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反覆復地掃描著,也沒檢查出一個能擺到公司會議桌上去的錯誤。要提拔我?這個自知我應該還是有的:資歷太淺,又無重大貢獻。那麼,是誰又是什麼原因要折騰我?可能是韓總,也可能是韓總的對頭。就算是韓總,什麼意圖還是不明白。這事兒要是擱在棋盤上就好了,一切都明擺出來,看看全域性,就能大致明白對方每走一步的目的;至少自以為明白。可是,在公司裡,我位置太低,視野太有限。
再一次從鏡子裡看見我和玲姐並肩站在一起時,我忽然想到,沒準這事跟玲姐有關係。韓總曾幾次要我約玲姐下棋,我都沒有明確回話。
也許,我應該跟玲姐談談這件事?這個念頭,一升起來,就像一把火升起來了,烤得我的臉發燙。壓下去,它又升起來。
終於從商場裡走了出來。快分手的時候,玲姐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上次在電話裡說的事,嗯,也不知道你後來約許可佳沒有?”
我心裡跳了一下,知道她說的是我在垃圾站背後給她打電話的事。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當時在編鬼話?有什麼東西在胸中拱了拱,要冒出頭來。
我說:“沒有。”
()
“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吧,老讓女孩子主動;多不好。”
“她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沒有沒有,她什麼也沒有說。”
“你是不是跟她說什麼了?”
“沒有沒有,我會說什麼?要說什麼你自己給她打電話好了,別指望我會傳話。”
她一直在笑著。
我鬆了口氣,看來她還沒跟許可佳談起過這事。公交車來了。我的心跳又一點一點加快。銷售員。韓總。下棋。羞恥。這幾個詞像青蛙一樣在舌頭上蹦來蹦去。
玲姐朝公交車走過去的時候,我拉了她一下。
我說:“有空的時候……我會給許可佳打電話的。”
陽光下,她好像很開心,笑了一下。攀上車門,還回過頭笑了一下。
說不清為什麼,看見她擠公交車的樣子,我心裡忽然有點疼。
接下來兩天,玲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總要順便問一下我是否給許可佳打過電話。我說還沒有,她語氣裡就會透出一點點不高興。我也有一點點不高興,那幾天公司裡的事已經讓我夠煩的。
星期二晚上,我到玲姐家去了一趟。想來想去,打算還是把做銷售員的事跟她說一說。這事她遲早會知道的。與其日後知道,不如現在就讓她知道。至於這事跟韓總是否有關係,暫時不打算跟她說。
走進玲姐家,聽見洗手間的水嘩嘩地響著,熱水的氣息飄進了客廳裡。我去洗手間門口站了站,看見玲姐正在涮浴缸。她身上的浴袍都溼透了,緊緊貼在面板上,簡直比什麼都不穿還要曲線畢露。玲姐幾乎每個星期都要游泳兩次,身上該鼓的地方毫不含糊地鼓出來,該凹的地方利利落落地凹進去。她涮了幾下浴缸,直起腰楞楞地站在那裡,似乎在想什麼心事。 忽然看見了我,嚇得一哆嗦,手中的刷子也掉地上了。
她低著頭笑了笑,說:“你來得可真是時候。”
我走到她身邊,撿起刷子,說我來我來。
她從我手裡拿過刷子,說快要弄好了,“你洗個澡吧,我幫你搓一下背。”
我腦子裡立刻充滿了浴波的泡沫。玲姐從來沒有幫我搓過背,今天是怎麼了?以前她只是幫我洗頭,幫我洗腳,不知道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讓她動了這樣的興致。我的心亂跳起來。見我依然傻站著,她走過來,動手幫我脫衣服。脫褲子的時候費了點事,掛得我有點痛。我穿著短褲泡進浴缸裡,那樣子真是可笑。我藏在浴波的泡沫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偷偷把短褲脫掉了。玲姐用的浴波都是彩色的,淡香型的,我泡在裡面,身體的反應迅速激昂。我努力剋制著自己,不發動第N次肉搏,以免又一件蕾絲浴袍被毀滅。
浴室裡水汽騰騰,微微有點嗆人。我軟軟地趴在浴缸沿子上,嗓子乾得很厲害。玲姐用毛巾裹著手,一下一下搓著我的背。整個背都灼熱起來。有那麼幾秒鐘,她的胸脯挨著了我的背,我真像給通了電一樣。
玲姐停了一下,問我給許可佳打過電話沒有。
我含含糊糊地說最近比較忙,還沒有。真不希望這時候說這件事。
玲姐問我最近都忙些什麼。
這時候我也不想說去做銷售員的事,就沒吭聲。
玲姐的聲音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呀,太端架子了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