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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姑娘,我且去看看,說不定能夠幫上忙。”
琥珀忙點頭。她怕阿五一個人鎮不住場面。
阿三嗖的飛出小院,直奔喧譁之處。柳言之他們已經砸到了廚房,阿五連鐵鍋都不放過,全給砸破了,叫這些人沒辦法做飯。
李德寶到了廚房就嚷著,“碗和盤子是我的,阿五你別和我搶。”
這些瓷器砸起來容易,又能產生滿足感,小李全部包攬了。
阿三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柳言之一見他。開口說道,“阿三,你來得正好,柳府的破爛就是欠收拾。幫個忙,收拾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柳老爺氣得發抖。卻又無計可施。過繼的兒子柳言之帶著兩個打手很是棘手。阿五一刀砍斷了樹,後來又有人通報說新來的那個打手更是兇殘。隨手拿起石磨,就將灶給砸得稀爛。
銀票的事情。他委實不知道。柳言之他們五人昨晚出了府,馬上就有人報告給他知曉。
他立刻找了最得力的兩個庶出的兒子,搬了梯子去院子裡,看能否偷到那位私奔小姐的細軟。
這兩個兒子是老手,將夾衣裡衣的口袋都翻了,什麼都沒找到,只好將幾樣平日琥珀常用的首飾全拿了。
柳老爺還以為琥珀將銀子隨身帶走了,得了些精美的首飾,也算不錯,一筆小橫財。可是一大早,柳言之砸進了主院,他這才曉得竟然有人捷足先登,提前去將二萬多兩的銀票給摸走了。
柳言之去砸完主院,去砸貴賓院,柳老爺趕緊尋了兩個兒子仔細詢問。他心道莫不是這兩個孽畜貪心,二一添作五,將銀票給瓜分了,只給他點首飾交差。
兩個兒子賭咒發誓,天打雷劈,腸穿肚爛,生兒子沒屁眼,什麼惡毒的咒語都給他二人說完了。柳老爺不得不相信他們二人並未偷藏銀票。
老柳氣得幾乎暈倒。如若是真偷到了銀票也倒罷了,給柳言之見柳府砸了又如何,可是他就撈了點首飾而已。
柳言之將柳府鬧了個天翻地覆,回到自己的小院裡,準備拍拍屁股走人。
他猛然想到一個難題。李德寶賭錢,將銀子清乾淨了,琥珀的銀子給偷了,他自己平時大手大腳的,也就只有三五十兩的存款。如今這一家子人,去哪裡住啊!
小李的南湖小樓一個月就得要一百五十兩的租金。討租金的剛上門,眼下那裡還能住上半個月。
柳言之平日裡很少歸家,都是住在聽風閣,可是他又不能帶著這麼一大幫人去免費住宿。況且琥珀是個女子,偶爾去看個風景也罷了,怎可住到風月之所。
葉滿樓託付他稍微照看一下,並未說要他全權負責。只是琥珀是家中的小妹妹,倚賴性子奇重,連穿什麼衣服,有時候都跑來向柳言之討主意。相處久了,柳大才子這個二姐夫沒掙上,卻不小心當自己是個家長了。
他是一心一意的為小姑娘的去處打算。眼下再住柳府全然不合適,無法可想,還是先去李德寶的小樓再作打算。
琥珀和李德寶還有阿三回南湖小樓,阿五去訂餐的酒樓要回剩下的銀子。柳言之卻是洋洋灑灑的寫了張狀紙,拿去官府裡,將柳老爺和他兩個慣犯兒子給告了個偷竊之罪。
知府老爺一看是柳才子的墨寶,恨不得將狀紙收藏起來,以後好拿出來欣賞觀摩。
“柳公子,你告你父親偷竊可有證據?”
柳言之拿出些當票說道,“請知府大人過目,這些票據署名都是柳東成的兒子,其中被當的物品乃屬於小民。我為了贖回被當的心愛之物,花了些銀子向他兒子討來的。”
“柳東成,柳公子所說是否屬實?”
柳老爺沒想到蠢兒子為了貪點小銀子,竟然將這等證據還給了當事人。他啞口無言了半響才道,“知府大人明察,當票在柳言之的手上,必定是他叫幾個兄弟幫忙當的,因此署名才不是他本人。”(未完待續。。)
第九十一章 知己難尋
老柳的狡辯倒也有幾分歪理,卻是難不倒柳大才子。
柳言之不慌不忙的說道,“小生定然是腦子出了毛病,發瘋了。身為秀才文人,不認得自家的寶貝,才將上好的精品墨玉硯與雲紋宣紙拿去當了十兩銀子。”
“你成日流連煙花場所,實在缺銀子,不得已當了,怕出醜,才找了他人代替。”柳老爺繼續道。
老柳的兩個兒子跪在地上,也附和著說是柳言之吩咐他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