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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掛不住,可是事實上卻不是這麼回事。
那位譚家的大小姐,像是沒聽見似的,只把一雙剪水瞳子翻起來,似嗔又笑地看了他那麼一眼,又已把目光回到對方身上傷處。
伸出兩根春蔥般白皙細長的手指,在他傷處附近輕輕按了一下——
“疼不疼?”她翻著眼睛道:“可得說實話。”
桑南圃身子一抽,眉頭皺了一下。
“有一點。”
譚貴芝瞧著他,哼了一聲,道:“有一點點?哼!我看還疼得很呢!”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她的手指又按在了距離傷處頗遠的另一個地方——也就是桑南圃右乳下三四分處——
“這裡呢?”
說這句話時,她的臉可就有點不自在地紅了——
手指頭只輕輕按了一下,趕快就收了回來。
被她手指按處,頓時引起了抽筋似的一陣奇痛感覺。
桑南圃忍不住身子縮了一下,卻沒有出聲音。
“很疼是不是?”
桑南圃拉上衣服,道:“男女授受不親,姑娘請先回避一下,容在下略事包紮才好說話!”
譚貴芝一雙妙目,含蓄著神秘的感觸情意,在他面上一轉,鼻子裡嬌哼了一聲,冷冷地道:“這是什麼節骨眼了,你還談這些?”
妙目一轉,輕輕一嘆,忍不住又笑了一下,道:“上一次你在半路救我的時候,可曾想到了男女授受不親?”
桑南圃道:“性命相關,自不能拘於細節。”
“這就對了,”譚貴芝瞟目看他,似嗔又笑地道:“還不是一樣的!”
桑南圃不禁大吃一驚,說道:“姑娘之意是?”
“桑兄,你真不知道?”譚貴芝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中的是什麼暗器,你不知道?”
桑南圃搖搖頭,微哂道:“不過是皮肉之傷罷了!”
譚貴芝道:“皮肉之傷倒是不錯,可是因為暗器之上有劇毒,桑兄你不可不防!”
桑南同頓時一驚道:“真的?”
也就在一剎那,他忽然感覺到傷處四周有一種麻麻的疼痛感覺,心裡也就相信了三分。
譚貴芝一笑,說道:“你自己可覺得了?”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姑娘,如此說,一定知道在下中的是什麼毒藥暗器了,尚請賜告,不勝感激之至!”
“我當然知道!”
一面說,一面坐下來,一雙眸子觀察著對方的臉,緩緩地道:“我不但知道,而且尚能解救,不是我誇大口,武林中除了擅打此暗器者之外,能夠解除這種毒藥的人,大概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桑南圃道:“那麼擅於施展這種暗器的人又有多少?”
“也只有一人!”
“是誰?”
“我爹!”——說到這裡,她那張原本含有甜蜜笑容的臉上,頓時現出了一片寒冷。
冷冷一笑,她接下去道:“桑兄,這正是我要請教你的,請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桑南圃微微一怔,冷笑道:“姑娘好精明的眸子!但請放心,在下眼前並無意要取令尊性命!”
譚貴芝頓時神色一變,冷冷地道:“果然不錯,自從你一來,我就看出了你這個人有些不對——你跟我爹爹有仇?”
桑南圃冷冷一笑,目射精光道:“姑娘問得太直了,恕在下不知所答!”
譚貴芝睇視他,微微搖了一下頭,喃喃道:“不像……如果你跟我爹真有仇的話,你又何必救我?”
桑南圃苦笑了一下,暫不作答。
譚貴芝妙目一轉,道:“那天我見識過你的武功,我爹絕不是你的對手,你要真想殺他,也不是一件難事,為什麼你遲遲不肯出手?”
桑南圃又笑了一下,仍然不發一言!
譚貴芝費解地又說道:“你怎麼不說話?”
“無可奉告!”
譚貴芝忽然道:“你真的姓桑?”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姑娘有什麼可疑之處麼?”
“是有一點。”
說到這裡,她身子微微向著案頭一倚,一隻白酥酥的粉腕支向腮旁——
她微微眯著雙眼,疑惑地道:“你——可認識一家姓梁的人?”
此言一出,對面的桑南圃陡地吃了一驚——只是外表上卻不露絲毫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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