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第2/4 頁)
性子已遠沒有以前那般暴戾,是以錢塘江江潮竟不再為禍鄉鄰,反而以其氣勢之壯觀磅礴而讓世人嘖嘖稱奇。
每年梅雨季節,這西湖邊總是飄著細雨,沾衣欲溼,將這杭州城籠罩在這片如霞似煙中,虛虛幻幻,清新迷離。
白堤之上,此時總是遊人如織。這一日,卻遠遠的走來兩位姑娘,一著白裙,一著青裳,皆是淡眉素面,明豔不可方物。
那青衣女子道:“姐姐,我等這十餘年來,從西嶽華山千里迢迢來到江南杭州,在這杭州也呆了數月,西湖我等是遊了無數遍了,可連個人影也未瞧見,你說,那人會不會在這杭州?”
這兩人正是那尋找張百忍的白素貞與小青二人。白素貞聞得小青之言,蹙著秀眉道:“小青,近來我感覺愈發的清晰了,想來那張百忍應在這杭州城內。只是為何我等找尋不到。想來是機緣未至吧!”
白素貞本就溫雅端莊,深得其師雲霄之風,如今更是在地界(手機 閱讀 1 6 k 。 c n)遊歷了幾千年。許多事情倒也看得開了,機緣為物,終不可強求。
白素貞與小青兩人都未曾發覺,就在兩人且行且走間,一陣清風吹過,那白素貞頭上的那根青色髮簪悄然的滑下,落地而無聲……
“小姐,這是你掉的髮簪嗎?”突然白素貞耳邊傳來一聲呼喚。
白素貞回過頭來,只見一位青衣小生手上拿著白素貞掉落的那一發簪。在後面詢道。小生甚是溫文爾雅,看地出乃是位謙謙君子。
此小生名為許仙,杭州人氏,自幼父母雙亡,和一姐姐相依為命,修習祖傳醫術。許仙這日正準備出城採藥,見得白素貞頭上髮簪掉落,是故出言提醒。
白素貞突然心神震撼,張嘴便說不話來。原來許仙背上揹著一個竹簍。竹簍中放著一把青油傘……
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我們把他叫做“緣”……
白素貞後來和許仙相處下來,如凡人一般結婚同居,並在杭州城西開了一家藥店“保安堂”,小兩口也不管世上歲月幾何,日子過得甚是幸福美滿。
這許仙祖上竟然是醫祖扁鵲弟子,許仙天資聰穎。醫術精湛。白素貞身份頗高,地府黑白無常衝著玄木島面子。也不敢隨意捉拿這“保安堂”的病人。
再加上白素貞與張百忍二人心地善良,對那貧窮人家總是施醫贈藥,免費治療。如此以來,“保安堂”的名聲越傳越廣,白素貞與張百忍二人也成了附近聞名地大善人,積累了不少功德。
有那錢塘江龍王敖烈,自儒法西進後,被杭州百姓立龍王廟祭祀,敖烈在龍王廟中聽得百姓們議論白素貞許仙之名,心下甚是疑惑,尋著一機會前來觀察。一看之下大吃一驚,這白素貞來歷敖烈清楚的很,而那許仙寸步不離的青油傘,赫然就是昔日自己護送去西方佈道,尊為老師地張百忍身上的那把。
這許仙,原來正是玄木島親傳第三代弟子張百忍轉世。
敖烈心道,張百忍轉世為許仙,隱姓埋名,其中定有機緣,因此也不點破,重操舊業,暗中行那保護張百忍之責,只不過以前在明,如今在暗。
地界,大宋都城開封近郊。
遠遠的走來一中一青兩人,中年人身著青色長袍,手中執一把青色小尺;青年人卻是著一身紅袍,手上拿著一枝青色長筆。
不消說,這兩人定是奉李松之命來地界遊歷的儒家之祖孔宣與法家之祖韓非兩人了。如今地界大宋風氣甚是開化,兩人又變化了模樣,因此倒也沒有沒有被人認出。
那孔宣臉上看不出是何表情,韓非卻是深鎖雙眉,悶悶不樂。兩人這一次幾乎將大宋走了個遍,觀察那王安石變法成效,結果是差強人意的很。
時已中午,太陽在天空火辣的很,兩人信步便走到路邊一茶寮內。待一進去,才發現氣氛不對,諾大一個茶寮被兩方人馬各佔一邊,涇渭分明,各自橫眉冷對。
孔宣苦笑一聲,這情形他與韓非兩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如今地界儒法兩家的衝突愈演愈烈,幾乎達到一方提出任何一個觀點,另一方便要迅速反對的境地。用人族的一句話來說,便是“雖雞犬相聞,然老死不相往來”。
孔宣韓非兩人尋了一僻靜角落,正待坐下,卻見一儒家學子(手 機閱 讀 1 6k 。 c n)朝那孔宣拱手道:“兄臺,我觀你打扮,正是我儒家一脈,何故與那法家新黨同流合汙?”
眾儒法弟子識不得孔宣韓非二人,卻是識得兩人打扮,尤其是兩人手中地玄木尺與玄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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