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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謙虛地說。
“不是說身高,主要是包子臉。”
“……”
這孩子是在拐著彎損我吧?
什麼包子臉,這叫嬰兒肥,我在心中無言地申訴。
中途,我和張麗麗搭了個便車回市區採辦點東西,沒想到在教授院的外面遇見了陳廷。
“陳老師。”我見躲也躲不過,就硬著頭皮叫了聲。
“哦,薛桐啊,正巧,”他走近,“我從老家給慕承和捎了點特產,他們說他開學就出差去了,我還以為你在呢,就帶來了,沒想到來了兩次都沒人。”
我瞅了眼他手上提的東西。明人不說暗話,看來他也知道我住這兒,既然單獨避開慕承和來找我,就是有話對我談。
“陳老師上去坐坐吧。”我說。
開門,進家,我給他倒了水,也侷促地坐了下來。
陳廷環視了下客廳,半晌沒吭聲。
在我跟慕承和這件事情上,我對陳廷有點心虛。他給了我那麼多苦口婆心的勸說和警告,如今看來全是耳邊風了。
“慕承和他跟我說了你們的事。”他首先開口。
沒想到他聽的不是風言風語,而是慕承和的坦白。
“嗯。”我說。
“慕承和這人,看起來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和誰都談得來,其實不太合群。既然你們一起了,你就一定不要辜負他,他受不起那樣的打擊。”
聽了陳廷的話,我就想啊,這話怎麼都覺得是岳父對女婿說的呀!我能把他怎麼著?
陳廷點燃了煙,“你最近沒住這兒?”
“我們學校軍訓呢,而且慕承和不在的時候,他就要我去學校宿舍,也不要我一個人往這兒。”也許是擔心我害怕吧。
他抽了口煙,看了一眼這屋子。
“薛桐,我和慕承和認識約莫有十來年了。我這人是獨子,一直沒兄弟姐妹,他比我小四歲,我就一直把他當弟弟。也許,他也這麼想。”
“他常說起你們一起留學的事情。”
“我跟你說這些,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學生,只是朋友,或者是弟妹。”他的眉頭在煙霧中皺起來,“所以我們是以成年人的出發點來談話的。”
“我明白。”
“我是高中畢業去的俄羅斯,當時高考考得不好,加上我們有親戚在那邊做生意,就送我去了。先念的預科,然後考了普院。”
我埋頭聽著,並不明白他回憶這些是想表達什麼。
“過了兩年我才認識慕承和。那個時候,”陳廷思忖了下,“他大概十七歲。據說他在圈子裡很有名,第一是腦子好,莫大的最高獎學金很少給外國人,但是獨獨有他,年紀那麼小卻比我年級高,前途無量。第二是他長得好,比他大個七八歲還暗戀他的女生,不在少數,恨得我們牙癢癢。第三是他脾氣好,好得離奇,甚至你莫名其妙地給他一巴掌,他不但不生氣還衝你樂,就像什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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