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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愈更看重此一“肩”部。
鬍子玉這一招“倒點天心”,按說是施展得天衣無縫,本不應為桑南圃事先所揣測出來,錯就錯在他自己的一雙肩部為他洩了底兒。
桑南圃誠所謂是當世極流的高手,這一點不容置疑。
因為在鬍子玉倒飛足尖的一剎那間,桑南圃已由他下潛的肩頭得到了反應。
他怒嘯一聲,雙手功力乍然向外一吐,只聽得“嗖”的一聲脆響,在他神力之下,鬍子玉的兩根肩骨,其中一折為二,與此同時他本人的身子,卻像燕子般地倒翻了過來。
鬍子玉一腳沒有踢中對方,卻因用力過猛,使得自己身子整個倒翻了過來。
當他顫抖著待將爬起身子時,桑南圃卻已去而復返,一去一回,翩若飛燕。
鬍子玉的身子還未爬起一半,已給桑南圃一隻沉實有力的腳,踏中前胸之上,倒於塵埃。
桑南圃足下略一加力,鬍子玉滿面赤紅,一張臉變成了紫茄子顏色。
“梁……少俠留情……”他掙扎著道,“那件事是姓譚的乾的……”
“與你沒有關係麼?”
“我……沒有……沒……有!”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你是該死的!不要再多說了!”
說完足下用力一踏,數股血箭,由他口鼻之間噴了出來,頓時命喪黃泉。
他身子毫不遲疑回到了先前雙方交手的長廊——
這時兩方正自殺了個難分難解。
“鐵斗笠”餘烈身上已有多處掛了彩,“鬼太歲”司徒火也到了筋疲力盡時候,雙方仍自拚死戀戰著。
另一面“人面狼”葛嘯山正自舉刀勇戰譚家各護院。
地面上棄屍累累。
餘烈的兩個徒弟巴爾、朱桐俱都棄屍在地,另外一個叫魯赤班的,正在與司徒火帶來的幾個人打在一團。
譚家經過祝融之災後,又慘逢殺難,看上去一派淒涼。
雙方一共有多少人也分不清楚,四下裡不時傳出叫聲與兵刀的交磕聲響。
桑南圃仍然立在屋簷角下,很冷靜地注視著現場。
“人面狼”葛嘯山一口紫金刀對付譚家的一干護院,自然是遊刃有餘,一時間已自殺出了一條血路。
他猛可裡撲向正廳門前,一抬腿把廳門踢開——
就在大門破開的一剎那,一口飛刀疾苦電閃般地向他胸前射到。
葛嘯山一撩手中刀,只聽得“嗆啷”一聲大響,飛刀撩上了半天,葛嘯山心中一驚,房中人已猛撲過來,手中一口長劍分心就扎。
葛嘯山持刀一蕩,這才認出來人竟是譚雁翎——
他那雙受傷的腿,好似剛剛經過包紮,蓬髮血面,狀若鬼態,隨著他猛出的身勢,第二劍用“左臂分光”式倒拉向外一挺腕子。
劍光一閃,已在葛嘯山右臂上留下了半尺來長的一道劍口子。
葛嘯山“哇呀”怪叫一聲,一個踉蹌差一點栽倒在地。
譚雁翎怒吼一聲,再次撲過去,他身上多處受傷,行動已不若昔日之靈活,但是他決計不走,要與敵人拚個死活,一劍得手,他越加不放過葛嘯山。
當時人未近前,左手先已平胸推出,施展出“小天星”掌力。
指尖一揚,他嘴裡“吐氣開聲”,一聲叱道:“嘿!”
掌力一現,葛嘯山負傷之下,來不及運功防範,吃掌力擊中後背,身子跳出三四尺外,一交栽倒在地。
譚雁翎長笑聲中掌中劍脫手而出——
奇光一閃,有如經天長虹。
葛嘯山全身打了個冷戰,兩道濃眉猝然一揚,“喔”地叫了一聲,即吃譚雁翎飛來的長劍前胸後背貫穿了個透心涼。
譚雁翎怪笑了一聲,踉蹌的身體撲上前用力踏住了葛嘯山的身體,狂笑著把插在他背後的劍身拔了出來。
就在這一剎那,當空人影一閃——
“鬼太歲”司徒火飛輪般地旋身而至,一雙閃爍著銀光的手套兜心投穿過來。
譚雁翎猝然一驚——
猛可裡聽得女兒譚貴芝嬌喝一聲道:“爹小心——”
人影一閃,譚貴芝已由廳內縱身而出,她的身子還沒有落地,已由掌內發出了一掌金錢鏢。
出手的金錢,在空中彙整合一天金光,用“滿天花雨”的打法迎合著司徒火的正面一擁而至。
司徒火雙手本已向譚雁翎背後刺穿而出,乍遇猝襲,恨惡得鼻中“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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