班,晚上睡地震棚也揹著它睡覺。幹什麼都隨身帶著,就怕丟了,那個時候也不能放家裡了。

記者:那後來您是怎麼把這個手稿交給黃克誠,又交給*的呢?

彭梅魁:那時候我看報紙,倒不是說特別關心國家大事,就是看看那些老同志老領導,誰出來了,誰有病啊,誰怎麼的呀。

患難真情…採訪彭德懷的侄女彭梅魁(7)

1978年,我看到黃克誠出來了。因為我伯伯說過黃克誠是個很好的人。我想去看看他,但那不容易啊,我跟黃克誠沒見過面,也不熟,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後來我找到一個人,他就帶我去見黃克誠了。但那次我沒有帶著那包材料去。

去了以後,我說我是彭梅魁,彭德懷的侄女。當年伯伯曾囑咐讓我來看看您,還讓我去看一個長鬍子的肖勁光。他問我還有什麼事嗎,我說伯伯讓我儲存了一份手稿,這個手稿可不能弄到外國人手裡去。這個該怎麼辦才好,是我自己儲存呢,還是上交。黃克誠說還是上交好,自己儲存難。他說,我可以幫你交,你跟我一塊兒去交給*。但是他現在比較忙,有空的時候叫我一塊兒去。我說:“不,黃伯伯,您替我交就行了,我信任黃伯伯。”後來黃克誠就幫我交了。

當親情遭遇威嚇

在吳家花園,彭梅魁看著伯伯蒙受著不白之冤,經歷著情感上的打擊,內心無比焦慮,她只能盡最大努力照顧這位日漸衰老的親人。

面對著造反派的棍棒,梅魁沒有寫一個字的揭發材料。

記者:彭老總因為反對“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的“左”傾錯誤,為民請願,而受到錯誤的批判,被打成“罪人”。由於您跟彭老總的關係,“*”時期有沒有受到牽連?你們廠裡的那些造反派是不是也逼您寫揭發伯伯的材料?

彭梅魁:受牽連是肯定的。1967年9月的一天,有兩個人要我到一附件車間二樓的一間屋子開會。我去了發現那裡沒什麼人,後來來了兩個女同志,讓我寫交代材料,揭發、批判彭德懷。我拒絕了,我說這個我怎麼能寫,彭德懷的問題是黨內的事,軍隊的事,我做這種工作跟他沒什麼關係,沒什麼可交代的,我一個字也沒寫。他們造反派的人手裡都有一尺多長的棍子,其中一個女的就打我,把我打倒了,我就爬起來。她們還要我寫,我堅持說沒什麼可寫的。當時我想,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吧,打死也就算了。我們廠當時已經被打死一個了。

記者:當時他們好像還說您拿手錶去收買審訊的人,這件事是怎麼回事?

彭梅魁:我上廁所的時候,碰到他們那一派的另一個人也在廁所裡。我說你幫我把這手錶儲存一下吧,我怕他們給打壞了。她可能就把這件事向上面彙報了,說我拿手錶收買她。他們說,你再有多少錢,多少東西,我們也是收買不了的。我就跟他們解釋,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我當時只是怕打壞了手錶以後沒法看錶了。

記者:他們當時打您的時候,您感覺他們下手重嗎?

彭梅魁:那棍子打得挺疼的。尤其是我這個肩膀,以前長了一個肉瘤給割掉了,這一塊沒有肉,打到這一塊特疼。打了一陣,後來我又被打倒了一次。我心想,倒了我就多躺一會兒,坐著也挺累的,我就躺那兒。他們說,你起不來呀,不起來就再打你。我也不說話,就自己爬起來。就這樣打了半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我有一間客棧穿貓咪圍裙的男人吃心一片橙花天風明末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