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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也被麻痺了,尖叫聲變成了低啞的嘶嘶聲。
不要!求求你不要─
沒有用,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被剝了皮的、發出黑紅色、近乎腐爛顏色的「手」,一點點接近自己。越接近,那隻手就看得越清楚,漸漸地,從那隻手的手指尖上伸出了五根尖銳的、鋒利的尖爪。
有多鋒利呢?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隻噁心的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然後她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感覺不到冷熱、感覺不到疼痛,直到她看見自己右手的面板被對方劃開、挑起、撕下,然後塞入嘴中。
那人在咀嚼,似乎吃到天下最美味的東西一樣,細細的品味著。喉嚨裡不時還發出似乎滿足的奇怪聲音。
女子發出瘋狂的尖叫。
可惜只是她感覺,其實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為什麼!
今天要是直接回家就好了。
今天她要是直接回家就好了。
為什麼會答應同事去酒吧喝酒放鬆?為什麼要故作矜持不讓教歷史的吳老師送自己回家?為什麼要省錢上黑車?為什麼警惕性不再高一點?
十二點多,在無人的公車站看到一輛市面上到處都有的灰色麵包車,正在猜是不是麵包計程車時,就看司機搖下車窗問自己到哪裡。
戴著棒球帽的司機看起來有點怪,但微醺的自己判斷力下降,聽說送到家只要計程車三分之一的價錢,當下也沒多想就上了車子。
不怪她的警覺性會這麼低,這種在城市裡跑來跑去的麵包車有三分之一都是沒有出租牌照、卻做著和計程車相同的生意。因為他們價位低廉,通常都比計程車便宜,有時甚至和公交車的價位差不多,只不過這種要等車裡人坐滿才會走。
車站,麵包車,想要回家又想省錢的她。再常見不過的場景。
可是眼下她卻坐躺在車廂內等待死神來臨。
這一切只因為她跟男友在鬧彆扭。
從酒吧出來打電話給男友,讓他過來接她。他卻推說今晚有重要的事不能來。
不能曝光的戀情,偷偷摸摸的約會,明顯把工作看得比她重的男友,這一切都讓她生氣。
生氣的結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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