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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不適,傷勢略見好轉,便要下山,挽留不住,只能依她。
白玉堂憤憤問師祖:“爺爺,姐姐怎麼那麼怕你?你對她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事?!”頭上捱了一下指敲。
師祖指著自己的眼睛:“你且看看有什麼不同。”
細看下,隱有金色流轉,黑色瞳仁上一抹異彩流光。白玉堂聯想到了話本里的“火眼金睛”孫悟空。
“某數年前有番奇遇,食了一種野果,眼睛便能看見一些妖類原形。妖精管這樣的眼睛叫做‘命門瞳’,即能看到他們命門所在的意思,本是道行高深的除妖師苦練才能擁有的。”
“!”白玉堂捂嘴,“難道姐姐是……怎麼可能……”
“這便要留待你日後自己尋訪真相了,呵呵,慢慢來,才有意思。”
還有一人,不得不提。
季高自月初作法時欲傷貓兒性命,反被顏淵所傷,他已有一番說辭為自己辯解。誰料次日白玉堂“離家出走”,顏淵當即追去,辯解暫且擱置。幾日後顏淵歸山,已知貓兒是妖,雖然反感老道手段毒辣,卻念他是除妖心切,故此對季高態度已然好轉。老道老奸巨滑,甚會察言觀色,幾番旁敲側擊,知道娃娃欲轉化人形。瞅了個空,偷跑下山。經過尋訪和推背演算,即知曉作法的地點與時間,這才出現的“恰是時候”。
重傷之後被師祖救回,俠義之人縱看他不爽,也不能見死不救。
顏淵知道後,便要逐他出師門,奈何,老道這幾年來重傷頻繁,此次失了昔日靈力,更是將以往舊疾一併勾出,纏綿病榻,睡多醒少,一個月也未見大好。只能等他傷好再做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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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氣寒冷,將凝結為霜,天氣也開始轉涼變冷,已至季秋寒露時。
這日,白玉堂和貓兒一起練完功,出了一身汗意。正逢菊有黃花,燦爛如金。小玉堂瞥見師父不在,揪下一堆菊花,鋪成軟毯,和貓兒在上面打滾。
顏淵端著打下來的新棗給他們吃,眼前之景,讓他怒火飆升。
白玉堂一個激靈,鯉魚打挺,起身就跑;貓兒撲上前,抱住顏淵的腿,回頭道:“快跑,我掩護!”
師父被他兩個人的反應逗樂了,“噗嗤”笑出聲來。
知道不會捱打了,白玉堂湊上前抓了一大把棗子,先給貓兒吃。
“謝謝。”貓兒極其聰明,話越說越順溜,還很有禮貌。
“貓兒,不是說不要跟我說謝謝麼,多見外。”
顏淵放下心結後,對娃娃也是喜愛異常,一併視如親子,因而想給他起個名字,也是自己願意接納他的拳拳之心:“總不能老叫貓兒吧……”
貓兒忽然介面:“師尊說要叫‘師叔’。”
白玉堂一口棗子噎在喉嚨裡,咳嗽不止。顏淵給他撫背順氣,偷笑道:“是啊,當叫師叔。門規裡還有一條‘尊者為大,長者為敬’呢,叫吧。”
白玉堂吃癟,師父連番催促,就連師祖也來湊趣,幾人慫恿下,他才不情不願,哼哼唧唧,叫了聲“小師叔”。
顏淵笑得前仰後合,肚子直抽抽:“你……哈哈……也有今天……臭小子……哈哈……”
師尊拉住貓兒胖乎乎小手:“乖徒兒,某還有一個名號,叫‘不遲真人’,記住了啊。”
貓兒舌頭平直,不怎麼會打卷,“不遲真人”立即在他口中變成了“不此zen人”。
師祖聽得很是受用,當即宣佈,打今兒起,所有人要叫自己“真人”,不用再叫什麼“師父”、“師祖”的。
貓兒就道:“師尊zen人。”
顏淵揉揉笑疼的肚子,言歸正傳:“既然都在,就商量著給貓兒起個名字吧。”
“就叫貓兒,跟我姓,姓白,我連屬相都送給他了。”
“明明是黑貓,叫什麼白貓。”師父反對,“不如叫顏龍吧,表字熊飛如何?”
師祖臉色急轉,細看兒子神色,並無異狀,自己心頭卻是說不出的難受,顏龍啊,怎麼不是好名字,那早夭的孫子,不正是這個名麼?
還沒商定,山下驛站有人送信,說是縣老爺見了特意命人親自送上門,怕誤了顏先生的事。
顏淵開啟來看,神色大變,沉聲道:“爹,你且照看好山上,我得出趟遠門。”
第五章 展昭
信,來自常州。
展老爺病重,恐時日無多,特寫信告知,希望故友能來見上最後一面,還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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