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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按慣例得有軍功,或者做到宰相才能封爵,難度又比當官兒要大得多了。
張祿是老大,故字“伯爵”,張貂則以“顯”字相襯,字為“顯爵”。其實對於張伯爵這名字,張祿本人是挺反感的,一則容易引發歧義,二則麼……他還記得《金瓶梅》裡,西門大官人身邊兒有個篾片幫閒就叫應伯爵來著,名聲實在不怎麼好啊……
當然這年月除了他以外,不會有第二個人再作此類聯想。一是漢代只有侯爵,什麼關內侯啊、亭侯啊、鄉侯啊,就沒有伯爵一說;二是,這年月也沒有《金瓶梅》不是?
拉回來再說,張祿一直在琢磨,上座虛位以待,究竟是在等誰。雖然他料不到張貂會來,但也有所警惕——既然張富尚未露面,很可能是去搬救兵去啦。等到張富領著張貂進來,自然就確證了他的猜想,隨即聽到張貂問了一聲:“妖人何在?”張祿當時就驚了。
他既修命也修性,並不僅僅變得身強體健而已,頭腦也比過去清醒得多,運算速度快了好幾倍——倘若說此世真正張祿的思考速度是小天才學習機,那麼穿越來的張祿就是486,等在中鼎上修煉了三年,如今四核都不止,直奔八核而去!所以他腦筋是轉得飛快啊——妖人,哪兒有妖人?除了說我還能說誰?!
雖說打破他的頭也猜想不到,張浩父子竟然會琢磨出吃修行者一塊肉可以延年益壽的藉口來,簡直是唐三藏撞上了白骨精……但既然是張富把張貂給請來的,又提什麼“妖人”,那肯定是請了兵來,要把自己當妖人給拿下呀。張貂這麼一問,後面張富肯定會指自己,然後眾兵丁一擁而上……自己倒並不怕那些兵,甚至不怕面前這個矮冬瓜軍官,問題那就必然撕破臉,再沒機會向家族索要回田地來啦。自己可以撒丫子逃走,甚至一口氣把那些兵全都宰了,只是以後張秩還要不要在族裡做人了?
雖說只是名義上的親兄弟,其實我管他去死……但既然答應了幫他奪回田產,又怎麼能食言而肥,最終撇下他一個人逃命?就算仙人,也是要講面子的!
所以他主動開口,先攔住張富的行動再說——“未識將軍名姓?”結果張貂一報名,張祿心說哎呀,我還沒去找你呢,沒想你倒撞上門來。
可若真是張貂到了,卻又與普通軍官不同。上回張祿悍鬥徐晃,自信心再度膨脹,覺得就算碰上關、張之流,自己打不過也大有機會腳底抹油啊,眼前這軍官是誰?還能比徐晃厲害不成嗎?可是張貂論武藝雖然未必有多厲害,人家才是正牌的“妖人”呢,會使妖法,自己終究只揣了三道……哦,現如今只剩下兩道符籙了,此外並無神通,那就別說打過了,都未必有信心能夠全身而退哪!
怎麼辦?趁還距離對方三丈多遠,先趕緊隱身或者瞬移逃走?別說裴玄仁交付的任務無法完成,我這張臉就算“啪”的跟這兒直接貼鞋底啦。不成,我得另謀良策……
眼瞧著張富左手已經抬起來了,就要指向自己,張祿眼珠子略略一轉,心下已有定計。趕緊提高聲音:“在下此來,正為尋顯爵將軍,有至寶呈獻!”
“哦?”張貂雙眉微皺,“吾不識卿,何以獻寶?”張富那邊手都舉起來了,卻被張貂一把拍開——別鬧,我先聽聽有什麼寶物可得再說。
且說張浩父子商議定了,即派張富去密縣相請張貂,說是族裡出了個妖人,希望張將軍協助捕拿,並且許下了二十石陳粟的謝禮。近年來河南地常被兵燹,人民多死、田地荒蕪,就連小米都已經炒到了每石四五千錢,而且有價無市,要這麼論起來,二十石粟實在是一筆鉅款了。只是對張浩父子來說,他們積壓在倉裡的陳粟多了去啦,若按市價也很難賣得出去——富人自有積蓄,窮人根本沒錢——而按平年計算,都值不了二千錢,也並沒有虧本兒。
當然啦,他們不會告訴張貂“吃肉”的事兒,否則張貂要想了,老子是積年的妖人,其實你們還琢磨我這一口呢吧……豎子爾敢!且吃老爺一刀!
其實張貂對這二十石陳粟也並不怎麼瞧在眼裡,只是蒼蠅再小也是肉,白白送上門來的為啥不要?話說他當年被何進所擒,施妖法逃脫以後,其實就潛藏在河南鄉下,繼續召聚黨羽,尋機捲土重來,一直等到張角兄弟掛了,黃巾全都被滅了,那顆野心才算逐漸冷卻。但隨即便是董卓亂政,關東聯兵討伐,張貂不免又動起了邪念,於是集合數十名同黨,襲擊了一隊朱儁的運糧車,砍了十幾顆腦袋去獻給牛輔。牛輔正在用人之際,基本上來者不拒,就授了他一名小小的屯長,撥在校尉郭汜麾下聽用。
隨即張貂就進駐了密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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