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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事情,她不會放在心上。
她忘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
宮裡的生活讓她的眼中只有算計,只有自己的利益。
鎮國將軍安排在軍中的心腹,不是莫名其妙被貶,就是意外身亡。
這件事,很快引起將軍的注意,一查之下,問題出在兒子身上,兒子透漏給女兒,女兒又透漏給皇上!
軍中人脈損失大半,這個時候,鎮國將軍就知道,如果不趕緊準備後路,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他。試想,他早已經離開軍中,竟然還留了一手,在軍隊安插了不少人手,皇上知道這件事情,豈能容得下他。
鎮國將軍失望不已,閔天陽是將軍府的繼承人,行事如此不謹慎,這讓他如何放得下心。
女兒,他更是連提都不想提,自此,鎮國將軍與女兒形同陌路。
閔天陽悔痛不已,心知闖了大禍,跑去跟皇后吵了一架,徑直去了邊疆,只可惜一去不返。
皇后心裡後悔了,只是大哥死了,父親根本不理她,後悔也晚了。
鎮國將軍如履薄冰,行事更加小心,為了保住旗下心腹不被趕盡殺絕,他組建了一支暗隊,將他們影入暗處,以令牌為號。
他想給閔家留一條後路,這塊令牌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根本不會落到謝九思手上。
八年前,邊關告急,鎮國將軍一脈,全部戰死沙場,將軍府突降天火,燃燒了三天三夜,滿門不存。
唯一隻有老管家活了下來,當天他不再府內,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自從那一天以後,謝九思身邊多了不少人監視,老管家也在一日之後,不小心死於馬蹄之下,只可笑大街上人來人往,那馬瘋的太是時候。
將軍去世的頭幾年,謝九思的屋裡經常會被翻得亂七八糟,中毒,落水,他的各種意外不斷,他能活到現在,還多虧了人家沒有下狠手。
東西一天沒被找到,那人不會讓他死。
謝九思沉默了片刻:“若是我所料不錯,刺客應當是衝我而來。”外祖在軍中根基深厚,哪怕他已經過世,仍然很多人惦念於他,自己手中有令牌,又和平西王世子一起,皇上不心生忌憚才怪。
第062章
秦子臻心中瞭然,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是平西王最寵愛的兒子,京城人士深信不疑。
有了這個前提,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西北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小九手中握有鎮國將軍遺留下的人脈,他同自己一起,西北如虎添翼,皇上不會容得下他,但又不能光明正大殺了他,所以才會派人前來行刺,繼而嫁禍給太子。
秦子臻諷刺的彎起唇角,看樣子,皇上對流著鎮國將軍血脈的太子很不滿意。
更重要的是,近些日子,他確實忽略了皇上。
他以為,如果沒有令牌一事,皇上短期之內不會衝他發難,所以他對皇宮的監視重點放在御書房,皇上私底下吩咐了什麼,很容易被他忽略,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他不可能時刻注意每一個地方。
人有千慮必有一失,他猜對了開頭,卻算錯了結尾!
威脅到自己皇權,皇上不會顧忌平西王,只會殺了他或者小九以絕後患。
秦子臻心念微動:“天香樓的掌櫃。。。。。。”難道就是鎮國將軍留下的人,他記得,第一次同小九用飯,王掌櫃似乎提起過令牌。
謝九思略為驚訝:“你怎麼知道?”他心中繼而一緊,如果阿臻猜到王掌櫃是誰,那麼其他人呢?
秦子臻說:“別擔心,此事除我之外,並無他人知曉。”
謝九思蹙了蹙眉,總覺得阿臻神神秘秘的,他知道旁人不知道的東西,他還經常拿出聞所未聞的物件,他對自己很好,可是自己看不透他,總覺得阿臻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迷霧。
他思索了片刻,問道:“皇上如果再派人來,你欲如何?”
秦子臻勾唇,笑意不達眼底,漫不經心的語氣,彷彿說著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殺了便是,還能如何。”
謝九思很冷靜地指出:“皇權至上,你能殺得了多少?這不是長久之計。”
秦子臻一挑眉梢,眼中的冷色褪去,笑著問:“小九說該當如何?”
謝九思瞪他一眼,乾脆閉嘴不言,他心裡其實也有一本賬,若不是阿臻曾言有一日欲要遠走高飛,他才不會拿出令牌給他當籌碼。
鎮國將軍府的人脈,足夠他們遠離京城,尋一處世外桃園安然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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