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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鼻子裡哼了一聲:“聽說你公開的姬妾都超過二十人了,你根本不尊重我姐姐。我會建議父親取消你們的婚約。”
“男人的婚姻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羅成,你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腦筋很簡單吧?其實我急於和令姐完婚,不僅是因為我已經愛上了她,更重要的是為了你,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大業。”
“哦,我和你什麼時候扯上大業的關係?”
楊玄感笑笑:“老爺子糊塗了,自從聽到一個十八子的流言,就差點下令殺完全國所有李姓人士。晉王變成了太子,他這人表面上文武全才,實則好大喜功,骨子裡的急色鬼。前朝破落王孫宇文氏竟然成了他的肱骨。這楊家的天下可不能任由他們作踐。”
“皇上和太子聖明……”
“得了,在自己的地盤就不要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北平王府公然穿著黃色的錦緞。”楊玄感笑嘻嘻道:“我父王是個老頑固,你父王也是個頑固的人。老的已經老了。”
羅成的心開始跳得劇烈起來,他翻身打了個哈欠,把被子拉到自己頭上:“我困了,早點睡吧。”隔著被子只聽見楊玄感厚重的聲音:“你逃不掉的。命運安排你我的大事,必定會發生的。告訴你,我可以和你打賭,太子一旦登上皇位,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征討高句麗,那時肯定會耗盡幽燕所有的兵力。”
早晨,羅成獨自回到駐邊將軍府。羅懷早已經在等他,“姓楊的走了嗎?”羅懷,名義上是北平王手下一員親信大將的女兒,父親戰死沙場,被北平王收為養女。 “走了。我派兵護送他早日離開幽燕。姐姐,你真的想嫁給他嗎?” 羅成問。
羅懷有一雙和羅成一樣的鷹一般的黑眉毛,這為她原本嬌柔的面容憑添了幾分英氣:“父令如軍令。父王希望借這門親事改善和王室的關係,我不能推卸自己的責任。”羅成半晌無語,羅懷抱住弟弟的肩膀:“如果一個人可以完全主宰自己的命運,即使有,那個人也不會是我。”她一滴眼淚落到羅成的衣服上。
羅成忽然握緊拳頭:“不管你對楊玄感怎麼看,我都要全力阻撓這門親事。我不能讓你成為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羅成、秦瓊、林子昭在羅懷的陪同下,檢視了周圍的駐防情況。邊關的風很大,吹著斷石殘垣邊上的野草胡亂搖擺。看著那些一人高的野草叢,羅成搖搖頭:“多久沒有燒荒了?”
秦瓊問:“什麼是燒荒?”
羅懷耐心地解釋:“那些高句麗人常常會把整個小山坡燒掉,任草灰把土地肥沃,再重新栽植穀物。但是軍隊裡的燒荒,主要是把邊境四周的雜草清除,以使視野開闊。”
林子昭好奇地問:“山林如果著火怎麼辦?這裡樹大叢深,只怕多少獸群鳥類要遭滅頂之災。”
“正是這個原因,我只是命人來剷除野草。可是這草比什麼都長得快,很快又新綠滿山了。”
羅成想了想:“你可以學學我在靠突厥邊境的做法,先挖隔斷壕溝,再燒荒。這裡不缺水,可以往壕溝裡通水。這樣不僅能拓寬視野,邊境周圍又多了一道屏障。”見羅懷贊同,羅成又說:“今上一向對高句麗虎視眈眈,高句麗也不斷派刺客從各種途徑混進大隋。昨晚高句麗李昌王的女兒如果不是沉不住氣被我抓獲,只怕玄感把她們帶回長安要惹出大禍。”
“什麼?昨晚你被行刺?”兩個女子一起叫起來。
“沒什麼。高句麗女人很好分辨的,無論體形還是神態都和漢人大不相同。李姬曾在我與李昌王簽訂停戰協議時露過一次面,我記性不錯,一眼就認出來了。”
秦瓊笑著道:“你可以分辨高句麗女人和漢女人。可是對長安的達官顯貴來說,美女都沒什麼區別。”
四人正在指點談笑,有士兵送急件過來。羅成接過公文,仔細一看:“表哥,我們得回北平府了。父王為了你的功名,特地準備在北平府公開擢拔將官。我們得趕回去參加點將儀式。”
回北平的路上,秦瓊有些好奇:“懷郡主是個女孩子,姑父怎麼也讓她從軍?女孩子長大嫁人,安享富貴平安有什麼不好?”
“安享富貴平安?”羅成有些好笑,他懷中的林子昭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他笑著摸摸林子昭的頭髮:“不說別的,自漢滅以來,綿延數百年,何曾有過平安過五十年的時候?連子昭這麼小的孩子,當初她的祖母是渾身帶血懇求我母親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