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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滎陽是洛陽最堅固的屏障,或者說,滎陽之戰關係到大隋的根本命脈。勝利,隋王朝可以繼續支撐下去;失敗,龍脈盡斷。 楊義臣已經沒有什麼可用的將領了。隋軍的將領們死的死,降的降。剩下的精銳,有的把握在地方勢力手中,譬如關西軍團、幽燕軍團;有的則在保護南下江南的皇帝。天知道為什麼皇帝要在這個時候沿運河直下江南,也許這是他最後的狂歡吧。
楊義臣要皇帝調羅成過來守衛滎陽,用意很明朗。幽州在邊陲,以羅藝的謹慎肯定不敢輕易和朝廷公然為敵。畢竟大隋義成公主現在是突厥的太后。羅成,年紀雖輕,卻威鎮邊陲,以他的才能對付氣勢洶洶的西魏,應該旗鼓相當。楊義臣相信自己能控制這個年輕人,並透過他進而扭轉隋朝的頹勢。姜春和東方朗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除了兒子楊元,楊義臣最欣賞的就是這兩個年輕人。東方朗是老友東方白的兒子,膽大心細,勇猛善戰;姜春是東方朗的好朋友,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身世不明。他們的英勇加上楊義臣的權謀,迫使西魏大軍面對滎陽進退兩難。
“大帥,羅成什麼時候到?”姜春問。
楊元不客氣地說:“爹,您為什麼一定要找個娃娃將軍來呢?遼東的時候我見過他一次,聽說他膽小如鼠,根本不敢和宇文成都應戰。”
東方朗皺著眉頭說:“膽小倒沒什麼。萬一羅成困在這裡,北平王一定會發兵支援我們。我所擔心的是,這個人以前和楊玄感過從甚密,只怕他有什麼異念就糟糕了。”
楊義臣捻著鬍鬚微笑:“第一,以前和楊玄感過從甚密的很多,不可能一一追查。他帶來的軍隊人數不多,絕對不敢有什麼異動。第二,他是羅藝惟一的兒子,一旦遇險,幽州一定發兵。第三,你們不要小看他,邊境這麼安寧與他的才幹密不可分。我只希望這次能徹底打退西魏軍。”
羅成的八百鐵騎軍行進的速度很快,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就靠近了滎陽。滎陽是個水陸交匯的地方,運河的樞紐也在滎陽。來來往往的運糧的船隻通行於滎陽的大河上。羅成沒有立即進入滎陽城,他帶軍在離城六十里的地方駐紮下來。羅成對羅心道:“你幫我約見本地的水龍幫舵主。”
晚上,羅心來到羅成的帳篷:“爺,水龍幫的三護法小壞在這裡,他同意今晚在水龍幫的分部見您。”
“水龍幫這幾年發展很快,這個小壞是個怎麼樣的人?”
羅心取出一個本子,翻到水龍幫一頁,道:“水龍幫原來只有徐竟一個護法,梁二收了一個女弟子叫李清的,直接提拔為二護法。他又從南詔帶回一個年輕人升為三護法,別人都叫他小壞。小壞,有人說他二十歲,有人說他三十歲,擅長易容,深通各門各派各種武功,用一種奇怪的武器,叫惡斬。主要的工作就是除惡。除惡的意思是:有人違反幫規,他負責清理敗類。幫中無人不懼。”
“李清是支援徐竟還是小壞?”
羅心神秘地一笑:“爺,您這次可估計錯了。是小壞支援李清。李清是個年輕女子,擅長醫術。自從加入水龍幫後,行醫有道,幫中刀頭舔血天天都有,因此李清的威望日高。天下戰亂,水龍幫成員難免良莠不齊,曾有不良弟子專打逃難之人財寶的主意。李清接管運河水運,肅清不良,信守承諾,不但各方反王信任她的船隊,連逃亡難民也相信她的船隊。”
“如此有趣的女子,真想見見她本人。”
“徐竟對她雖然嫉妒萬分,但有小壞維護李清的命令,雙方剛好勢均力敵。只是不知道梁二本人怎麼想。”
兩人來到水龍幫分部。所謂分部,其實是條小小的船隻。羅成看了看船的造型,知道這種小船外面堅固,划行速度非常快。小船內燈光昏暗,內艙坐著一個年輕男子,他眯著雙眼,笑容散漫不羈:“小王爺有什麼要求?請直接說。”
羅成想看清楚小壞的面孔,但燈光搖晃著,看得很模糊。他道:“聽聞您的武器叫惡斬,我很好奇,能否一觀?”
小壞把身邊一個黑黝黝的東西拎起來,隨意地放到燈下。原來是一根用西域寒鐵打造的棍子,前端尖利,似劍尖。下面一半又是刀的弧型,非劍非刀非棍,著實古怪。羅成仔細地看了一會兒,大笑起來。羅心不知道小王爺為何發笑,暗自擔心,見小壞似乎也不生氣,好像在等著羅成說話。
“我當年有個很好的朋友,她說她想造一種奇特的兵器,前端用無機劍的頭,後端用圓月彎刀的形狀,”他抽出彎刀,平放在燈前,“您看,是不是很像?那時我笑話她是胡思亂想,不料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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